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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地说着靠近他,索求他,将他吮在体内榨得一滴不剩才好。 “依你。” 秦尧玄将桃华压下身去,又是让她跪趴着从背后猛干,桃华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凶狠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此时的失态。 待细密的怪痛终于被压下去,桃华眯着眼睛不断轻哼:“不要了,被cao得好痛……xue儿要坏掉了……” “你啊。”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后,在她xue中为非作歹的rou柱终于退出去。 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涂在每寸嫩rou上,舒服极了。 水声响后,温热的棉巾擦在身上,身下乱七八糟的yin水和jingye被擦干净。就连脖颈后的汗水也没放过,桃华闭着眼睛,嗓音软成了一滩水:“夏朱擦的好舒服,再给我捏捏腰……” “娘娘?” “嘘。” 温热的棉巾摊开在腰上,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些,终于不再是挠痒痒。桃华舒服得连头发丝都在发麻,嘟哝说:“捏到我睡着才许停噢……嗯……舒服……” 捏了几下,桃华就昏沉得仿佛睡着。小嘴儿还在不停地呓语。 她听见有太医背着药箱急匆匆来到榻前,一副病情火急的样子。 “圣上快快坐下,老臣给您把把脉!” 声音那么苍老的太医,是妙手回春的梁太医吧?他分明早就告老还乡了不是么。 桃华委屈又奇怪,分明快疼死的是她,为什么先给秦尧玄探脉啊。他回去吃点补肾壮阳的汤药不就好了? 而且为什么太医一来,夏朱揉捏的手就停了。是去倒茶了吗。 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桃华实在太困倦了,根本听不清。 “已经没有药了。” “老臣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 “老臣冒死相劝一句,眼下唯有一个办法。” “杀了她。” 13.讳疾忌医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3.讳疾忌医 杀意,比乱箭穿喉时还强烈,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桃华失声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眼前是大抵相同的光景,尚未断去的手脚,恍若隔世。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夏朱扶着桃华坐起,担忧极了,“您发病的模样真是吓坏奴婢了,现在就传太医来。” “发生了什么?”桃华头疼欲裂,“陛下可是来了?” “圣上和太医正在偏厅看病。” “陛下在看太医?龙体抱恙?” 桃华不解,秦尧玄自幼习武,向来精力充沛。折腾她十年都不见任何不适,偶感风寒都未有,为何今夜来自己这儿要着急传唤太医。 替她拭去脸上虚汗,夏朱怯怯地看着桃华,终究是不敢多言:“奴婢只知道之前在御书房伺候时,每日午后,圣上都会进药汤。据说自幼便是如此。” 还有这事?秦尧玄看上去不像药罐子啊。 桃华还想问些什么,门却是打开了。年过八旬的梁太医缓步进来,苍老的声音说:“圣上差老臣给贵妃娘娘看病,退下去,切莫打扰。” 房内烛火幽幽,见形容枯槁的梁太医坐在榻边探脉,桃华害怕极了。 “娘娘这病从大衍带来,年岁已久,不会伤及本身。只要不断药便与常人无异。” 桃华点头。梁太医不愧为傲国第一妙手,只是探脉便察觉一切。 “老臣这就去向圣上复命了。晨露刚降,此时寒气最重,圣上还在偏厅等着,可不能怠慢。” “等等!” 赶紧叫住他,桃华小心问:“陛下他可是身体抱恙?今夜突然传唤太医而来,为何?” 梁太医回过身,年迈的污浊双眼露出一道寒芒,桀桀地笑了两声:“娘娘终日与圣上沉迷享乐,一直没发现龙体不适?” 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美色惑君的妖女一样。桃华脸上一红,心虚至极地摇头:“还请太医明说。” “圣上自七岁起便每日进服汤药,安神壮体居多。练武也是为强身健体。”梁太医捋了捋胡子,坐下唏嘘不已:“圣上身体自幼由老臣调养,看似精神饱满,实则内体虚亏。长夜无法入睡,久处焦虑,因而多疑易怒。” 难怪秦尧玄的性子如此古怪。 桃华暗叹一声问:“可有法子治疗?” “圣上这是心病隐疾,老臣愚钝,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这几年来更有讳疾忌医的的苗头,老臣为免惹得圣心不快,已极少进宫了。只是,恕老臣斗胆,恳请娘娘劝诫圣上保重龙体,天下家国可不能没有他。” “国不可无君,这道理我懂。” 可她只是被秦尧玄囚禁于床榻的承欢之人,又有什么办法。 “圣上近日要去江南,老臣听闻在那儿有个云游神医,开的方子灵药专治心疾。娘娘若是碰着了,可请他为您缓解久疾,若能为圣上求个方子便更好了。只是圣上不愿再寻医问药,全部心思都在国事之上,娘娘可得多cao劳些。老臣离宫前也会再进言相劝。” “我会的。” 桃华点头,自语道:“既已是陛下的妃子,自然以陛下为重。” 梁太医这才露出个笑容告辞。 桃华以为秦尧玄得了太医复命便会摆驾离开,今夜还剩些许能有个好眠。 忽然,门外火光乍现,似是有侍卫将人拖出去。纷纷扰扰很是嘈杂。 “怎么了?” 见夏朱脸色煞白地进屋来,桃华心叫不好。 “娘娘……”夏朱吓得手都在颤,“圣上他……他将梁太医拖下去斩首了!” 这么严重? 桃华想起梁太医说的讳疾忌医,心疾已久性格暴躁,顿时瑟瑟发抖。 别说是为国为民了,就是为自己接下来几年能过得好些,她都得想办法把秦尧玄这病治好! 门被推开,秦尧玄步入时好似罗刹般阴狠猎猎,夏朱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极其失礼地告退合门。 “华儿,梁太医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手指扼起桃华的下巴,秦尧玄的眼神锐利得恨不得将她看穿:“莫听他胡言乱语。你好得很,孤也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