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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不知轻重般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讲出来。 “你要嫁的那个小霸王,没少逛窑子。”说到这,她注意到莫叹尘拿书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捡书看。 说什么不在意,毕竟是要一起生活几十年的人,多少会好奇的。 “不过,他硬不起,所以那些女人他一个也没碰。” “硬不起来?”听到这里,莫叹尘来了兴趣,他要是硬不起来,如何得到他的初元。 青黎嘿嘿笑,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也不是完全硬不起来,至少对你,他是很有性趣的。” 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莫叹尘将书摊在两膝之间,问道:“哦?” “就上次,登瀛楼看戏,他拉着你的手就......还有上上次,你拿脚踩他,他也......”言尽于此,青黎打趣似的看着她:“话说,你的这位小郎君性趣可真独特。” 莫叹尘不言,心下有了计量。 在法国留学的时段,一个偶然的机会被人邀请加入过像明朔那样的人群的俱乐部。他们说她的气质高冷,适合做S女王。 彼时,莫叹尘不懂,以为是一种化妆舞会,跟着同伴进去后才发现:所谓S是性爱中扮演强势的一方,通过对M施加惩罚以使他们获得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临阵脱逃,骨子里的骄矜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想必,明朔也是被她无意间开发M属性的,他将她视为女王,所以才会摸到手就硬。 看来,为了顺利得到初元,她还应该学习一下那种房中术。 ...... 日子很快到初三这天,夏日天儿暗的晚,酒过三巡,天才将黑。 两家的长辈依旧奉行老一套的成婚礼俗,拜过天地之后,莫叹尘被人送进婚房,敬酒待客一应事宜全由明朔对付。 十几年花天酒地的生活不是白过的,至少在成亲这天派上用场。 喝倒一群敢来听墙角的狐朋狗友之后,明朔总算松一口大气,他媳妇儿的娇喘哪能被那些混账给听去,嫌他是个死人不是。 明元帅见儿子成家,大喜之下不知喝了多少瓶纯度高的进口洋酒。 以致明朔离开前厅时,他还抱着酒瓶子倒在小十姨怀里醉的不知今夕何夕。 莫匪是个老古板,更没有闹洞房的精气神。 不用说,今晚是他快活的好时候。 新房颇大,但他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大红盖头,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小霸王咽下一口口水,仔细把好门,小心翼翼挑起她的盖头。 他该知道她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却还是如此轻易为她失神。 她很美,不同于往日新月般的清冷;嫣红的嘴唇,刻意描长的风目,高高绾起的长发让她多了火焰般炽热的温度。 轻轻的一眼,他竟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 莫叹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骤停的动作,扫到他脸上痴痴的表情,这人果然是不太正常的。 “夫人。” 他放缓语调,不料,一阵天翻地覆之后,刚才还乖巧坐在床边等他掀盖头的女子已经和自己调换过来。 穿长袍的青年礼帽歪戴,被有着火辣身材的女子压在床上。 莫叹尘动作很快,迅速掏出特制的蛇皮手铐将他的两只手拉伸拷在床栏上。 “你……你做什么?”明少爷摸不准小辣椒的心思,又羞又恼。 她不理他,从随行的首饰盒子里拿出一对小夹子并一只口塞。 明朔左右摇晃,拉的手铐叮当响,挣扎的样子落在莫叹尘眼里,她思虑一瞬,踢掉鞋子,掀开长袍,脚丫点在他的裤裆上。 那里是平平的一团,莫叹尘皱眉,稍用点力碾上去,小山丘立现。 “听话,你会很喜欢的。” 她蹲下身,伏在明朔耳畔:“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他的嘴中被塞入口塞,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小辣椒玩的是什么戏码,要强jian他?不,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给强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嗷,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莫叹尘解开他长袍的扣子,剥开里衣,袒露出健硕的胸膛。 乳珠淡粉,看上去像两颗惹人喜爱的小果子。 指尖刮蹭rutou带来阵阵颤栗,明朔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忍不住轻吟。 他似乎对这里很敏感。 犹豫一瞬,莫叹尘低头含住其中一只rutou,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拨弄,像小猫似的细舔。 两只茱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青年沉重的喘息像陷入深渊的野兽。 他的眼角泛红,桃花眼显出隐忍的水光,两道剑眉蹙起。 不知为何,这样的小霸王让一向对什么事都淡然的莫叹尘生出一股想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将两只小夹子夹住他的rutou,疼痛让他叫出声来,紧实的腰部弓起,全身曼出暧昧的粉红色泽。 身下的性器硬得发胀,喝下去的酒适时在脑子里发酵,引导明朔放浪地挺腰索求。 “别急。” 莫叹尘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勃起的粗大分身,分身的主人受到刺激,身体轻颤,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没经历过情事的夫人以为那就是初元,尽管嫌弃,仍是扯开他的裤子,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吸了一口。 味道很怪,又咸又腥。 这种感觉,明小霸王差点就要控制不住,一泄千里,奈何被小辣椒堵住铃口,头皮发麻,十个脚趾头蜷缩成半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高H “我没叫你射,不准射。” 灯光中,她看见他健壮的手臂贲发的肌rou与胸膛上流淌的汗珠;他半阖起的眼眸因突起的情欲染上楚楚可怜的泪光。 明朔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甚至因为夫人的吮吸,口腔里溢出晶莹的唾液,将口塞打得浸湿,沿着俊秀的下巴yin靡地延出色情的痕迹。 他怕她看见自己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一面又希望她看见,能怜惜自己,再次用丁香檀口抚慰不得纾解的巨物。 洞房的初夜,她像收拾猎物一样剥落他的衣裳,手铐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啷当声响,让他像一条正被抽筋的鱼。 明朔躺在喜床里,头发凌乱,大红的床单被他蹭出不规整的褶皱,赤裸着健壮的身子。 莫叹尘逼近他,扯掉乳夹。她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嫣红的rutou被夹子扯成锥形。明朔眼角渗出泪花,呜咽着挺直了腰身,身下的rou茎却显示出不同的感觉。 它涨得近紫,粗壮的棒身如风中花朵颤巍抖动。 将新婚之夜要喝的合卺酒尽数泼到明朔胸前,破皮的rutou有如火上浇油,疼痛涨麻,同时又有一股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