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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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情期开始的第二天,狐妖能够稍稍摆脱一丝情欲的控制,停下了几乎让他自己都麻木的抽插。武松因为长时间的jianyin早就昏了过去,yinjing从体内抽出时他只剩下身体还在以颤抖作回应,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泠夙变回了人形,替武松简单擦拭了一下腿缝里黏糊糊的体液、治疗了肩膀上被自己抓烂的伤口,而后低下头双唇相贴,渡过去了一口精血。 狐血中蕴含的灵力快速地修复起武松身上和体内的细碎伤口,并将男人亏损的阳气与精神力补足。泠夙又等了一会儿,武松才略显疲惫地睁开眼。 他看着狐妖,过了几秒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问:“结束了吗?” ……好可爱。 泠夙冷不丁想,眼里没有怨恨没有憎恶,满眼装的都是自己,好乖。 可能是发情期的兽性作祟,这样乖顺的,只能依赖自己的“雌兽”真让他喜欢。 然而可惜的是,发情期还在继续,他坦白道:“还没,还有两天,但……”转折后的安抚还没出口,就听到了武松的回应。 “好。” 情欲像潮汐,退去一潮又来一潮,虽然每次射精后能够冷静的时间越来越长,但在下一次情潮到来时又会被欲望支配身体。 狐妖没有变回兽形,那发情期外显在人皮上的剧烈就更加清晰。 平日冷白细腻的皮肤此时浮了粉霞,眼角微红,双眸染水光,似含了情。自持冷静的面容因这点不知真假的情或欲而生动起来,被这般瞧着,武松忍不住心头一动。 如果……就好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在这处空白中填上什么假设,仅仅是处于暧昧亲近的氛围中,流转眼波与汹涌情欲就几乎让他于此间溺毙。 狐妖这幅人皮或是他寻来的,或是他人形本就如此,但毫无疑问的是仅凭这张脸,就足以担得起话本中对狐精外貌的所有溢美甚至意yin的盛赞之词。 武松与泠夙挨得极近,连泠夙呼吸的气息都能感受到,这般近的距离下武松都被这张染了春意含了春色、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给蛊惑,连呼吸都忘了,愣愣地瞧着看,脸慢慢变得通红。 还以为是块呆木头,原来也会被“色”所诱。 狐妖总算在武松这儿有了点自己这脸没白长的自得感,他揽着男人的后颈叫他仰起头来,而后亲了上去。 几天后,发情期总算过去,妖到底不是兽,经历了这么一遭耗费精气神的交姌,非但没有疲惫,反而神清气爽起来。浊气排出,筋骨精髓焕然一新。族中长辈曾提及,妖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极其重要,若是有一个灵力丰厚的引渡者辅佐,功力涨个几百年也是可能的。 不过泠夙就这么把如此重要的“第一次”交由人类去度过,也没什么可惜的,他用手指挠了挠武松的下巴,瞧着男人沉睡的面容,生出几分平静的欣喜。 话虽如此,还是要装模作样逗一逗的,不然自己这几百年功力可就白白放弃了。 想到这儿,狐妖拍拍武松的脸,看他挣动了一下似乎正悠悠转醒,便起身作势要走。 武松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狐妖朝外走的背影,一时间无数次梦到的那日泠夙离去的画面与此刻重叠,心里腾起一阵恐慌,顾不得自己的酸软乏力的身体,挣扎着爬起来竟要追上去。脚一沾地就跌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你——你要去哪?”武松疼得两眼发黑,却还是忍着痛出声问。 惶恐不安遮都遮不住,狐妖不知这声线的颤抖是因为疼还是别的,施施然转过身,笑着说:“cao也cao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武松一怔,反应过来狐妖话中的意思时浓稠如血的复杂情绪兜头泼下。 ……是啊,是他求着泠夙cao自己的,也是他主动提出要帮泠夙度过发情期……是自己一直缠着不放,所以泠夙前几日是在施舍自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羞耻最先到来,褪去得也最早,紧接着绝望滋生,就像那盆血泼下后失了温度,黏腻阴冷地附在皮肤上。他愣愣看着站在门口的身影,彻骨的冷意几乎将血管给冻住。 “那……”武松试着开口,声音里的颤抖甫一出声就被自己察觉,嘴唇开开合合几回,最后干巴巴地吐出一句“再见。” 这可真是出乎泠夙意料,他去瞧武松的脸,对方只是低着头躲他的视线。 好吧。明明是泠夙自己非要找乐子逗弄武松,面对自己造成的难题,他无奈地意识到以后对着武松要少犯贱。 听到脚步声响起,武松身子一震,但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他看着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狐妖洁白精致到不真实的衣袍下摆和鞋,对比自己狼狈而衣衫不整的样子,越发难堪。 这个场景好像他在引颈就戮,被审判命运般的紧张蔓延全身。他一边想着自己怎么能卑微至斯,一边却又难以找回昔日充满棱角的性格。 狐妖本想着安抚,但等到了开口说话,反而又起了心思,他温声道:“倘若你能保证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走了。” 这要求放在以前那可得让武松讥讽咒骂一通,然而现在的武松却只是沉默,而后轻点了一下头。……几秒后又点了点,似乎生怕狐妖没看见或是不满意。 好吧。得逞的狐狸忍不住推翻了刚刚的想法,毕竟这么予取予求的武松,不趁机多提点要求多找点乐子,可就太浪费了。 “那先从态度开始转变吧~”狐妖语调轻松,寻常人定能从中反应过来对方这是给自己下了套,但此时的男人只会怔忪地想:还好,他留下来了。 还在庆幸着,狐妖忽然俯身,竟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武松吓了一跳,头猛的抬起,来不及反应、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如同孩童一样卡着双臂被抱在怀里。 他明明比狐妖身形大了一圈,被这么抱着却不见狐妖用力,只是太过尴尬,忍不住嗫嚅道:“放…放我下来。” 他下意识想到了在过去几次性事中他被狐妖抱着cao的回忆,这让他脸都红了起来,低垂下的视线正好能看到狐妖俊美的面容。 “叫声相公听听?”狐妖对武松的话置若罔闻,反而笑脸盈盈的。 武松一下子抿起嘴,他僵硬地偏过头,但想起方才狐妖刚定下的规矩,忍着臊意和耻意叫了声“相公。” 两人没有在六合寺待太久,狐妖不想留在这处破败的寺庙,亦不愿武松住在此地。于是在他的坚持下,武松不得不妥协,最后决定在第二天天蒙蒙亮时一同启程离开。 “……不是要骑马吗?你……”武松并起腿来,警惕而不安地问。 毕竟狐妖总是会做出一些让武松不好受的事,他在看到狐妖变出一个小木核时就警觉起来,但到底是没法拒绝狐妖——总觉得狐妖那般冷静恶劣乃至冷酷无情的性格,倘若自己又像之前那样恼了他,他大抵又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此他连质问的语气都摆不出,并起腿微微后缩就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拒绝了。 狐妖没有解释,语调温柔,声音却冷了下来,“乖,把腿张开,让我放进去。”武松一愣,抗拒的力道下意识就散了,腿迟疑地向着泠夙敞开。狐妖表现出的是温柔体贴还是冷酷无情,内心实际是不耐烦还是饶有趣味,武松都没办法去揣摩,但是只要泠夙摆出一副兴味被打断扫了兴的样子,就够让武松惊忧了。 那儿已经在过去长达一周的不断cao弄下完全熟透了,昨晚狐妖说着今天要骑马所以没怎么cao,只是将yinjing插了进去抱着睡了一晚,饶是这样yinchun依旧被撑得很开,殷红微张着,露出一条狭长的rou缝。狐妖二指夹着木核伸入缝里,里头立马分泌出了yin水,咕啾咕啾吮吸着入侵的指头。木核很快就抵达了zigong口处,这个小巧的玩意儿中间微鼓两头细,没有棱角,看起来像个打磨好的果核,圆润透亮,只在表面有些凹凸不平的纹路。 zigong口不自然地张开,那木核便极轻易就推入了里头。整个过程中武松腰眼酸得不像话,身子经不住快感侵扰,就这么抖着身子潮吹了一回。 狐妖抽出手时上面已经沾了一层黏腻透明的yin水,他连忙别过脸去当作没看见。 起身时,体内的异物活泛起来,武松还没站稳就弯下了腰,他拽住狐妖的衣袖才勉强站住了不至于跌坐到地上,磕磕巴巴地哀求道:“能不能取出来……骑马……骑马会……会高潮的……” 泠夙只是笑,他反手托起武松涨红着脸几乎要跪坐下去的身子,半是温柔半是强硬地扶着人走出去。 武松毕竟断了条胳膊,平衡性大不如以前,更何况狐妖还恶趣味地在里面塞了个木核,两人便共骑一匹马。 离开寺庙没多远,武松就全然受不太住了,他整个人都被快感搞得直不起身,仅剩的手死死攥着马具,抖得不成样子。 “我……我不行、受不了呃…太刺激了,泠夙、泠夙求求你……我……”他示弱地求饶,两条腿仓皇地夹住马身,体内的瘙痒和快感愈演愈烈。若不是泠夙的双臂在身侧圈着他,只怕早就摔下马去。 勃起的yinjing将布料顶了起来,分泌的yin水让那里湿了一片,很快武松脑袋彻底变得混乱,他起先还清醒地知道自己如今是在野外、坐在一匹赶路的马上,但很快这种白日宣yin野外放荡的羞耻惊慌就完全被卷进快感泥沼里,整个人如中了春毒般,只靠那一颗被塞入zigong的小木核就达到了高潮。 混乱状态下人的意识是可以被轻易侵略的,狐妖打开通识,那一个个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思绪就从眼前闪过,掩埋在大量的羞耻和极致快感下的是几不可闻却越发深重的委屈茫然乃至惊恐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只是他的一个玩意儿吗?求求你泠夙、求求你求求你—— 他的思绪越发混乱,意识中呼啸而过的只剩下舒服、好想射以及不断重复的“泠夙”二字。 泠夙承认自己的恶趣味被狠狠满足了,他收回了施加在武松体内那颗不停作乱的木核中的灵力,撩开武松因趴伏在马背上而撅起的屁股上的布料。 武松的衣服还是他给帮忙穿上的,当时就怀着这种心思,故意系得松一些,这会儿很轻易就能解开,手顺着布料与臀rou间的缝隙摸了进去。 “呃……”他人的手抚过屁股的酥痒让武松忍不住呻吟。体内那东西不再乱动,可是高潮的余韵还让他转不过弯来,直到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身后一根火热的东西时,才反应了过来。 他连回头都不敢,牙齿轻轻打战,结巴了似的开口:“你、你不会要在……” 回应他的是自己整个人都被泠夙的怪力托举起来,托着屁股到了泠夙勃起的jiba上。 “会被人看到……现在是、是白天,路上……”他声音颤抖:“到了驿站或者客栈你再cao吧,我……我……”他想说自己不想这样,可临到说出口又卡在了嘴边,心里的委屈更重了。 狐妖带着自己离开或许本来就是抱着把他当成路上一个拿来解闷发泄用的东西的想法,不然呢? 于是武松不再吭声了,被yinjing顶开软烂分开的yinchun,感受yinjing一寸寸毫无阻碍地顶进了嘴里头。yindao湿热得厉害,先前喷出的yin水裹着yinjing往外淌。因为武松的羞愤紧张,rou壁绞得很紧,蠕动湿滑得像是在极力讨好着入侵者。 狐妖不需要动,那起伏的马背就足以让yinjing上下cao弄,或者说让武松并非出于本意地颠动起来。 他呜咽着低下头,汗湿的碎发贴在两侧,脑后绑好的头发四散着垂下来,从后面看一抖一抖的,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狐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住武松的腰,他的腹肌绷得梆硬,皮肤痉挛着震颤,紧贴着的胸腔能感受到男人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呜咽。 狐妖忍不住低头在武松露出的后颈处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