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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长到这么大也收获过不少不同的评价,很多人觉得她心气太高,太要强,她的一些普通朋友觉得她太敏感,一句别人随口说的话能被她解读处无数种意思,还从不表达,所有情绪都自己一个人消化。 上大学后她总算是摆脱了父母的控制,第一件事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报名了几个学生组织,或许是她真的很优秀吧,有两个部门同时录取了她,但需要她二选一。 一面是需要做些裁决的学生处,一面是无私奉献就好的志愿者协会,刚认识她两周的室友给出了她建议。 “我觉得你还是选青协吧,你太老好人了,完全不得罪人。” 想想也是,她长到这么大,刚刚说分手是她唯一一次独自决断,喊出来的那一刻真的是酣畅淋漓。 可如今谁又知道她蹲在高楼下面把自己蜷成一团嚎啕大哭呢。 她多喜欢秦景抑啊,他当年冲破父母给她钩织的牢笼,亲手拉着她逃了出去,就再也没有离开。 可她受够了旁人质疑的眼神,她想要每件事都靠自己做到最好,让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但偏偏她越努力,事情就越朝着反方向跑去。 秦景抑走过来时哭声已经渐小了,有个路过的牵着孙女的老奶奶低头和她说着什么,苍老的手和稚嫩的小手一起放在她头发上抚摸着。 他一路跟着愤怒的小姑娘,看她扎起来的头发在后脑处甩成了个螺旋,又疲惫的垂了下去。 老奶奶离开了,乔南想站起来,腿麻木的在地上蹭了两下,眼前一片漆黑。 她又一次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被拥着上了楼,小心的放进被子里。 充满安全感的被子终于将她包裹起来,她抬手将自己围了个严实,只露出闭着眼睛的小半张脸。 她太累了,几乎是一瞬间就睡了过去。 梦中并不美好,四周都下着刀子而她无处躲藏,只有前方搭着个黑色的棚子,她奋不顾身的冲过去,将自己塞在里面。 她撞进了一个柔软的胸膛,他完全将她包裹,四周却发着沉闷又委屈的声音。 “不要随随便便提分手好不好,你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决定要推开我。” 秦景抑早就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她,手臂穿过她的腰,轻轻的盖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乔南睁开眼睛,抬手抹去被泪水糊得视线不明的眼睛,她紧贴着他的胸膛,眼前也被他的手掌罩着。 “你的身份注定我和你没有未来的。” “谁说的!”他好着急的样子,将人翻过来,眼神直视, “我从不任人摆布,也不会让别人左右的我的人生,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掌控,而你,就是我的未来。” “掌控什么你不还是听你爸爸的话会自己家的公司了吗。” 秦景抑被气得够呛,却不敢发火,他无奈的蹭着手,低头狠狠的咬在了她不停冒出伤他心的话的小嘴上。 “你别……唔……放……” 他把火气和爱意都融进了这个吻里,激动的朝她的口腔里钻着,疲惫的乔南无法抵抗,任由他手上动作,衬衫,胸衣,裤子,内裤,全都被脱了下来扔出被子,她光溜溜的被抱进怀里,被他压着贴上他的胸膛。 秦景抑一边吻着一边把手钻进两人中间托起了柔软的胸rou,乳胸把他的手掌填满,挺立起来的rutou硬邦邦的顶着掌心,被他轻轻一搓,就爽的颤抖了起来。 “呃……” 他被女孩的小尖牙咬了一口,吃到了不少血腥味,抬起头笑着看她涨红的脸,脑袋钻下去,叼住了另一颗被忽略的rutou。 乔南挣脱开他的束缚,伸手揪着他的短发,想喊停,下身却已经张开等待着插入,她难受的扭着屁股,也控制不了xue口流出的液体。 “宝宝,你湿了。” “闭嘴。” 她愤愤的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被他满意的眯着眼睛吻在掌心。 乔南彻底无语了,她突然卸了所有的力瘫在他身下,把自己摆成了个大字,一副死鱼样。 秦景抑揉着她的脸让她有些表情,委屈的在她耳边控诉,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就因为这件事就完全不爱我了吗,你从前对我说的都是骗我的吗?你看我好不好。” 乔南转头对上他的眼睛,下一秒男人的手指分开她的yinchun,猛地插了进去。 她抬脚踹在他的腿上,咽回想要说的话,气鼓鼓的转过头去不看他。 她生气的样子生动多了,秦景抑给她顺着气,心情莫名好了很多,放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旋转着插入,分开,扩张,翘起,弓起来向里面向更深的地方摸去,指尖抠挖着xue壁软rou,挤压出藏在里面的yin水,将她的xue道淋湿。 女孩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抓着他头发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他忍不住了,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xue口被拉伸成了个黑洞,被他一个挺身,钻了进去。 “嗯……” 他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腰间的肌rou都硬成了一块,roubang一举插进去大半,卡到了她的深处,乔南被插得上身颤抖,胸rou都像两边翻了出去。 她的下身咬的更紧了,像是场拉锯战,想要将他直接吸出来,秦景抑不为所动,抓着她的臀开始猛插起来。 说的轻松,但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有多害怕,现在只有将她狠狠贯穿才能让他感受到她就在他身边,不会丢下他离开。 床板都被撞得叮当响,床头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嘎吱吱的抗议着,秦景抑的大部分体重都压到了她身上,乔南艰难的呼吸,手臂却缠上了他的后背,指尖立起,在他的背上画着血画。 “叫哥哥。” 他突然歪头,在她耳边吹着气,乔南本就通红的脸色涨的更甚,她一掌拍在他的后腰上, “叫jiejie,别忘了你还比我小四个月呢。” “对啊,今年的生日你都没陪我过,罚你明年补给我。” “我……” 他又吻了上来,像是逃避一样不停她说话,下身动的越来越快,一整条通道都被他拓张开来,乔南的腿从他肩膀上滑落,自己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腰,她的身体都快被带离的床铺,整个挂在他身上,微微鼓起的小腹紧贴着他坚硬的腹肌,一个微凉一个火热,激的秦景抑身子一颤,差点直接交代。 “小坏蛋,就会欺负我。” 男人长臂一伸拉开床头抽屉,翻出避孕套先套在了roubang上,乔南趁这个功夫并拢了双腿侧躺到了一边,揉着胯上的骨头。 被插得通红的小屁股和阴户斜着暴露在了秦景抑的眼中,他压着涨大到极致的yinjing从后面扑过去,侧身插进了她的xue里。 套子上的凸起扎得乔南浑身起了疙瘩,她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一根钢铁般的yinjing将她顶死在他身上,她不住下滑的身子被强硬的提起来,guitou专门戳着她敏感的凸起,女人爽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把脸压在了枕头里,震动着,颤抖着痉挛着身子,从腹中发射出一股甘霖。 秦景抑依旧被绞的很紧,他噗嗤嗤的射在套子里,顶着一大包jingye卡在她的身体里,依旧不出去。 他发泄似的咬着她的肩头,铁棒一样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动作。 “明天和我回家,你不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