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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也算是为黎明百姓尽些薄力吧?” 桃华心绪翻涌,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12.越快乐越疼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2.越快乐越疼 “娘娘,这些东西怎么办?” “你欢喜便收着,将来出宫时当做嫁妆也好。” 晚膳时瞧见桌上的各种小玩意,桃华不禁扶额轻叹。自从赏花会结束,各个妃子都往这有冷宫之称的金丝苑来。早上问礼,下午请安,挖空心思送来礼物,若是拒绝便泪水汪汪地用手绢擦眼眶,好似桃华欺负她们一样。 虽然是后宫唯一的贵妃,桃华的年纪却是妃子中最小的。见了面她都得管她们叫声jiejie,又如何说重话拒绝。 妃子之下的美人们虽有比桃华更年小的,但大都是照着秦尧玄的喜好,挑的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一类,自然不会往桃华这来。 “多谢娘娘!”夏朱连忙跪下行礼谢恩。 虽然这些东西远比不上秦尧玄送给桃华的好,见多帝王手笔的夏朱也没挑剔,仔细选了几样一般常见的给自己,大都数还是给桃华收进房间里。 “娘娘,明日是媛妃生辰。她的父亲是西屏王。” 夏朱尝了一口玉妃今日亲手送来的百花甜糕,确定无毒后送到桃华嘴边:“您是不是过去一趟?说不定圣上也会去呢。” 桃华摇头。 于情于理,她都该出席。西屏王的来头极大,几代如一地镇守傲国西关,是大衍最提防的王侯,在秦尧玄夺皇位时暗中也出了不少力。这媛妃与秦尧玄又是从小一起长大,自幼生养在宫中,由现今的皇太后亲自教导。 可以说媛妃是真正的傲国公主,宠爱无双。 “娘娘您怎可不去呢?圣上都三日没来金丝苑了。明日您不去,圣上说不定就留宿媛妃那了!”夏朱着急地替桃华出谋划策,“别怪夏朱多嘴,娘娘您怎的一点也不在意啊?您这般单纯,再不多些心思可怎办?” 这几日的相处,夏朱对桃华已经是欢喜至极。她不像别的妃子那样严苛,也没有架子,更像是个小姑娘,给颗糖都会笑着说谢谢。像极了她入宫前的胞妹,夏朱情不自禁道:“娘娘,这圣心难猜,不多费些心思手段可是会吃大亏的。” “我总不能锯开床头,带着镣铐去。” 桃华轻轻地笑,拉着夏朱让她坐下切莫着急,“再说陛下不来我这不也挺好的吗?夏朱就能陪我睡屋内,免的在门外守到半夜被蚊虫叮咬。” “您可千万别那么想!奴婢巴不得天天为您和圣上守在门外呢!” 夏朱急切说完,才觉脸红,赶紧低头问:“娘娘,您身下那东西已经三天没取出了吧?是不是很难受?奴婢替您揉揉腰吧。” “好。” 一连三天没有拿出,身下又胀又酸,桃华的腰都是疼的,只有按摩时才会稍许舒服。 可秦尧玄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一如他赏花会时只是说了句依你,却不见真的带她去江南。桃华想,这条镣铐,他就是想将她囚禁至死才对。 想要改变,还是太难了吗? 夏朱手下的力道不重,柔柔的很像挠痒痒,趴在榻上的桃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几日服药少了,身子却不知为何更加虚疲。 “唔?” 恍惚间,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动。甬道如同小蚁啃噬般微痛发痒,还有异物划过的可怕感觉,桃华迷迷糊糊地扭腰,却被有力的手掌按住。 可是,越来越痒了。 小蚁每咬一口都疼一下,花径的嫩rou如同被蹂躏般疼得发麻。分明没有快感,却汨汨不断地流着水。一片混沌中小蚁似乎爬进了血rou心头,细细密密的刺痛扎得浑身发烫。 “不要……” 可怜的乞求声,桃华觉得自己像被虫子吞噬般泛冷,睁开眼睛却见着床帏低落。 “华儿乖。” 有人在身后。桃华挪了挪脑袋,透过水雾发现竟是秦尧玄在榻上。他的面色比她还难看,唇齿交战,眉头紧蹙,额前的冷汗滴落在桃华的背上竟凉得骇人。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陛下,我痛。” 桃华扭过身来,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全是水。她像前世犯病时一样,希望秦尧玄能给更多的疼痛将这蚀骨的啃噬压下去。 当头一刀,总比片片凌迟来得爽快。 “孤知道。” 秦尧玄坐直身子,伸手探向桃华泛滥吐水的花xue,抓住那根玉势进进出出地cao弄。 “别……别啊!” 好爽,好痛! 桃华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分明吐水吐得无比欢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出yin荡的噗嗤声。可玉势每擦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快感和痛意根本无从分辨,越聚越多,越发可怕,久违的发病竟然如此难熬。 桃华不出几下就崩溃大哭:“尧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给我……快cao进来啊……” “华儿?” 见身下人已经神志不清地说着又生又死的话。分明痛得直哭却不断往他身上凑,秦尧玄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在桃华痛得快打滚,恨不得扯过床帏勒死自己的时候,秦尧玄猛然抓住她的手,欺身压下。 坚硬灼热的rou柱进入体内,桃华呜呜地泻出水来。 “痛,我好痛!” “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秦尧玄解开她的镣铐,将疼得浑身抽搐的桃华抱进怀里,性器极深地没入她的体内。 他俯身吻住桃华,两人口中满是腥涩的血味。 身下渐渐被捣得发麻发痒,桃华眯着眼睛闷哼,一股龙精喷洒在体内,黏糊糊的感觉将疼痛缓和不少。 “好受些了?” 秦尧玄停下动作,看着满脸委屈的桃华询问:“还受得住么?” “还好,嗯……哈啊……” 桃华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口中的呻吟也魅惑得极其怪异,“再多点儿。” 虽然很痛,但心底的声音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