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发情期、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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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夙待了两日,原本想花些时间来看看能不能寻到些续骨生rou之法,却不想武松像换了个人似的,只拽着他不放。明明已经力竭疲惫到撑不住,却执拗地夹紧泠夙的yinjing,抱着他让那处即使是睡觉时也连在一起。明明射精射到最后只能流出一些稀薄如水的jingye、囊袋抽搐生疼,却让狐妖将这处用细绳绑好,说着自己还可以继续。 狐妖对此无可奈何,虽然他的确因如此主动的武松而cao得很是尽兴,但人妖思维差异再大,他也察觉出了武松的不对劲之处。于是在武松又一次说还不够的时候,他堪称义正严辞且正人君子地推开武松,将自己的yinjing从对方被cao得湿热松软的xue里抽了出来。 那一刻武松的无措和惶恐几乎没有遮掩地显露在脸上。 泠夙正色道:“我过两天是要离开这里的,所以在此之前得尽快想想法子把你这胳膊治好。” 武松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胳膊还有一线续接的可能,他愣愣地问:“你要走……?” “嗯…”泠夙随口解释着,“前些日子我一直忙着成年礼的事宜,得了空才来人界寻你。但是几天后我就会迎来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所以不能久留。至于肌骨再生,我……” “多久?”武松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这让狐妖卡了壳,顿了顿才回:“说不准。” “……能不走吗?” 出乎意料的,武松竟希望他留下。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狐妖多少察觉出武松精神状况的不同寻常,但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他只得半弯下腰,少有地温声说:“狐妖的发情期不是普通的发情,你受不住的。结束后我自会来寻你。” 武松张了张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会来吗?一走…又是几年…对吗?” 狐妖没吭声,武松便知道自己说对了,他紧紧攥着狐妖垂下来的衣袖,怕狐妖失了耐心甩袖离去。 他低下头似乎在想些什么,而后像是说服了自己一般,勉强扯出一个笑来,“你别走,我可以的。” “什么?”狐妖微讶。 视野里男人攥着自己袖子的手用力到指关节都变得苍白,他盯着武松的手所流露出的情绪而怔愣,直到又听到对方说:“你别走,……你用我来…度过发情期。” 虽说泠夙留了下来,但没有亲族的辅助,他还是不太放心这第一次的发情。然而既己答应武松,他脱不开身,只好找来小狐童,派它去打听相关事宜以及肌骨再生术。 出乎狐妖意料的是,武松竟主动让他施展那个能变出雌xue与zigong的法术。他瞧着男人又一次因改造身体而痛苦地呻吟,心里越发茫然。 泠夙的冷静在第二天便开始消退,自醒来后就慢慢显出了发情的迹象,他变得焦躁不已,屡屡起身,又强行坐下,用冷冽的井水或是静心咒皆不管用。体内烧起来的欲热使得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娇羞粉嫩的薄霞,谪仙般清冷的面容因此有了人间烟火气,眸光流转,看得武松涨红了一张脸。 他瞧着泠夙yinjing已勃起,将腿间布料顶起一个弧度,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犹豫地靠近过去,没等纠结出个结果,就被一股怪力倾覆,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了身下。 还未回神,一道白光刺痛双眼,扣住自己肩膀的力道渐大,触感也从手掌变为极重极宽大的陌生东西。他勉强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压在自己身上体型迅速膨胀的巨狐。 泠夙原身庞大,但是他诱导着发情期提前开始,通过延长时间来压制发情中潮的顶点,才勉强维持在一个不至于cao坏武松的体型上。 只是即便如此…… 武松低头看着在自己腿间摩蹭的兽具,脸色有些苍白。 泠夙人型时,那yinjing虽然也堪称天赋异禀的粗长,但到底也还是人类的外形。但面前这根却通红饱胀,柱身青筋凸起跳动,勃起后guitou足有拳头大小,见之生怖。与其说是yinjing,不如说是刑具。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预演这根yinjing怎样cao进自己那里,光是想想,里面都产生沉钝的幻痛。 不知道泠夙此刻还有没有神志,但即便还有,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反悔了。武松咬着牙去摸巨狐可怖的rou茎,发觉对方动了动,抬头对上了一双金色兽瞳。这双眸子似乎在痛苦地压制什么,但明显还清醒着,武松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如果…过程中我太过抗拒,你别停下来,我不是受不了……你知道、我是愿意的……”颇有点自我献祭式的决绝。 不过即便武松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当guitou顶开yinchun稳而重地cao进来时,他还是没能压下身体的本能反应,整个人抽搐了两下,全身的肌rou都在紧绷,剧痛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抗拒,久未使用的逼疯狂夹紧想要将体内坚硬庞大的刑具挤出。 “——!” 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音调,疼得近乎失声。 跳动着青筋的rou刃挤压着刚改造出的xuerou,把两瓣肥厚紧闭的yinchun都撞了进去,逼口被完全撑开,箍着yinjing绷得发白。 泠夙顾念着他的不适,但第一次发情毕竟来得猛烈,饶是他一向有着极强的身体掌控力,在guitou撑开yinchun凿进那口软热小逼时,还是无法遏制顶腰的冲动。那种想不管不顾完全cao进去的冲动被炙热的快感灼烧,狐妖强忍了几分钟,连意识都快被情热烧化,便再也克制不住cao逼的本能,沉着力气将扣在武松肩上的爪子按紧了,强行破开里头的阻碍cao了进去。 “等、不唔———!” 即便是遭受左臂生生离体的痛也没有流泪的武松此刻惨叫着落下泪来,内部仿佛被劈开的疼痛将他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里面宛若衣料被撕拉扯断的声音,yindao因蛮横的开凿而被撕裂,然而挣不开,他就像一块烂rou挂在巨狐的jiba上。 “疼…好疼……呃……”他硬生生咽下了自己险些憋不住的哀求。不过就算这个时候他不管不顾地乞求狐妖停下折磨,狐妖也不可能再听进去了。 腹肌上浮现出了巨狐yinjing的形状——太大了,五脏六腑连带皮肤都被顶得移位变形,他甚至产生了yinjingcao穿肠子和肚皮凿出血洞的错觉,到了这个地步,武松除了哭叫什么也做不到,被钉在yinjing上,做个乖顺耐用的rou套子。 雌兽的挣扎虽然微弱但太过频繁,狐妖此刻神志和多年伪装出的人性都在这场兽性的发情期中被撕去,它恼于身下男人的反抗,兽爪扣得更紧,利甲破开武松肩膀的皮rou迸出血来,见到男人颤抖着身子痛苦地呜咽,非但没为此感到愧疚,反而因这沾上皮rou的血红色而越发失控。 它低下颅首去嗅,鼻腔捕捉到的是汗的咸与血的腥香,眼里看到的是武松双肩流出的血被汗水晕开,顺着肌理脏污了他那因疼痛而突出的肩胛骨与鼓起的结实背肌。 好香。好漂亮。 狐妖混乱的思绪中闪过这一瞬的念头。 怀里雌兽抖得厉害,巨狐意识到这一点,下身反而cao得更重,属于妖与兽的嗜血与残暴cao纵着它的行为,与其还将它称作泠夙这个伪装为人时用的名字,不如只将它视为一只纯粹的邪妖,或是未开化的野兽。他喜欢这时候的武松,跪趴在自己身下,整个人被自己罩住,软烂的逼rou乖顺地迎合吮吸他的yinjing,散发出让他心醉的气味。 可笑的是,由狐族妖术造出的雌xue虽然用在了武松这个人类身上,但这个时候却因巨狐的cao弄而呼应起主族来。武松痛得几近晕厥,尽管一点快感也无,那xue却在最初的撕裂撑坏后自顾自软化柔烂下来,违背身体主人的抗拒与崩溃而分泌出大量yin液,誓要将这根凶蛮粗鲁的凶器讨好侍弄妥帖。 温热的rou道簇拥裹挟着攻城掠地的冲锋者,越是cao得凶狠,里头yin水就泌得越多,大量而廉价地淋在硕大如拳的guitou上,抽出时淅淅沥沥地随着柱身滑落,巨狐腹部的软毛都因此而沾湿成缕,交合处更是泥泞不堪。 好在雌xue的臣服到底是让武松在这场注定的折磨中好过了一些,分不清过了多久,xue终于被cao开cao透,几年前的jianyin调教早让这逼熟烂到耽于性事,yindao内细密的撕裂伤口也被茎柱碾压摩擦得逐渐酥麻,武松甚至能从单纯的疼痛中勉强品出一丝难以捕捉的快意。 他不再像几年前那样为自己身体的改变而愤懑怨恨,反而因这丝快意的重现而产生莫名复杂的心绪。 武松靠着这一丝慰藉强撑着忍受兽茎的cao弄,不至晕过去,但到底痛太过刻骨,在狐妖射出第一发时嗓子已然哭到沙哑失声。 为防止雌兽逃跑,本就粗的柱身成了结,涨撑得武松直吸气,哀哀地说着下面要坏了,听起来好不可怜。他仅剩一条的胳膊无法帮助他从被钉在jiba上的境地中逃离,那结紧紧锁着他的xue,轻轻一动都拉扯着yinchun和rou道生疼。 巨狐体型庞大,胯下用来储存jingye以交配繁衍的囊袋也硕大可观,整个射精过程极其漫长,一股股炙热浓烈的兽精灌入zigong,武松呜咽着捂着肚子,没一会儿腹部就如怀胎般鼓起。 无法逃脱而被压在巨狐身下受精的武松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母狐,一头雌伏于庞大的异兽,用yindaozigong接满腹狐精的雌兽。 巨狐形态下兽的本能占据上风,它喜欢让武松保持着后入姿势,压着他的肩膀逼迫他雌伏身下于心理于rou体都是一种享受与愉悦。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第一股jingye的射出,性欲的疏解让发情热稍稍退了几分,“人”的理智回归了些许,泠夙更想在交配——或者说zuoai时看到武松的脸,于是等结消退后将人翻了过来。 随着yinjing的抽出,没了堵塞的大量精水从合不拢的rou逼口淌出,失禁的错觉让男人两条大开的腿无力地痉挛着,yinchun张阖,成了一朵散着糜烂潮热气的rou花。武松已经被cao得意识都有些不太清醒,瞳孔也有些涣散,脑子里持续不断的轰鸣让他神志恍惚,过了很久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腿间的折磨已经停了下来,从那剧烈到眩晕的疼里缓和了一点,眼皮颤了半天终于慢慢睁开。 视野被庞大而漂亮的白狐占据,一双粹金兽瞳正定定地凝视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流着金光,比世间一切无杂质的玉石珍宝都要好看的色彩,却不带任何感情,冷冽得像冰。 武松一怔,心像是被吓到一般兀得攥紧,他莫名感到一阵恐慌,不敢对视,又闭紧了双眼。 情欲下暧昧炙热的氛围让武松自己如坠冰窟的惊惧不安显得可笑又莫名,泠夙不明所以,可惜又等了一会儿武松非但没有再睁开眼,反而那停下颤抖的身体又开始细碎地抖。 泠夙在这几分钟的沉默中似乎是想了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想,但总之最后他那属于人的一面的思想重新被掀起来的欲望遮盖,冷落许久的rou茎再一次顶开红肿肥烂的yinchun,回到了湿热紧嫩的甬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