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谁准你自慰的?(腿交/控制射精/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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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鸣、凄鸣。 宋灵符骤然瞠目。 凤凰颀秀的身躯在铺天箭雨中分崩离析,筋脉寸断如弦崩帛裂,骇骇白骨于皲裂皮rou中几欲脱出,纤颈早已临风摧折,双翅俱残以致不堪风举,终于,她自云间跌落凡尘泥淖中,空中风片尚闻声声啼泣,满地猩红皆是狼藉枯羽。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宋灵符疾声痛呼,却发觉自己喉底干渴异常,口腔壁上犹有酥酥瘙痒,张不得张,阖不得阖,她越发心急如焚,便也越发感受不到四肢与躯干的联系,全副业躯如堕空无之境,只余耳目官能尚弥留此间,历遍此阿鼻风景。 忽见高天云层之上有一名仙人降下凡尘,风卷残云般疾袭至凤凰残躯旁,他周身晕散着五色妙法神光,煊煊金身威仪之下无法辨明其真容,唯有额上那一竖殷红如血的丹印直直冲破蔽体神光,如千针攒刺般劈入宋灵符的眼中。 熟悉的疼痛感并未如期而至。 只见仙人手持长剑“刺喇”剖开凤凰千疮百孔的腹腔,将其中衰竭干瘪的脏器野蛮搅出体外,肠花百折而碎,肺气千转而绝,地上血潭逾时早已凝作斑驳薄浆,而那名仙人贵趾驾临处却仍是一方皑皑净土。 兀地,仙人停下动作,似是于凤凰残骸中觅得心想之物,他左手翻指作拈花状,指端戋戋聚拢起窄窄云霞,只见一片死寂的凤凰残骸竟微微抽搐起来,肌理寸寸崩散,骨骼节节外绽,宛如应化莲座宝台,而其上奉送而出的竟是一具初成人形的嫛婗rou胎。 “!” 宋灵符骤然惊醒。 漆黑中,乱麻般的杂绪于她脑中野蛮生长,似要将她敲骨吸髓,于皮rou中破壁萌芽。终于,她猛然起身,掀被离榻,一头撞在第三十三重离恨天的宫墙上,登时险些魂飞魄散。 “你千辛万苦才求得重返仙班,如今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副仙骨?”原本与她共枕而眠的霍仙令猝不及防被吵醒,见她自残又忍不住揶揄道。 霍仙令侧卧榻上懒懒拍了拍身侧蓦然腾出的一大片空隙,示意宋灵符回去接着睡。 宋灵符跪地怔怔望向霍仙令眉间用于遮挡破魔印的素色抹额,忽而嗤嗤而笑道:“我求什么了?” 她起身姗姗回到榻上,与霍仙令额角相贴,并在暗室中窃窃描摹霍仙令的面廓容貌,但见月里玉蟾凭虚自他眸中飞度,湘上寒烟凌空于他眉上聚拢,周身气氛如踽踽独行于孤山篱落间,徒闻瘦风压寒峭,而当他展颐欲笑时,眉眼便软软化作慈山善水,如惠风畅畅别过江南梅萼,薄露出旖旎春光。 一如当年,纹丝不变。 宋灵符埋首于霍仙令颈间,唇齿细细磨砺那颈侧柔韧的嫩rou,双手却已悄然探入他宵衣里,轻捻那两枚酥酥雪乳上微颤的桃珠。霍仙令极心悦此番爱抚,情到深处亦张腿勾住宋灵符纤窄的腰身,胯下蕊xue蠕动时不免轻蹭到宋灵符略有起势的玉茎,蝶唇瑟瑟抽搐旋即泌出一股腥甜的花汁。 “干我,快点。”霍仙令轻喘道。 宋灵符迅速褪去两人洇湿的亵裤,见他大腿rou感盈盈似中夏肥藕,忍不住俯身埋在他腿间恋恋啃啮,凝脂软rou密密挤满口腔,她卷舌舔舐过口中那如水光滑的嫩肌,似乎品到人间渔舟泛夜时满载而归的莲香,她思忖若使力咬下,那寸软rou是否会泻出尘世清流,泠泠淙淙淌出盛满幼莲的明沟。 蕊xue翕张半晌却不得抚慰,霍仙令心下空寂难耐,忍着大腿被叼啄的刺痛抬腿轻夹宋灵符的脑袋,宋灵符方才抬首,诡笑着将他紧紧勾在腰身两侧的腿掰开,抬至身前随后重重合拢,丰腴肥脂相碰飞出清脆响声,她垂眸望向霍仙令身下那一张欲求不满的盈盈小口,旋开蕊xue,将艳艳蝶唇翻至半阖,隐隐可窥见内里杏rou痉挛般蠢蠢搅动,分泌出潏潏甜腻爱液来。 宋灵符冷笑道:“你说,我求什么了?” 随即她将玉茎塞进霍仙令大腿缝隙间,挺动腰身将其送进送出,感受他腿rou内侧细嫩软脂的按摩,同时伸手探进他可怜淌水的温热女户,刚送进一指,xue内那层求爱若渴的靡靡杏rou便急切迎上来,四面八方缠住一指紧紧吮吸,渍渍水声愈加黏糊,果不多时便汩汩潮喷,宋灵符忽感腰下一热,徐徐将手指抽出时扯动紧紧攀附其上的敏感媚rou,出xue时指腹轻刮过软软蝶唇,一番温存自是又引得霍仙令吁吁潮喷。 霍仙令忍得满脸潮红,恰如一颗熟艳的秋果。xue中骤感空虚,令他忍不住夹紧大腿,欲依靠xue里酥软媚rou自磨而缓解情欲,此刻霍仙令抬眼似游丝勾魂,启唇如红枝献媚,他仔细感受xuerou颤颤抵搅的快感,伏在宋灵符肩头颦眉咬唇不语,喉间仍频频溢出舒爽低吟,这副自yin模样,早已与“荡魔显威真君”妙号毫无干系,倒似欲界魔窟中最为下贱的妖妇艳鬼。 恁爹的,谁准你自慰的? 宋灵符心头火起,猛地掰开霍仙令的双腿,霍仙令自渎不备,骤然门户大开引得他蕊xue内杏rou踊动瘙痒阵阵,宋灵符不待他反应过来,挺着玉茎直直捅进蕊xue,霍仙令本就甬道狭窄,再者未经适当扩张,窄壁倏然被巨物撑开,激得壁上杏rou纷纷摇颤,狩猎般死死缠住进入一半的玉茎,将宋灵符逼出一身惊汗。 宋灵符感到玉茎快被霍仙令的sao口吸肿了,难得耐下性子抚摸他舒爽到痉挛的背,轻哄道:“放松点,你太紧了。” 霍仙令被这突然的进入刺激到浑身发抖,像颠簸猛浪间的一叶扁舟,几乎顷刻便会葬身孽海腹中,故而他将宋灵符当作矗立海中的稳稳磐石,四肢紧紧攀附其上,连同xue里也猛然收紧,牢牢裹住那温暖的玉茎。 宋灵符感觉他并未听到自己的话,胯下已逐渐麻木,似乎有被夹断的风险,她心中愈加烦躁,欲扬手狠批这yin仙两耳刮子,忽然,她感到肩头一阵湿冷,稳定思绪之余正好听到霍仙令细细绰绰的抽泣声。 先前几场房事时有激烈,但皆未有如此情况发生,宋灵符一时无措,软声安慰是肯定不会做的,继续暴力是肯定不能做的,进退两难之时只听闻霍仙令颤颤出声道:“…阿符,阿符?” 鬼使神差地,宋灵符将他二人上身分开,举目正视霍仙令情欲汹涌却潸然泪下的脸,此时抹额早已扯落一旁,他乌鬓散乱,显衬出眉间那道炯炯明亮的破魔印。 宋灵符闭目,扯住霍仙令的发丝与他唇齿相接,她软舌探入霍仙令口中,极尽温柔与他厮磨缠绵,舌尖咸腥味骤然浓烈,那是两人无穷无尽的血与泪,泪在霍仙令脸上,血在宋灵符心里。 xue里杏rou似乎缓缓放松,以致宋灵符已有挺动腰身的余裕,她慢慢将剩下半截玉茎送入玲珑xue口,空虚rouxue一朝填满,悉悉媚rou便无可抑制地缠裹上甬壁与玉茎间的每一丝缝隙,宋灵符的每一下抽送,都牵动媚rou与玉茎的磨合,但这远远不够,霍仙令的雄根甚至都没抬头。 霍仙令摆动腰肢,含糊催促,宋灵符心中暗骂,腰胯却真听霍仙令所言,积极cao干起来,那xue道似乎已熟稔性事,窄涩rou壁渐渐松弛开,已能容许宋灵符探及窈壑深处,细密吞吐玉茎每一寸rou褶纹路,激得宋灵符又涨硬几分,蹙眉挥去额上星星密布的汗珠。 玉茎每每顶至艳xue深处触及雌腔内蕊珠时,她总是使茎头点到为止轻刮而过,惹得身周杏rou轻颤不已,妩媚蝶唇颤巍巍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汁液,浸润在两人下身交合处,抽送间拉曳出缱绻暧昧的滑丝,霍仙令的雄根被细密yin丝抚慰得渐渐硬起,触抵到宋灵符的小腹上。 霍仙令不堪其扰,涩涩劝道:“再深一点,再……” 未及霍仙令说完,宋灵符便于他腔内喷薄射出,凉精将他温热女xue骤然一冰,杏rou猛地收缩狠狠搅住顿在xue中的玉茎,将浓精尽数堵在雌腔口,茎头堪堪擦过内里细微颤抖的蕊珠,宋灵符顿时感到腰部又一阵暖意。 霍仙令被这一下刺激得也将泄出,却被宋灵符伸手按住雄根泉眼,他难受得软趴在宋灵符肩头,视野被情欲遮住,只会时不时露几声蛊惑人心的轻喘。 “岂能让你轻易如愿?”宋灵符阴恻恻笑道,从枕下摸出一柄细瘦如针的银簪,仔细照着霍仙令的泉眼,稳稳楔入。 蓦地,霍仙令猛然抱紧宋灵符的身躯,俄顷便抖如筛糠,宋灵符玉茎尚抵在雌腔内未拔出,此时却再度被激烈痉挛的杏rou重重吸裹住,将将泄完略显疲软的玉茎重又硬挺起来,仿佛在迎合那张媚口的榨取,她重重抽送几下,将烂熟xueroucao至色泽yin艳,随后一举挺进雌腔最深处,茎头抵着蕊珠磅礴射出,白精霎时灌满雌腔,少许余量从甬道罅隙间淌出体外,淅淅沥沥混入滩滩爱液之中。 待宋灵符二度泄完,也未见有帮霍仙令排忧解难的念头,她一下一下轻抚霍仙令颤抖不已的脊背,娓娓开口道:“你说,若我当初真死在你剑下,哪能过上如今这般双宿双飞的好日子?” 霍仙令颤抖幅度似乎更加剧烈,宋灵符掐准时机,手指轻捻霍仙令泉眼上的那截银簪头,果然又激得霍仙令猛颤。 她嗔笑道:“若第三十六重天得知我至今未死,会怎样?” 霍仙令强压不适,反唇相讥道:“他们会再把你关入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