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受得的罚,她也受得(被捆,强制高潮)(剧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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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掉下的骨rou,自己精血的结晶,荣岩和冯茉烟哪有不心疼的呢。让漪然现在嫁人确实有些早,但若是她选中的,也未尝不可。 可是要娶她的是景源,景家的儿子。漪然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选的路要面对什么。 荣漪然已经停止抽搐了,高潮的余韵已经过去,她缓慢地跪坐起来,看着一地的yin水出神。这下恐怕她在父母面前就没有秘密了。 她还记得当时大哥出事的时候父亲罚的有多狠,自己犯的错比大哥当时犯的还要严重。 荣漪然摇摇晃晃地跪立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两只膝盖骨上,双手背在头后,又是坚韧而卑服的样子。 惩罚还没完,这次无论父亲母亲怎样罚她,她都不会求饶。大哥受得的罚,她也受得。 冯茉烟将绳子拿到了女儿面前,荣岩将皮带放回惩罚柜,站在荣漪然的惩罚柜前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手放下来。”冯茉烟将绳子抖开,从荣漪然脖子后面穿过。 是亚麻色的棉绳,不是很粗糙,但是有些粗,这样的绳子压在身上,不一会儿就能压出绳痕,荣漪然低头任由母亲掰着她的臂膀,身体因为紧张还有些许的颤抖,秋月般的眼睛只顾盯着地面。 “是,母亲。” 绳子穿过胸前交叉,又朝腰部而去。经过胸部时冯茉烟并没有忽视那两团稍稍褪红的乳rou,而是又用手掌狠揉了几下,听到荣漪然隐忍的轻呼后才住了手。奶头像被摘掉绿枝的小樱桃,上面还残留着乳夹留下的血痕,被揉的又涨大了一圈。 荣岩拿来了他想要的东西,是一支十多厘米长,四根手指粗的电动假jiba。 冯茉烟将绳子在荣漪然腰后打了个结,就停住了手等着荣岩动作。荣岩冷声命令道:“把腿岔开!” 荣漪然眼睛只扫了那假阳具一下就移开了目光,眼睛紧盯着地面,牙齿咬着下嘴唇,灵动小巧的鼻尖随呼吸微微起伏,脸颊一下爬上绯红。 “是,父亲。”她挪了挪两只膝盖,将腿分得更开些,露出下面被腿根和弯曲毛发掩映的红色阴户。那里现在红的还有些鲜艳,皮带留下的痕迹依然狠狠地印在像桃子一样肿大的两片yinrou上。 荣岩的手要比冯茉烟的粗糙很多,他粗暴地将手在女儿的rou鲍上蹭来蹭去,中指塞入湿润的yindao里随意开拓着。 “啊……” 荣漪然微张檀口,有些受不住突然的刺激。 荣岩将手拿了出来,细细观察手指上粘的粘液。略少,他在心里摇摇头。随后他又对着手掌吐了口口水,又细心地涂抹到女儿鲜红的rou鲍、阴蒂和yindao里。 刚被打肿的下体还发着热气,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折磨着自己的神经,父亲的手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哦不……父亲在用口水帮我润滑,不要! 荣岩的中指抵住女儿小小一颗阴蒂,加了些力道,来回搓弄了十几下。 “父亲……嗷,呃啊~” yindao肌rou不受控制了,它不停地收缩放松,吐出一股股yin水。 荣漪然低头看着父亲坚实的小臂。自己一向视为榜样的父亲,在为自己做这些事……荣漪然有些别扭地别过眼。 荣岩看着自己抹下的yin水,估摸着这下 差不多了,就拿起放在一旁的电动假阳具,将蘑菇头状的尖端对准漪然yindao的入口,缓慢怼了进去。 噗呲一声,尖头突破了层层褶皱的壁垒,成功进入荣漪然的体内。 荣漪然不停地强迫自己放松,让下身随着父亲的动作配合着,在整根假阳具都进去后,她面色绯红地叹了口气。她不敢想自己要是一直绷紧肌rou不让刑具进来,父亲又会以什么罪名惩罚自己。 冯茉烟在身后看见假阳具成功被放了进去,就又将绳子绕到荣漪然身前,穿过她的下体,在正下方打了绳结,确保绳子牢牢嵌入女儿的rou鲍中,又正好堵着yindao口不让按摩棒掉下来。 棉绳……棉绳的质感还是有些粗糙了,它们紧紧碾住自己的阴蒂,顺着缝隙一路向后,勒住自己后xue的入口,又被母亲提了起来,在身后绑了结。 要罚自己多长时间,一直这样,会坏的吧。她受过最狠的罚就是因为不受时被父亲塞入带电的按摩棒了,那次之后她两星期都不敢碰自己,这次呢,这次不会把那颗sao豆子磨破皮吧…… 身体开始发热了,是父亲打开了开关吗。嗡嗡嗡的声音被封闭在体内,强迫着让下体所有的肌rou都随它的频率震动。难受、燥热、羞耻,啊~难言的快感刺激不断涌上来,眼睛里一下子被cao出了泪水。没有生命的物件,能让她有如此的快感。 又开始沉沦了吗…… 荣岩看着女儿逐渐进入状态,放下挽着的袖子,跟妻子示意了下就准备离开。 “三个小时,尽量别晕过去。”他沉着地吩咐道。 荣漪然眼睛逐渐失神,但理智告诉她,父亲在下命令。不能违抗啊。 “是,父亲。”声音像小猫一样,又添了些媚态,会让男人心痒。 荣岩和冯茉烟一起出去了,荣漪然听到了左前方的关门声。 嗡嗡,嗡,嗡嗡嗡。 按摩棒的频率在不断变动,让她无法预判接下来自己要受的是什么程度的折磨,亦或是享受什么程度的快感。 “啊……啊~嗯。”父亲母亲走了,自己可以不用压抑因快感而产生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盆腔的血液集中到了一处,肌rou又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她高潮了一次。 …… 荣岩和冯茉烟关上房间的门,坐到床上共同商量荣漪然的事。 景家是有名的家族,如果放到古代,把景家比作豪门望族,那荣家就是想要攀附大家族的小门小户。如果景家少爷看上了自家的女儿,自家应该敲锣打鼓地把漪然送过去。 荣岩叹了口气,还好现在是现代社会,荣家和景家在法律和人格上是平等的。 冯茉烟更是发愁,她母亲那边有一个亲戚是景家旁支,小时候她曾去景家玩过,那时候亲戚家的儿媳稍犯了错,就要受十二道刑,剥光了跪在青石板上让进出景家的人看。 这还是景家的旁支,规矩就这样严,更别说和漪然私定终身的是景家的大公子,景源了。 冯茉烟也叹了口气。荣岩牵住冯茉烟的手,他们两手交叠放在床上。 “这可怎么办啊,荣岩。”冯茉烟又叹了口气。 “没事,儿女自有自己的命,也该到他们自行选择的时候了,我们过多干预反而不好。” 只是自己选的路,没有回头路可走,一旦踏上了就要咬牙走下去。他们做父母的,只能用尽全力把儿女往自己想去的高度上托一托。 抛开那些女儿家会受苦的因素,如果荣家真的能和景家联姻,那荣家的地位和资源就能再上一个台阶了。 “茉烟,哪家的女儿都是这么过来的,高门大户的男孩所要遵守的规矩也是颇多,受罚也更严格。”荣岩抿了抿嘴唇。 女儿家所受的苦他能看出来。别说自己平时对女儿的管教,就是茉烟当时嫁到荣家来,也是很受了一番苦。他还记得新婚之夜,茉烟累的浑身是汗,被调教的yindao吸吸放放,伺候的自己浑身舒泰。 当天晚上到最后,茉烟都快力竭了,却还惦记着用手最后再伺候自己一次,浑身上下的规矩没有能挑出毛病的地方,可想而知是受过多少苦。 后来他听茉烟说起,冯家的门第比荣家低,虽然男儿们都从小被教导要尊重妻子,但女子高嫁仍然最重视的是规矩。 女儿最好的嫁妆就是她这一身的规矩。茉烟对自己转述过她母亲的话。 那时候茉烟出嫁前上至口活下至行走坐卧都被调教过,经常累的浑身颤抖昏睡过去,半夜还要被叫醒,迷糊着往嘴里填拳头粗的假jiba,如果咬到就要被拧着奶头拽到高潮,然后再来,再训,直到符合要求。 到那时人也清醒多了,就再换四指粗的硅胶阳具,专往嗓子眼里捅,捅得人眼泪汪汪,干呕不断,这才算过了一关。茉烟被调教完还要跪起累瘫的身子磕头行礼,感谢来人的教导。 不过冯家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茉烟嫁过来后上得尊长欢心,中与荣岩相互扶持,下能体恤教养孩子,让荣家上下赞不绝口,人都夸荣岩福气大,娶了这么好的妻子来帮忙cao持家务。 “对,哪家女儿都是这么过来的。”冯茉烟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也想到了自己出嫁前的辛苦。 “一会儿结束后我们问问漪然的意愿吧。” “好。”荣岩回应道。 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儿就要长大了,他当然想再留漪然几年,但若是真的女大不中留,他就不留了。儿女自己有自己的福分。 听到漪然私定终身,对象还是景源时他当然生气,生气女儿的忤逆,但看到女儿卑顺地受罚,娇娇软软地叫他父亲,他同时也在心疼。他知道景源,长相俊朗,为人也算进退有度,这么些年被景家教育的没有荒唐事传出。 景源其实是个很好的选择,纵观这么些世家子弟,就算没有景家的背景,他也不差于平辈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