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睡觉被陌生jiba插入/室友眼皮下疯狂交配/尿灌sao逼)
你知道纯子说的让他开心是指色诱,但你早就吃饱了,没有任何欲望,更不用说他有没有这个兴致。 “纯子她是怎么了?” “不知道。这水不是白放……” 你看他脸上还有血污,借口把他推到浴缸边上让他泡澡,正想离开,他问:“你不一起洗吗?” 他问了一个很寻常的问题,但他的表情却是小心翼翼和忐忑的。 你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把他想得太阴郁,以至于认为他会自我封闭起来了。像他这样总是讨好别人的人,并不是不会自救,只是他的自救总容易会被忽视,如果对方没有察觉到,又或者找错了求救的人,他也没有勇气再踏出多一步的话,他就会永远沉沦下去。 你把上衣捋高,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胸上全是红印,一边恼火地唾弃自己,一边赶紧用幻术糊弄一下。 边璟想先用淋浴的花洒把身上大部分的脏污冲掉再来泡澡,你一手把他拽进温度适中的浴缸水里,撑在他身上说:“你什么都不要做,就看着我,好吗?” “好。” 你拿起旁边的海绵,沾上水,一点点把他身上的凝固血渍擦下来。你的动作有些笨拙,毕竟平时照顾人的一直都是他。下班后去他家住洗澡时,他会帮你认真地抹沐浴露、洗头、冲水,听你抱怨工作和说那天发生的生活琐事,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你,然后细致地帮你擦身、吹头、抹身体乳。角色的互换让你有一种主仆颠倒后,才明白对方平时干的活有多伟大和辛劳的奇怪感觉。 他手臂上浅浅刮了几道口子,伤口已经凝固,不过碰到水时还会让他眉头皱起来。他能够在不受重伤的情况下击败厉鬼,也许确实是白如铖看错他了,他不是废物。 浴缸的水慢慢变橙黄,浴室弥漫着血污味和水雾,耳边只有安静的水声。当浸泡的水脏得令人无法忍受后,你让他去淋浴喷头下等你,然后将脏水放掉。 转身走向他时,你发现他和边珝注视你的目光截然不同。边珝rou眼可见地渴望你的关注,想要随时随地都把你抱在怀里亲个不停,而边璟则是很安静乖巧,像是在等待命令的小狗,一有需要,他就会立刻来到你身边。 你忍不住嘴唇上扬,他问:“有什么好笑的?” “你好像小狗。” “什么?” 接下来的气氛就轻松许多了,当你让他坐在凳子上帮他洗头时,洗发露不小心流进了他的眼睛里,他还打趣说“你这样洗我就没法看你了。” “那就不看。” “是你让我看着你的。” “那你待会再看。”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拉住你的手说:“不看你,我会一直想刚才的画面……” 你的心脏好似被人捶了一下,你心疼地摸摸他的头,说:“好吧,那你要一直看我,晚上也不能睡觉。” 记得在哪里看过,遭受心理创伤之后的六个小时内不能睡觉,否则很难从那些痛苦的记忆中解脱了。 一直到洗完澡后,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你。 你帮他用酒精消毒了一下伤口,顺便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过在他第一个下意识的回答脱口而出前,你故意瞪了他一眼,他这才认真想了想,说:“好像还在做梦……什么都,很不真实。” “然后呢?” 他抓住你的手,反反复复地握紧,似乎在寻找什么触感:“……它好像还活着,我的手上还能感觉到它的温度,暖的,但不像人体那样热,对比起来是凉的……到处都有它的味道,很恶心……它说,我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我不配当他的儿子……他的一生被我毁掉了。” “你听到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他垂眼看向地面,但是你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说:“一开始,我觉得他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因为我,mama和边琪可以逃离他;如果我当时拦住边珝,也不至于整个家都毁了。但是,一想到它之前想要伤害你,想到我们变成现在这样子,看到纯子还在那里坚持战斗……我很久都没有再这么生气了,就和以前用球杆砸他的时候是一样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它已经躺在地上了,可我还是很愤怒,手上只有剑,我就往它身上捅……现在想想会觉得很丢脸。” “为什么?” “我好像跟他没什么两样了,跟野兽、鬼一样地泄愤。可是尽管羞愧,我还是没法回到现实里面,好像我还留在原地不停地刺它。” 你坐到他大腿上,用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能感觉到我吗?” 他点点头:“就是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凑过去亲他,简单地贴上他的嘴唇,时不时轻咬。他没有安全感地搂住你的腰,手掌扶上你的后背,任由你用接吻来把他拉回现实。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问:“这段时间……你可以多陪陪我吗?” 你帮他把刘海别回去:“当然可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他用脸颊蹭你的嘴唇、鼻尖,呢喃着说:“我好爱你。” 但过了一会儿,他的脑袋一点点往下,沉进你的怀里。 你刚想说“不能睡”,就感觉到腰间一凉,他把你的上衣拉了起来,手从底下钻进去,上下摸索你的腰背。然后胸口传来湿湿热热的触感,他在用舌头舔你的锁骨、上乳,软物还溜进乳沟里,在皮肤上留下湿凉的痕迹。 你开始浑身发热,推开他问:“你确定要做吗?” 一看到他的表情,你瞬间明白了——*文明用语*!为什么你要嘴贱亲他!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破坏了! ——好吧,也不是什么好气氛,而且其实除了zuoai,你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一整夜清醒。 你有了个主意:“我、我们先演习一下,好不好?” “什么演习?” “你看晚上这么长,一上来就做,说不定不到一半就没体力了。所以不如提前热身一下,等差不多了再……进来。”你将双臂撑在身后,腿环住他的腰,将阴部贴上他胯间的帐篷,上下扭起腰来,“比如说……你想用这个姿势cao我,那我们就在外面做这个动作热身,热身得差不多了,换下一个动作,一直到……到想要得不行的时候,才能够……” 你越说越觉得这是给自己挖的一个大坑,后悔之余却更饥渴难耐。 他的下体在抬头,要把你的逼烫坏了。 他轻笑一声,开始脱他和你身上的衣服。 “你要干嘛?” “演习不应该模拟真实情景吗?” “可、可是这样太……太逼真了!” “是吗?” 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半推半就中,你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而他本就只裹着浴袍,随便一脱就赤裸地和你坦诚相对。没有束缚的roubang顶在yinchun缝上,好似内裤都染上了他的体温。 “我可以这样干你吗?” 他把你按进沙发里,整个人撑在你身上,缓慢有力地顶胯,让性器在你的阴部上前后摩擦。你看着那粗大的棍子一会儿碾过rou核直冲小腹,一会儿往下停留在逼口仿佛要进入,yuhuo全被点着,口干舌燥,下体酥酥麻麻的,像烤箱里逐渐膨胀的牛角包。 “可以……唔……” 你们无声地看着性器交合的部位、动作,沉默地听着布料和jiba的细细摩擦声,已经产生了一种cao进去的错觉。 “那这样呢?” 边璟用沙哑的声音说着,把你抱起来,将你的左腿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用硬直的roubang时轻时重地顶花xue入口。 “嗯……这样……会好棒……” 这样的姿势仅靠双腿支撑会非常累,意味着你的重心大部分都放在那不停隔着内裤中缝撞你的柱子上,你会把它咬得很紧,让边璟在受不了的喘息中皱眉让你放松,可是你怎么也放松不下去,夹得越来越重,更容易冲向高潮,然后软烂的身体还是要把roubang当最后的生命线那样丝丝攀附着,如此“恶性”循环,让你爽得下来后可能合不拢腿。 他的胸部剧烈地起伏,双手抓住你的臀部,指尖上的力度克制,但你感觉他恨不得把两瓣rou揉得发红。你们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是它们绕过了演习,代替你们彻底纵欲、融为一体。 你的内裤湿了,不知道是guitou分泌的液体打湿,还是你酸涩的xiaoxue里吐出的爱液。当他把你翻过来时,你还能看到沙发垫上有一块深色的水渍。 接着,你跪在沙发上,扶着靠背,撅屁股被他后入。他摩擦yinchun缝的力度之大,就像已经在猛caosao逼一样,你十个指头都在发麻,大腿颤抖,rutou奇痒,疯狂收缩的花xue更是能吃下一切。 边璟忽然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你的腿根上,从后抱着你喘气。他好像也怕过火了,可是他早把你里里外外都cao熟了,只要他插进来,肌rou记忆就能让你认得他的形状,还有什么过火的呢? 休息片刻后,他坐下来,把你背对着他抱在怀里,扶着大腿根部。他的性器在你大开的两腿间冒出了头,沿着阴部鼓起的形状往上挺动。 内裤已经湿得完全贴在皮肤上,半透明的布条下可以看到耻毛的颜色、yinchun分开的程度,还有逼口的位置。摩擦几十下后,内裤边缘有些卷了,中缝更是往旁边歪去,你眼疾手快,在jiba又要挺上来的一瞬间,扒开了裤缝,让它穿过裤洞直接碾压泥泞的yinchun,rou冠又从另一个口穿出,就这样被单薄的内裤斜斜地绑在你的阴部上。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你觉得自己的sao逼被刚刚的那一下塞满了,忍不住把酸涩的yindao夹得更紧,一注清澈的水就这么从下体喷了出去。 边璟手上的力度重得几乎要把你的大腿rou揉烂了,又疼又爽。背部紧贴着他发烫的胸膛,被他剧烈的呼吸直接顶起来。 你一抬头,他就发狂地咬上你的嘴唇,扫刮口腔里大量的津液,还抽出一只手固定住你的脸颊,让他可以进一步把你吻得窒息。 性器遵循着本能,在裤中缝里上下摩擦你的阴蒂、大小yinchun,痒得你忍不住扭腰,甬道的媚rou饥渴地相互挤压,每一次磨动,紧贴的部位都会发出黏腻的水声,跟你们接吻的声响不相上下,仿佛他真的一边亲一边cao进来了,sao逼不停地流水来欢迎对方的进入。有一瞬间,你想起了舞台上那个用烧杯接sao水的同类,假如现在在你们身下放个杯子,你觉得自己的yin水也可以把器皿填满。 这个动作最要命的是guitou很容易顶到逼口的边缘,撞开了一点入口,给你一种下一秒要cao进来了、可它却这么蹭过去的崩溃感。 “……哈啊……老公,进来……cao我……啊……我忍不住了……” 边璟却说:“可是我还有很多姿势想做。” 话音刚落,半个rou冠不小心磨蹭着塞了进来,一瞬间被撑开的感觉爽得你直翻白眼,只要再深一点,碰到敏感点、花心,仅仅插一下你就可以高潮了。 你绷直了腿和脚尖,双手发颤地揪着他前臂,等待即将涌遍全身的高潮。然而guitou还未全部进来,它却一顿,慢慢退了出去。你大叫着,用力收紧saoxue,甚至是忍不住伸出舌头来挽回,可它还是退得仅剩马眼周遭一圈陷在xue口里,而你的舌头就像美味的鱼饵,把恶鱼钓了上来,他把你再一次亲得无法呼吸,眼前发黑。 也许是为了抚平你即将而来的愤怒,他用手指前后左右拨撩你涨得高高的奶头,那一刺一刺的触感让你再一次憋紧了下体,哪怕有跳蛋藏在深处,你也可以把它从甬道里挤出去。然而花xue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点点的guitou仍旧卡在入口,仅靠这一点点的安慰,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浸yin在rou欲中、使你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你就这样被男人玩了几下rutou,花xue含着一点点roubang,身体一轻,冲向了快感的终点。 只感觉边璟呼吸一滞,下一秒,巴望已久却一时无法承受的性器猛地cao了进来,撞开紧缩到极致的媚rou,用蛮力一捅到底,干得你从天堂坠回地面,接下来的一连串捣鼓更是让你差点透不过气来,你颠得就跟破布娃娃一样,那速度,那力道,仿佛是边璟和边珝同时在猛cao你的sao逼,爽得你根本无法承受,瘫软在他身上浪叫。 交合处的sao水喷得也像连绵不绝的浪潮,水柱呈弧形状淋在前面的红木茶几上,“噗嗤噗嗤”的水声比刚才你帮他洗澡时的还要响亮,好似你已经被插成液体了,液体的rou体在高速的拍打中化为泡沫,而你又立刻跌入下一个高潮。 他说他想做的姿势包括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木桌上后入,如果有人进来,就能看到你们两个像展台上的动物一样交配得如痴如醉;姿势包括在矮窗上,在那里你扶着两侧镂空的窗扇,一腿抵在只到膝盖的窗檐,赤裸的上半身探出窗外,他把脸埋进你的颈窝里,一边低吼一边射进了你的花xue深处;还有院子里的吊椅,你双手死死抓着那跟着身体晃荡的藤条,仿佛在摇晃的公交车上抓着悬挂扶手还要挨cao一样,又惊又爽,以至于男人最后几近投降,求你不要再夹这么紧,可你还想要他别再这么用力cao呢,互不相让的结果是你一头埋进座垫里,浑身抽搐,眼前发白,而体内还有更多白色的液体冲刷进来。 然后你不记得更多东西了。 后来,是下体的一阵清凉唤醒了你。你睁眼看到自己回到了卧室中,身体呈大字躺在床上,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你的身体暖洋洋的。 边璟在床尾俯身往你的私处涂东西,你记得那是很久都没再碰过的、还是人时用的消肿药膏味道,他正局促地说了句什么,见你醒了,立刻闭上了嘴。 他身后站着一脸冷冰冰的连昊元,微表情告诉你他正在生气,刚刚应该是在和边璟斗嘴。 房间陷入了一阵沉默,边璟首先打破道:“你现在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什么?”刚一开口,你觉得浑身都乏力,身体好像被大卸八块完后重新拼回去。 “你一边说着好痛,一边晕倒了。” 你摸不着头脑,不过你在意的不是这个问题:“你晚上没睡觉吧?” “等你躺床上之后我一直在打扫,他可以作证。” 你把目光移到了连昊元身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你一边问一边坐起来,才迟钝地发现阴部又肿又痛,把腿并上都能让你倒抽一口气。 看样子是连昊元怪罪边璟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可惜你只能让他继续埋怨下去了,毕竟他们都想象不到,这一整天里你和很多他们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发生了关系,饶是鬼的rou体都承受不住这样的纵欲过度。 不过,他们尽管一个内疚自责,一个嫉妒恼火,可双眼一直都没怎么离开过你的身体,还用一旁的物件掩饰自己胯间忍不住的诚实勃起。 可惜身体真的吃不消了,白白浪费这香艳的情景。你惋惜至极,索性继续埋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