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娃(流水,抠挖,耳光,皮鞋踩阴户,被皮带抽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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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皮带并没有抽下去。 荣漪然低头安静等待自己的命运。 因为是未嫁之女,又是家里的小女儿,平时父母对她多有宽容,一些侵犯性的处罚都会用扇打来代替。 也只是偶尔会往她下体塞些东西,无论是皮带还是鞭子,从来都没有在粉嫩的阴户处抽打过她。 按母亲的话说,她还没到年纪,要到待嫁的时候才会开发她,免得过早刺激会令性激素紊乱,对她身体有害。 母亲是专门挑母女两个独处的时候告诉她的,还没等母亲说完,她的脸颊就已经桃粉一片,但也没有阻止母亲,只是羞涩而端正地坐着等待母亲说完。 其实父母都不知道……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就已经会自己动手……给自己一些欢愉了。 每次挨打的时候她都紧紧合着两瓣屁股,父亲很少会故意扒开查看,所以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父亲每一鞭带来的疼痛,都会通过她的大脑、神经传达,最终化作下身两片粉rou中晶莹的yin液。 挨打完,她总是要偷偷回房间用纸巾擦拭,甚至一边掐着自己红肿的屁股,一边疯狂揉搓、按揉阴蒂,直到脑海中一片空白。 yin娃、荡妇。荣漪然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鞭子还没落下,逼xue就已经一张一缩地想要吃些什么了。 身体里好像关了个恶魔,让yin欲不停吞吃她的理智。 有时候他很羡慕卓然。明明是几乎同时出生,但他像个傻小子似的,什么贪嗔yin痴欲望都没有。 “哈……”她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冯茉烟蹲在她身前,将右手平摊,手心向上伸进了她两股之间。 “哈~哈呀~哦!……” 荣漪然浑身都热了起来,身子前后摇摆,股间的肌rou抽搐着,随着母亲的动作摇晃。 冯茉烟的手在里面和外面一阵抠弄,刚抽出手,被软rou轻轻吸住的感觉随即消失,她将满手的稠液均匀涂抹在女儿下体外面的rou鲍上,又伸手进去抠弄。 “哈呀,嗯……母亲……” 来回几次,rou鲍上的液体已经挂不住,落了几滴到地上。 冯茉烟这才停止,合并手指刮了刮女儿敏感又柔嫩的rou鲍,带出手心小小一滩液体,伸给了荣岩看。 荣漪然羞的头都不知道往哪儿转。 啪! 冯茉烟没有擦手,带着满手粘稠的液体扇了她一巴掌,这下她没跪住,向右倒在地上。 微微腥气的味道飘进鼻腔,左脸颊被扇得发疼发热,母亲手上自己的yin液沾了半张脸,在她倒下的时候因为重力顺着嘴角流到了两片嘴唇中间。 有些咸。 她觉得自己完全堕落了,在父母面前尝了自己流出的yin水。 以前自慰结束后也会把手指放在嘴里嗦弄,用舌头舔舐干净,但从没有别人到看过她这个样子。 “啊!”荣漪然的叫声变了调,一瞬间听起来像女高音在婉转歌唱。 父亲在她身后狠踹了她红肿涨大的屁股。 “父亲!” “看来是我的教育失败,你们一个两个做事毫无章法,心里连规矩都没了!” “我和你母亲都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个天生yin荡的下贱胚子!” 荣岩的黑色硬皮皮鞋是茉烟最近送他的礼物,没穿几次,鞋底的纹路干净又清晰。 他伸脚踩上女儿的大腿根,抬脚就能看到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印下一个清晰发红的鞋印。 “嗯哼……父亲,漪然也不想这样,求父亲别生气!啊!” 冯茉烟更懂女人的身体,她知道刚刚女儿短短几分钟内发情流的水,比她跟丈夫做两次流的都多,而且更粘稠。 荣漪然,确确实实是个天生的yin贱胚子。 荣岩气得伸脚不停踩踏女儿大张的腿根,才几下,阴户周围的皮肤就全成了他鞋底花纹的样式。 荣漪然微闭着眼睛,盆骨随着父亲的皮鞋上下起伏。 荣岩越看越气,这一副迷情发浪的样子要给谁看! 噗呲! 他恨铁不成钢似的一脚重重踩上女儿泥泞的rou鲍,左碾右碾,鞋尖抵着女儿艳红的阴蒂。 “啊!” 脚拿开,漪然的下体就像多汁的水蜜桃被人剥开一点皮一样,淋漓、泥泞,泛着光泽,粉红中蕴着一丝深红。 那水蜜桃不仅被人剥开了皮,流淌出大量的汁液,还被人踩了一脚,极有韧性似被印上了鞋印的花纹。 收缩,收缩,不停吐出渐渐稀薄的液体。 荣漪然正在情欲里迷离,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的yin水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连被迫紧贴在地的屁股都变成湿漉漉的。 屁股上应该是被父亲用皮带打出了细小的伤口,不然怎么会这么蜇。 “我叫你发sao!”女儿的阴户还在不停地流下液体,荣岩看着这幅场景,怒气达到了顶峰。 他一甩手中攥着的皮带,精准地朝荣漪然还在不停翕张的逼xue上打去。 啪! “啊!父亲!!!” 荣漪然觉得那甚至不是抽打,而是砸在了她下身小小一片血rou上,双腿急着想并拢,奈何左腿跟被父亲踩住,右腿也被母亲压住了。 她是待宰的羔羊,是欲望和痛苦的祭品。 “嗯嗯……啊……”皮带粗糙硬质的表面划过rou鲍,漪然像被电流击中,耳旁有滋啦的声音,脑海里被窜来窜去的快感占据。 啪!啪!啪! “流啊,接着流,老子他妈的今天把你抽干!”荣岩气得说了脏话。 当!当!当! 荣漪然仿佛听到三声鞭炮炸响在耳旁,快感和痛感交织,共同俘获她的意识。 “哦!父亲!爸爸!你抽死我吧……” 啪! “我是天生的yin货!嗯~抽到……抽到阴蒂了,爸爸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 眼看那一小团rou被抽的东倒西歪,糊上一层晶亮的yin液,仿佛终于成熟了的花蕾,最后一鞭落下后,它竟然自行绽放,露出里面遮掩的yinxue、尿孔,和上方娇红欲滴的小豆子。 “呃……啊~哈啊~哈啊~” 荣漪然眼睛半闭不睁,翻着白眼,两片嘴唇半张着,露出里面与被抽肿的烂逼一样颜色的舌头。 她爽的几乎完全失去意识,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下就像个小型喷泉,噗呲噗呲地喷水。 她潮吹了,被父亲的皮带抽的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荣岩和冯茉烟彼此对看一眼,荣岩收了皮带,冯茉烟去惩罚柜里找绳子,二人此时心中都有一个奇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