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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我就在这等着华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桃华浑身的不自在都会成三个字,不舒服。 好想将肚子里的秽物全部排出去,可她做不到在秦尧玄面前,甚至是任何一个人面前做这种行为。 小腹鼓胀得几乎爆开,脖子的伤口越来越疼,被汗水划过的脸庞与脖颈,碎发粘在额头颓然无比。 困兽之斗,无外乎死境。 “真的不要么?” 秦尧玄抓着桃华发颤的手,教她绕到身后,手指勾住拉圈,“只要扯出来,就会舒服了。” 可她不想这样…… “乖。”他磨蹭着她的耳垂,柔声细语地哄着:“很难受吧,只要轻轻地,就那么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我的华儿那么聪明,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极度的难受在秦尧玄按压她小腹的一瞬间,顿时发酵爆炸成痛苦,桃华咬着牙,无声地抽泣着用力往外拉扯。 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分明声音那么响那么丢人,可她脑中嗡嗡得什么都不剩下,眼前的黑暗都泛着白。 有细密的水珠扑撒在肌肤上,桃华感觉得到是秦尧玄抱着不住抽泣的自己洗澡。脖颈的伤被扎了一圈白纱,而后是柔软的绒毛真皮项圈,有一颗不小的铃铛发出声音。 被撩起的长发放下,细致地别到耳后,随即是一个发箍。 “来,穿上这个。” 身体被擦干,一件可有可无的衣服被穿到身上,实在是太薄太轻,连秦尧玄炙热的目光都遮不住。 “还是不要穿了。” 秦尧玄将他才给桃华穿好的薄纱女仆装撕扯着脱下,给她的白乳穿上聊胜于无的两片绒毛,又拿起一根毛茸茸的东西蹭在桃华的臀瓣间。 “乖一点,华儿会喜欢的。” 是什么东西?应该是电动yinjing,可为什么也有绒毛,还长长的一条! 是尾巴…… 猫尾巴…… 桃华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发箍,果然是猫耳。 她被挽高了一条腿,才被软管插入清洗的菊xue被不算粗的电动yinjing插入,旋转得不快,没有抽插,却带动着毛茸茸的尾巴扫在臀rou上。 极度敏感的身体,泛出一层浅浅的绯色。秦尧玄满意极了这只扭屁股呻吟的小喵咪,扶着自己的性器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紧致火热,比以往任何都咬得勾人。 “呜呜……嗯……啊……” 深刻无比的抽插叫桃华浑身着火,也浑身难受,她甚至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快乐或者痛苦都混成一种怪异的胀满感。 胸前的那丁点很快就被撩起,乳儿被秦尧玄狠狠抓着,他每撞入体内一次便用力地抓弄一分。 屁股塞着振动棒,xiaoxue插着巨大的yinjing,圆润的guitou不停进攻着花心,干得小花xue不住抽搐蠕缩,可怜得一直在哭。 桃华想哭,也想大叫着不要,可又舒爽得想喊再快一些。 意乱情迷?桃华觉得自己几乎是快死了。 被秦尧玄狠狠地掰着腿插弄,除了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搅动春水的yin靡声音,桃华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被干的好舒服,她听得见自己心底在那么说着。 好喜欢被大roubang填满,狠狠地插,用力地捅到最娇嫩的花心,在那重重地碾,再被秦尧玄灌入jingye。 小花xue好饿,要好多好多的jingye填满才好…… 就像屁股里的振动棒一样,再快一点,再狠一点,把她cao穿掉吧。 桃华觉得自己都快疯掉了,分明高潮流出的水几乎是喷着往外撒,可还是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的jingye填满。 被秦尧玄填满,把这股羞人得无地自容的窘迫填满覆盖。 “今天的华儿真热情,这yin荡的xue咬得那么紧。” 在桃华高潮抽搐时撤出她的身体,嘶啦声后,他又插了进去。 “啊啊!唔……呜啊……” 分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性器,却突然有一颗颗凸起,小珠似的摩擦在已经湿滑至极的xue中。 “按摩式的避孕套。” 秦尧玄吻着她遍布口津的嘴角,叼住唇瓣,抱着她的小屁股狠狠没入:“尝试一下?” 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可xue内苏爽得几乎丢了魂,桃华也记不清自己丢了多少次身子,当最后眼罩被泪水和汗水浸湿,被秦尧玄扯下后,桃华看着周围一面面的镜子竟是毫无反应。 女孩儿浑身泛着娇媚的粉,挂在男人的身上,两条腿儿紧紧缠着他的劲腰,浅棕色的小猫尾巴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猩红的rou柱带着水花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在xue中。 桃华看见自己被翻了过来,就按在镜子前,已经被cao得烂熟的嫣红xuerou被rou柱翻出,又被插入,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沫。 小腹被射入太多的jingye,微微鼓胀,当秦尧玄解开她口球的时候,桃华害怕地咬住不敢让他拿掉。 “怎么?” 秦尧玄还是在笑,“莫非是把华儿干傻了?” 桃华这才惊慌失措地扭过脸,不敢看此时满身yin欲痕迹的两人。 可秦尧玄却扼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向自己,一字一顿地道:“别想逃,华儿,我不许你逃。” 可是我…… “我不想做你炮友。” 桃华轻轻地吐出这句话,又羞愧地低下头。 或许将炮友两个字换成性奴比较合适。现在的她身负巨债,哪还有向秦尧玄提要求的权利?更何谈,认认真真地和他谈恋爱,抬起头对他说喜欢二字。 “我从没把你当炮友。”双手揽着她的腰肢,秦尧玄亲吻她的额头,“不然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债权人亲自前来收货吗?桃华不明白。 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秦尧玄,微微瑟缩,因为冷,也因为害怕和恐惧。 “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伸手去扯桃屁股中的尾巴,却是突然停住。 只有两人赤裸相对的镜子中,突然出现了一票人。 脖子挂着金链子,大腹便便,脑袋锃亮,叼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