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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路。 如果明朔对她有意思,按他的性格,绝不会让她和海运的大公子订婚。 明日,她便派人送请帖到大帅府。 请帖递到明朔手中,片刻化作纸屑。 明贺直呼可惜了好姑娘,别的什么看不出来。倒是无眠一整夜的明朔顶着淡淡的眼圈,马靴踩到地上都是火。 什么狗屁的订婚,他不认。 当即,着急忙慌地拿起鞭子,怒气冲冲地拔腿走人。 李月楼只当自己遭受无妄之灾,刚扯掉裤头要直捣黄龙,被小霸王一吓,愣是软了半截。 论武,他打不过明朔;拼家世,三个李家也干不过明家啊。 还能如何,气儿总得有个地方撒。 这一撒,就撒到了海运陈大公子的头上。 小霸王带着人赶到陈公子包养小情人的小楼时,那混蛋玩意正压着白花花的屁股干得爽。 听到破门声,小情人吓得钻下床铺逃窜,精瘦的陈公子抱着被子,企图遮挡一下赤裸的身体。 不料,被李月楼一把扯开,陈公子自然不肯,挣扎不脱,反被两个大兵按住手脚不能动弹。 那紫黑细长的东西硬生生地袒露在五六个汉子面前,就算是男人,陈公子也臊得慌。 他大喊:“明少爷,我与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爷今儿心情不好,就想搞搞你。”明朔没说话,李月楼却扮起白脸来了。 陈公子还想喊些什么,李月楼一条帕子塞进他嘴里,他便只能支支吾吾干瞪眼。 明朔冷着一张脸,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收起来,凶狠得和明大帅要收拾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他将鞭子的头尾捏在手里,鞭子弯成一道圈儿,一层层鞭鳞凸出。 充血的性器被鞭子抬起来,明朔嫌弃地朝上边吐了一口口水:“恶心。” 又黑又臭,身材也干巴巴的,还敢肖想小辣椒,活腻歪了不是。 事也做的不能太绝,明朔念着他家的陈老爷子,只叫人将陈公子毒打了一顿就放了。 “有些人不是你该想的,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李月楼傻傻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海运,鸿运,陈公子,富家小姐,有些人……不是,明小霸王这心思,难不成,他稀罕的是莫家那冷观音。 还确实是。 隔天,莫府便莫名其妙收到陈府的退亲。再隔天,明大帅亲自登门,替小霸王提亲。 一时,满城风雨。 H】【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婚礼定在下月初三,直接跳过订婚的步骤,想必小霸王是放着美人在面前等不及了。 两家的亲长喜闻乐见,交换庚帖之后,一齐到登瀛楼看戏。 民国以后,男女大防甚微,是以两位准新人坐在一间包厢里。 老头子们为了给年轻人腾出独处的空间,不约而同选择分间而赏戏。 底下的角儿在吚吚哑哑唱着黄梅戏,莫叹尘本不喜欢这样的长调子戏,但因着旁边有个更不愿应付的人,只能将一双眼睛钉在下边,看上去倒是极感兴趣的样子。 赶好,明少爷也不待见这酸腐酸腐的文戏,他大字不识几个,若台上表演刀枪短箭,可能瞧上几眼。 眼珠子只在下面看了片刻,便滑到旁边人的身上。 他先是假装打量似的朝周围溜了一遍,确认莫叹尘没注意到,才偷偷把目光拢到她身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西式长裙,端着茶杯的手腕宛如一截美玉,泛着白皙的光泽。 真好看呀,特别是穿着粗跟凉鞋的一双美足,脚背微弯,纤细有余,却并不显柴。 上次……上次就是这双脚,让小爷差点丢大丑…… 明朔偷偷咽口水,大着胆子去摸莫叹尘的手。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柔荑时,她猛然转过头,两人的眸光不期而遇,他竟像个没见过风月的毛头小子红了脸。 脸转到一边,耳根子通红,大手用力将她的手包住不放。 她看上去很惊讶很……莫名其妙的样子。 再过半个月就是他的人,摸个小手也不许,没有这个道理。 可是会不会太轻浮了…… 怂什么! “你的手好冷,我帮你暖暖。”总算找到一个好听的理由。 就算她是玉魄,手脚也只是些许微凉,至于好冷的地步……莫叹尘望了一眼从穹顶投下来的日光,看破不说破。 “嗯。” 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确实很温暖。 二人一言不发,莫叹尘风轻云淡,任明朔握着她的手僵硬不动,倒是小霸王如坐针毡。 来去换了好几个姿势,口干舌燥到陆陆续续灌了自个儿好几杯茶。 他不懂,没遇见小辣椒前,即使一个女人脱光站在面前,一点邪念也起不来;现在仅仅拉着她的手,就能轻而易举地硬。 她到底是姑娘,还是行走的春药。 一场戏如此煎熬过去,莫叹尘上车后,他还巴巴地目送车屁股走出去好远。 明贺搂着十八姨的小腰,嘬一口大烟,“嘿,果真被那丫头勾魂儿了。” “莫小姐如此妙人,也难怪少爷上心得紧。”十八姨cao着一口嗲嗲的吴侬软语,听在人耳朵里鸡皮疙瘩能落一地。 什么破嗓子,好好说话不行。 明朔扬起头,连正眼没甩去一个:“那是,人家可是正经读过书的大小姐,和狐……” 剩下的话咽在明老子的瞪眼里,他蔑视地瞪了脸色不甚好看的十八姨一眼:“哼!” 自从娘死后,明老头一房接一房往屋里抬姨娘,夜夜不给老枪放假,真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死在那些个狐媚子肚皮上。 他才不会学他爹,好好稀罕小辣椒一个人就行。 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把她当命根子一样宠,再不跟李月楼去青楼,要洁身自爱,守身如玉,坚贞不渝! 临近成婚的前几日,青黎暗戳戳地抱着一大堆春红图来找莫叹尘。 仅看过一眼,她便黑着一张脸将那些书丢到青黎脸上。 “你别不识好鬼心,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在初夜好受一点。”真是太委屈了,青黎气呼呼地蹲在她旁边。 “你不知道,男人那东西多可怕。” 不想听,莫叹尘起身插花。 “上次,我在李府看见,一个小姑娘被弄哭了,满脸泪水,求饶也不顶用,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被男人咬的。” 移步,整理书籍。 “那东西,有……有这么长……”怕她不信,青黎特意伸出手掌,从中指尖比到手掌根。 终于,莫叹尘舍得腾出目光来,轻飘飘地瞥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青黎从看她脸色行事变得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