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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默地看他悲?许久,终是叹了口气,嘱咐下人照顾好他,踏出了房门。 院内小径上的白花飘飘落落,有一瓣拂过我的眼角,痒痒的。 我推开了那扇许久没打开的门。不过一年,里头的红幔帷帐却像倾了十年光阴,只余泛黄的布帛和满屋的灰尘。 这该是一年留下的痕迹吗?我不禁有点恍惚。踏进时间的残骸里,回忆纷纷涌来。 我用最卑劣也最简单的办法,把那个人留在了我身边。 很简单,借故邀他做客,迷昏后借大夫之口道他生了恶疾,辄需静养。客人在主人家生了病,合该由主人家照顾,而他一向独来独往,兀自消失几天,那皇帝也不会有所怀疑。我只不过在官府搜寻妖异龙井时,将他在府上的事实隐了下来。 一切都比我想得来得容易。本想着,作为御前红人的龙井居士,要“意外身死”的话会很麻烦,却不想是他自己的傲气藏了祸端,反倒帮了我一把。 至于代他被斩的人是谁,不过是理应斩于秋末的死囚,相近的身形再用以假乱真的易容术加持,也算险险避了他人耳目,让御前红人“龙井居士”就此身死京中。 不会有人会刻意寻找一个死人的踪迹。 直至事发半月后,万事似乎尘埃落定,我逐步放肆,而他疑窦渐生。 他会在我借喂药抱他的时候避开,不若之前般从容。我隐隐觉得,我需要亲自开一个破口,我挖开他的内里,再一股脑地,告诉他真相,只一部分。 我在他的药里下了软筋散。药效会在他午睡时上来,彼时除非喂了解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也无力醒来。 他昏睡时平日的冰冷面孔了无踪迹,祥和得像是慈悲的神邸,太过干净,让人忍不住玷污。我盯上了他的唇,淡薄的粉衬着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可口极了。 我含住了那抹淡粉,柔软的肌肤触在舌尖,更加激发深埋心底的欲望。我不满足于如此,以齿尖噬咬,细细品着散出的腥甜。很轻松地,便撬开了齿关,纠缠上他的舌,肆意地攻略城池。 直到他面色渐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才匆忙退了出去。那抹粉此刻变得艳红,晶莹剔透的,丰腴又饱满,闪着动人的亮泽。我还是没忍住,又吻了上去。 我有些急躁,越吻,越想要将他拆解入腹、啃噬殆尽,为什么他的唇如此惑人?我护起他的头,让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更近。 唇齿相接的那点像是欲望溃堤的漩涡,丝丝缕缕地将火烧向我的下腹,虽缓,但绵长。我按捺下某个不安分的部位,虔诚地吻着我的神邸,直到神邸呜咽出声,我才终于发觉他已经接近窒息。 平时一丝不苟的衣襟,此刻散了少许,露出因燥热而发红的脖颈。我望了那处许久,感到被浸润过的唇又发干起来,我应该起身喝杯水的,沁凉那种。 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将护着花蕊的最后一层嫩瓣破开。 他的性器伏在腿间,浅褐的颜色一如胸上两点。我握住了那物什,时轻时重地揉捏,感受它在手心逐渐膨大、发红,顶端慢慢处吐出透明的腺液。我含住了前面,舌尖抵住小口,柱身轻颤后溢出温热的液体,缓缓的,在口腔中散开。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处也染上潮红。我拨开他绵软的臀,手指借着浅薄的粘液轻松滑入一个指节。 里面湿热又紧密。我开始急躁,颤着手探入整根后便打开了闸口,不再畏畏缩缩,径直探入xue口,抽插着扩张内里。 他的xue……好软,只两三下就搅出了水声,咕啾咕啾的,在寂静的房内格外显眼,无时无刻冲刷着我仅存的理智。慢慢来,直接进去会撕裂的。我扯着神经,试图唤回理智,深吸一口气后,将第三根手指放入。 插弄许久后手背被溢出的粘液打湿,我胡乱将液体涂在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上,顶入半截。xuerou吸着我的性器,快感不断催促我向内探索。 我近乎痴迷地冲撞进那仿佛漾着蜜的深处。 头顶帷幔随床摇晃,映得灯火弥散,他仍紧闭双眼,秀眉轻皱,唇微张着,像是在无声地引诱。 他定是喜欢的,否则不会露出如此迷乱的表情。一种成就感在我心中无限膨大,促使我更快地进出他的身体。快感在交合的地方炸开,我掐住他的胯部,埋入他的身体内将初精射出。 我很贪恋那样的感觉,一如一只窥伺在暗中的老鼠,时不时找到机会去窃取放置在高处的蜜糖。只是一小块而已,不会那么快被发觉,足以在事情败露之前享受到令我满足的甜蜜。 但只有让蜜糖的主人承认那罐糖属于我,才能保得长久无忧。 我择了一最近的良辰吉日,在药效发挥作用后,又待了一个时辰,等下人将房间布置完毕,给他喂下了解药。 他依旧着那身白袍,神态安宁地躺在床上,烛光晃晃,摇摆时更衬得他眉眼如画,浅粉唇色像是上了层妆,看着竟瞅出几分明艳。 我就那样看了许久,直至纤密白睫轻颤,淌过恍若流辰的光泽,我心下一动,吻住了那抹瑰丽。 吻流连向下,含住软嫩的唇瓣,是较之前相比显得愈发浓郁的药味,清茶香气寥寥无几。 衣裳解开,我如之前一般揉捏他的那物,很轻易地,便让他泄在了我手中。 白睫颤动地越发激烈,倏地睁开了眼,一双手软绵绵地抵在了我的胸前,唇上微痛,是他咬破了我的下唇。 他的身子一如柳条般无骨地偎在我身侧,眼中的神情却是玉石迸裂一样,怒也罢,惊也罢,几感糅杂,到了嘴边只剩一个“你”字。 “圣上于三日前便将妖邪‘龙井居士’斩于闹市。”尽管他竭力推搡,我还是将他牢牢抱住,只是身形相差之下,反而像是孩子扑进母亲的怀里。 他僵了许久,短短一句话在他脑中往往复复念了多次,也好像就卡在了那,无法继续往下思考。 我将一张黄纸递与了他。那宣判斩杀妖邪“龙井居士”的文书上,清楚地盖上了皇帝的公印。 “你和他本无瓜葛,而今他已将你斩杀,也没什么让你留恋的。”我的话直白但现实,他欲起的动作又瘫了回去。 恪守如此,最后也不过黄土一抷。 天地之大,他竟无归处可去。 我故意拂过他已经疲软的性器,将被褥理了理。那处黏腻潮湿,早把下裳腻在了一处,若先前有所忽略,此刻便不得不有所知觉。 “那居士好生养病,我便不叨扰了。”说完这句话我便转身离去,这次,我压根没想再窃一回蜜糖,让它彻底变成我的,岂不更好? 至于“养病”,其实有病无病真病假病,他也无所谓,亦或是,不愿多想了吧?毕竟此刻,他合该是已经死了的人,而我,是包庇死囚的同党。风波尚未平,于他而言,继续在伊府“养病”,才是最安全。 “与我一同品茶鉴雅的伊家少爷,当真是你?”距离太远,他的声音听着有些飘渺,像是隔了层无形的墙。 我离去的步伐停下,抬眼望了望夹在盛放花枝中灰蒙蒙的天,回道:“是也不是。”两三步后转了弯,背后被人盯着的感觉了无踪迹。恍若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