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不让我死(利器插xue/替身/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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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霍仙令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只得柔若无骨般依附在宋灵符肩头摇尾乞怜,恳求她网开一面。他眉蹙巫山流云,眼颦洛浦遗花,额上冷汗涔涔斜落,点湿横云荒台,催谢入水残花,悬悬滑落至殷红唇畔,宛如杏枝凝露,荔rou浮汁。 “说与鬼信。” 宋灵符闻言轻嘲出声,悠悠伸手将楔入霍仙令雄根泉眼里的银簪拔出几分,涨得青紫的雄根霍然受了刺激,痉挛着从紧咬簪身的rou缝里薄泄出疏疏浊精,霍仙令尾椎顿觉酥酥麻痒,温软杏巢里不免又汹汹泌出一大泓爱液,滑腻腻淋满宋灵符的玉茎和大腿。 饶是宋灵符嘴上手上如何羞辱,霍仙令都舍不得抓挠她光滑的脊背,只一味抱紧了她紧绷的身躯,将自己柔软圆挺的胸乳贴合在她冰凉胴体上,绵绵轻蹭。 宋灵符感到他xue里媚rou又再度翻搅起来,黏黏糊糊缠住玉茎勃勃吮吸,先前扩张开的甬壁重又瑟瑟收缩,雌腔蕊珠似乎盈盈轻颤,心下便知他要二度高潮。她沉沉动起腰来,频率不似先前那般频繁,却每一下都深深凿进霍仙令的雌腔,重重顶在那颗玲珑蕊珠之上。 霍仙令死咬住唇瓣,不顾齿间nongnong血味,只从喉咙深处惨惨溢出几声低吟,宋灵符心生不满,便捧起他的脸与他唇舌厮磨,舌尖卷走他口中淋漓的腥甜,旋即又埋首于他酥酥雪乳中,细齿启合啃啮过那嫩如蜜果的胸脯,小舌卷翘挑逗过那嫣红欲坠的桃珠,霍仙令的胸前已布满密密红痕,是他自己的唇间之血。 他软巢内一阵猛烈抽搐,蓦地喷薄出如潮花汁,宋灵符掐准时机,猛地捣入雌腔最深处,再度将那里狠狠灌满,薄窄雌腔承受不住两度大量的浇灌,偏偏宋灵符毫无退却之意,玉茎牢牢堵住腔口,将浓精尽数逼回,只见霍仙令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胀一圈。 霍仙令嘶哑道:“可以了吧?快帮我拔出去。” 宋灵符戏谑道:“可以,但是拔了上头就不能拔下头,拔了下头就不能拔上头。” 霍仙令忽地笑了,伏在宋灵符肩头笑得微微颤抖,宋灵符疑他被jingye冲昏了头脑,伸手捏住那柄尚在雄根里的银簪将欲拔出,怎料霍仙令骤然扳过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先前他们行房时从来错开彼此面庞,接吻时宋灵符也总是闭目,只为避免正视霍仙令额上那一道封杀万魔的破魔神印,此番,霍仙令特意匿去破魔印,但与他对视时,宋灵符脑中仍旧如刀锯斧劈般剧痛起来。 那是太微元君的脸。 宋灵符脑中剧痛难忍,手下一使劲将银簪猛然齐根拔出,霍仙令雄根立时软栽下去,倒在yin迹斑驳的腿间艰难排出淤积甚久的白精,泉眼敛出咕咕水声。 霍仙令细弯柳眉霎时攒簇,锁出淡淡眉峰,但仍是温柔轻抚宋灵符惊怒的面庞,明眸如水般流转。 “我于蓬莱思你心切,万望镇幽君早归。”霍仙令粲然笑道。 宋灵符腾地将他掀翻在榻上,旋即欺身而上,左手死死掐住他满是咬痕的脖子,右手紧攥银簪几欲破空刺下,她额角青筋暴突,咬肌微鼓,阴狠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霍仙令心知她盛怒之下却惟独舍不得割破太微元君的脸,即使这只是自己变出的假象,不禁戏谑道:“她编织蓬莱幻境困你千年之久,我舍命将你救回,为何你却与我结仇?” 宋灵符手上掐得更添一分力,横眉呵斥道:“信口雌黄!”随即倒转簪头,愤愤捅入霍仙令腿间微弱翕张的女户之中,口中咒骂道:“你将我囚于金殿之中,视我为禁脔,怎有脸妄提情爱?” 霍仙令骤感下肢剧痛,面上伪相寸寸皴裂,他吃力抬手遮盖住额上神威略显的破魔印,强撑笑意道:“分明是你在上我,还对我动辄打骂,我何时视你为禁脔,何时强迫过你?” 宋灵符闻言顿住,她怔怔望向手下惨遭催折的脆弱女户,细细银簪近乎整根没入,其上碎珠步摇随杏rou蠕动而瑟瑟摇颤,断断续续翕出流出雌腔外的遗精,涓涓殷血自簪稍滴落,与步摇清越和鸣。 嘀嗒、嘀嗒、嘀嗒。 宋灵符遥忆起千年前跪在第三十六重天羽化台上受刑之时,那时她半身皮rou垂垂掀落,森森白骨剌剌裸露在外,手腿筋脉俱断,横腰一道堑口,堪堪附骨的浮rou残肌上历历遍布裂纹,血淋淋的琵琶骨上是骇然贯穿的缚仙锁。 她濒死前一抬眸,恰见一名面如冠玉的武神提剑自身后众神祇中稳步踱来,眉宇间神威尽显,贵趾将将停驻于她视野边缘,旋即她听到利刃劈空巨鸣,她颓然阖目,只有一心等死。 “你从一开始就强迫我了。”宋灵符颤声道。她渐渐松开掐住霍仙令的手,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你不让我死。” 倏尔,她猛地扯开霍仙令挡于眉间的手,瞠目直面那道杀灭无数妖魔的神元宝印,突觉胸腔振鸣、心脉淤塞,她蜷缩身躯弓在床脚,张口欲痛呼出声,却顿时目色虚浮,骤然呕出一大滩乌血来,霍仙令被她疯癫行止吓一大跳,赶忙侧身从一片糟乱的床榻上寻回抹额,仔细戴上。 “我独活在此,又怎有脸面对冥府上下枉死的灵官!”宋灵符抱头哭喊,兀自蜷在角落瑟瑟发抖,汗泪交融洇湿细碎额发,乌黑发丝似鬼爪般贴附于她惨白面颊上,凄色异常。 霍仙令欲起身安抚精神受创的宋灵符,孰知甫一动腿便勾得蕊xue里宛如刀割,他只得忍痛弯腰自己将那柄银簪缓缓拔出,红肿蝶唇振振翕动不已,xue里艳熟媚rou滋滋翻搅着欲将银簪拱出体外,尖利的簪头划过温软rou壁牵起阵阵痉挛,激得霍仙令夹紧大腿勉强箍住汩汩外淌的yin汁。 他费力强睁着一双情潮朦胧的眼,忽瞥见下体银簪已略露尖头,便强忍刺痛将双腿微微张开,只露出一条供手指进出的窄缝。 “阿符,你坚持一会,阿符……”霍仙令口中轻唤宋灵符的昵称,伸出二指颤巍巍撑开软糯蝶唇,缓缓挤入窄肿甬道中,湿热杏rou迅速席卷而上,攀住两根手指绵绵细吮蠢蠢滑动,其间不免又刮蹭到凉薄簪身,惹得rou壁颤抖频频。 他仔细摸索到略有突纹的簪头,二指夹住慢慢外挪,牵扯软靡杏rou时时蹦出啵啵轻响,霍仙令面色潮红呻吟出声,情欲如海潮般自口中滚滚泄出,眼看银簪已脱出大半,蝶唇与银簪咬合处隐隐可见吸附过紧而被牵扯xue口的媚rou。 随着轻微噗呲水声响起,那柄银簪终于被霍仙令排出体外,他喘息片刻,草草拂去滚落颊上的汗珠,也不顾腿间仍淋漓淌着阴血,便强撑起欲痕浓重的身体,挪动酸涩的大腿,膝行至瑟缩床脚的宋灵符身旁。 他将宋灵符轻轻抱在怀中,捧着她的脸与她唇齿相贴,宋灵符原本混沌的神识被循循唤醒,她感到舌间再无腥苦血味,取而代之的是幽幽渺渺的馥郁莲香,她木然睁眼,却看见霍仙令近在咫尺的浓密纤睫,其上缀有细密清圆水珠,颤颤可爱。 霍仙令在给她渡仙气。 宋灵符一掌击中霍仙令微鼓的小腹上,逼得他仓皇中断渡气,捂着略微痉挛的小腹折腰倒抽凉气。 霍仙令蹙眉委屈道:“阿符,你动手前也不想想,我腹中可有你的万千子孙。” 宋灵符虚弱威胁道:“即便是有,我也会亲手堕了这孽胎。” 她忽而瞥见霍仙令腿间干涸的斑驳殷血,一时心中恻隐,竟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霍仙令见状,揽过她的臂膀与她二次渡气。 兴许是霍仙令渡来仙气的作用,宋灵符心头猛然一松,烦恼思绪顿时如顺滑展开的绸缎般舒畅,意识骤然飘飘忽忽起来,她慌忙单手斜撑在榻上,视野渐渐迷糊,顷刻间几乎睁不开眼。 霍仙令宛如未闻她方才的狠话,轻念口诀速速清理了满床狼藉,又小心翼翼帮她换过净衣,随后扶着她躺卧在榻上,替她盖上柔软衾被,手在她平稳起伏的心口一下一下轻拍,温温柔柔哄她入睡。 宋灵符神志渐疲,哪里禁得住他殷勤侍弄,果不多时便沉沉入眠,她看到身侧共枕的霍仙令似乎唇瓣开合,像是在吐露何等密语,但此时自己却已无力去分辨明细,更遑论揣测。 此夜众星历历、流光皎洁,虽偶有轻云蔽月,而清辉仍朗照穹下分野,山间唯余松涛阵阵,泉畔徒见空里流霜,林下月光疏漏参差,树间阴翳如潮水般乘风鼓浪,若人行其中,只怕如堕玄海,求岸而不得。 为何仙界第三十三重天之上,仍有清晰昼夜之分? 兀地,一个猜想石破天惊般炸裂在宋灵符脑中,竟令她短暂拾回丝缕清明。 是蓬莱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