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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插入的小屁股传来近乎撕裂的疼却胀得酸涩发麻,桃华软着腰肢撑在树干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乖,孤慢些动。” 浅浅地抽插几下,秦尧玄快慰地叹息一声,低头紧盯着桃华被他破开的后xue,小小的孔被性器撑得极大,粉色的褶皱全部铺平,瑟缩颤抖的身子可怜极了。 他忽然揽起桃华的上半身,将她几乎整个人儿压在树干上抽插,掰过脑袋吻住她被咬出血来的双唇,深吻着不断呻吟的人儿。 “尧玄,疼,疼!” 整面身子被压在树干上擦得生疼,桃华的眼泪又掉出来了,可秦尧玄胯下发狠地干,快意间竟是全身燎火。 啪啪的抽插声混着接吻的水声还有蚀骨的呻吟,秦尧玄喉中的喘息也渐渐失控。 传到回廊的尽头,却是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媛妃娘娘!不可看!” 侍女匆忙捂她的眼睛,可陆宁雅却推开那人,自虐般地紧紧盯着桃树下正在交合的两人。 宛如交颈天鹅般浓情蜜意,片片桃花飘落间分明是恬不知耻的野外交合也衬出一份情到深处不自禁的美。 “为什么她可以瞧着陛下?为什么陛下会这么吻她?后宫妃子何其之多,从来没有人能有幸睁着眼睛在承欢时见到陛下不是么?更不说亲吻!” 一个个问题在胸膛积蓄着,几乎脱口而出,可陆宁雅却只能看见秦尧玄情动时缱绻温和的深情模样,她张口便是无助的泣音。 虽然陆宁雅看不见秦尧玄怀中的人究竟是谁,但从这娇滴滴的嗓音和一口一句直呼其名的尧玄,除了那胆大妄为的大衍公主还有谁? “娘娘,别看了!” 生怕陆宁雅想不开做傻事搅扰秦尧玄的兴致,侍女焦急地开口:“咱们快走吧,陆少爷……您的哥哥已经到房等您了!” “兄长?” 陆宁雅心头一凉,却是背后来人,神出鬼没的人将惊讶的侍女一把捏晕,而后有力的手掌自背后捂住了陆宁雅的嘴,又捂住她的眼睛。 “想不到meimei竟然有偷窥圣上行事的癖好?” 将腿软的陆宁雅往外拖去,才转过拐角,桃树下的动静却是更大了些。 “呜呜……啊嗯……尧玄……太深,别那么快……要……要丢了……屁股那儿要被干丢了……” 回应的啪啪声又响又急,催着陆天行的脚步疾步往外,丝毫不顾陆宁雅几乎被拖行的窘态。 现代脑洞番外:一夜情后请负责(5) 被蒙住双眼,反锁双手,冰冷的刀锋与脖颈皮rou伤的刺疼,甚至是心悦之人分明看不见却赤裸得快要将她剥皮拆骨的眼神,每一项每一个都叫桃华浑身紧绷。 她就像一根被紧紧拉扯的弦,好像再加一点儿压力就会彻底崩断,崩溃。 “乖华儿。” 倏然转为温和的语气,就连贴在脸颊抚摸的手指都透着温热,就是过去几日里两人缠绵欢好时一模一样。桃华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再被秦尧玄虐待胁迫,还是他在开一个恶劣得几乎叫人发狂的玩笑。 她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因为口球的关系,桃华甚至说不出不好笑,说不出不,只能含混地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撒娇呢?” 秦尧玄抚摸她的乳尖儿,因害怕而格外软嫩甚至称得上瘫软如泥的身体手感格外好。他喜欢桃华粉色的乳晕与乳尖从他的指缝流出,每每用力抓捏,乳rou溢出时媚人极了。 粉色的乳果那么小,可只要捏捏她,揉揉她,甚至是轻轻刮弄,桃华都会呜啊地呻吟,委屈得像是被欺负狠了,可那两粒rutou却会发红发硬,变成小樱桃似的存在。 这时候再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地舔,吮,吸,也可以用牙齿用两分力咬弄,最好将整个儿乳晕包住,含住一点儿乳rou,发出啧啧的声音,用津液包裹,叫它亮晶晶地在空中绽放。这时桃华的小花xue都会不断地吐水。 秦尧玄就这么做了,他听见桃华动情的吟哦因口球变得沙哑破碎,高扬的脖子上还有一层细细的冷汗,几粒血珠子渗出,嫣红夺目。 他又伸舌去舔,沾了些汗水而发咸的血依旧甜腻。 “呜呜……” 疼痛处被温热的舌头舔弄,竟是渐渐地抚慰,甚至有酥麻的感觉,桃华轻轻地扭动着身子,将自己往秦尧玄怀里凑。 极度紧张的危险情况下,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安抚,都会受用至极。 秦尧玄喜欢她这副乖巧的模样,非常好心地将桃华腿上的绳索松开。 “给华儿的一些奖励。” 他带她走了几步路,开门声,还有滴答的水声。 “屁股撅起来。” 桃华乖顺地撅起屁股,以为他要拍她,打她,甚至是直接插入交合,可靠近的却是毫无温度的软管。 “呜呜!!唔!” 激烈的挣扎却被按住腰肢,摸了润滑剂的管子强行塞入她的腹中,桃华并不是不能挣扎打滚,她被秦尧玄的话语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温柔地同她商量说:“乖乖撅起屁股,就给你灌一升清水,不乖,就把你的小肚子灌满,涨破为止。” 肠道流入并不冰凉的水,怪异感和刺痛叫桃华浑身发寒,尤其是秦尧玄的手指在她的小腹处打着圈儿:“慢慢鼓起来了,要帮华儿在这儿开个口子吗?” 不,她不要! 摇头间屁股翘得更高了,桃华用身体表示自己绝对会听话。 可这副乖顺在一升清水进入体内,又被肛塞堵在其中一刻钟后,桃华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 肚子好涨,好难受,好丢人。 “怎么哭了?真可怜。” 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秦尧玄将桃华以羞耻的把尿姿势抱起,分外体贴地放到座便器上,伸手轻轻勾着她肛塞的拉圈,“去掉?” “唔!不要!” 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桃华抓着秦尧玄的手狠狠的摇头。 血珠子又开始往外渗,拉扯的肌rou将伤口又撕开些许,她却顾不上疼。 “不要?” 秦尧玄眯着眼睛,收回手,就这么抱臂站在桃华的身前,脚尖轻点这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