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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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眯了眯眸子,尽管双手双脚都被藤蔓勾缠起来挣扎不能、衣服被撕碎只剩下内裤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可他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慌。 取而代之的是阴郁沉默和恼怒。 因为站在他跟前的,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友。 “杜泽,想不到你就是那个魔物。” 修冷声说着,眸底带着复杂的情绪,他上下打量着昔日好友,自从他被选入皇室成为圣骑士团的一员之后,已经有五年没有与他见过面了。 他好像依旧是自己印象中的那样,面容清秀神态冷淡,漆黑柔软的头发衬得他肌肤白皙。 不,现在也是有些不一样的,杜泽的身形拔高了许多,越发越显得身形纤细脆弱。 “修……” 杜泽心虚的喊了他一声,他有些不好意思,干脆移开了视线不与其对视。 他是树魔里最不成器的小废物,为了免遭欺负所以在能够化成人形之后跑到了人族的领地,以孤儿的身份同人族一起生活。 修是他的挚友,也是杜泽在感情方面懵懂意识里最喜欢的人。 他是个优秀的人族,十几岁时候就加入了皇宫的圣骑士团,杜泽也在修离开家乡的那年被族人找了回去。 眼下正是他们寻找目标交配的时候,同类抓了许多过路的雄性以便满足需求。杜泽死活不愿意却被同类要挟着来了,好巧不巧的,硬着头皮才开张就擒获住了自己的昔日好友。 来都来了! 杜泽闭目,心一横,cao纵着藤蔓将修按在了巨大树叶铺盖的地上,他走到了修的跟前,伸手摸了摸修的脸庞。 “好久不见……还在、生气?” 杜泽有些难过,可是纵使他也顶不住天性交配的欲望。 年年都在隐忍,唯有今年这次他忍不了了也不能忍了,倘若再找不到能够给予自己足够jingye的雄性,他会死。 这也是同伴强迫自己前来寻找猎物的原因之一。 “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修的视线放在青年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喉结微动,杜泽学着前辈们教给自己的那样,压住修的身体,嘴唇贴在了修的嘴巴上。 修的身体僵硬,内裤立刻鼓做一团,毫不客气的顶着杜泽柔软的小腹上,杜泽眨了眨眼睛,道:“你先、别硬,还没到那里呢。” 这话给修气笑了,原本一肚子无名火的他露出阴森森的笑意,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的都是对杜泽无可奈何的神色。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修恨不得现在就按住这人狠狠贯穿、将其cao昏、cao烂,cao到只会露出痴态乞求自己的roubang……这是他最阴暗一面里无数次幻想的行径。 可是比起这些,他更想先知道杜泽这是在搞哪一出。 “用我的下面、吃你的jingye。”杜泽毫无感情的说出这句话,像是在叙述什么结论性报告。 他同修直视着,带着点可怜的神色。 “委屈你一下了。” 杜泽这么说着,一只手把修内裤中的一大团按住,另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子。 修闷哼了一声,性器在杜泽按压下又胀大了一圈,胀的他难受。 他一眼就看出来自家竹马还想要搞一搞前戏。 可是现在他的jiba硬的几欲爆炸,常年住在他梦里的心上人此时此刻光裸着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纵使修有再强的自制力,也守不住这样的刺激。 “坐上去。”修咬牙。 杜泽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修的意思。 “听不懂吗?我说我已经硬了,你可以直接用saoxue吃进去。” 粗鲁又下流的话语从俊美无昳的青年口中吐出,杜泽赤红着脸,没有厌恶和反感,更多的只有羞涩和胆怯。 他手忙脚乱把修的内裤脱下来,才刚将其扒下,带着湿热气息的粗大roubang弹立起来打在了他的侧脸上,杜泽盯着这跟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紫黑色roubang,不解看了眼修。 “怎么颜色差、这么多?” 杜泽吃惊。 “吃下去。”修喘着粗气下着指令,杜泽很是乖巧的直起身子,掰开自己的rouxue慢慢坐了上去。 修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青年的yinjing浅淡粗硬,此时此刻高翘而起却显得秀气,让修移不开眼睛的是竹马双腿间的器官——那是含着情欲春水的女xue! 此时此刻,粉嫩泛着水光的xuerou正在被主人抖着手扒开,缓缓下沉的身体叫那处的小洞强行吞下修的yinjing,紫黑带着青筋的粗大roubang把渐渐把xue口撑得巨大,杜泽痛苦的呻吟喘息了几声之后,对修道:“好了,你可以、射了。” 快射了吧,他那处疼死了,做魔物好烦,他想跟自家竹马贴贴不是这样的贴贴。 杜泽咸鱼躺平。 鸡儿邦硬连guitou都没有完全挤进去、浑身燥热的修:…… 他是不是被瞧不起了? “杜泽,乖,听话,松开藤蔓让我自己来。”修沙哑着磁性的嗓音,温柔的对他说,“我来教你。” “不是的,修只需要、射精就好了,我只是需要吃些男人的jingye。” 理所当然说着,杜泽勉为其难的扭了下臀部,roubang被湿热的软xue吮吸,guitou被温热柔软的嫩rou噬咬,修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了一声。 “杜泽,听话。” 修露出无奈又可怜的样子,天蓝的眸子越发的深沉了下去,饶是杜泽再怎么迟钝也该意识到这是暴雨到来前的宁静了。 “要不、还是算了……” 杜泽心虚摇头,察觉修状态不对的他明显是经历了好一番的思想挣扎,然后缓缓起身,水润带有湿意的xuerou离开粗大的roubang,扯出一条银亮的粘液。 他弯腰伸手,有些不好意思的伸进自己的xuerou里胡乱的捣弄一番,生性yin荡的身体早就敏感警惕起来,杜泽只是手指指节前后抽动两下,下面流出来的水就已经湿了大片。 修看的眼红,他对自家竹马那处馋的要死,又因为生怕伤到杜泽所以根本就不敢强行挣开藤蔓对自己的禁锢。 “唔……” 杜泽仅仅用两根手指就把自己玩的潮喷了,细白的双腿间一片泥泞,嫩逼被他勾抓的发红。 他前几天就已经步入了发情期,直到现在还保持着少数的理智和清醒都是强撑着的结果,弄了一次自然不够,杜泽垂头蹭了蹭修俊逸十足的面庞,循着本能一路向下,张口将修挺硬许久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 “嘶——” 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那处的坚挺,一想到那是自己的性器cao进了杜泽柔软的嘴巴里,修亢奋的不能自己,粗大的yinjing在杜泽的舔舐下抽动两下之后,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啧。”修一脸不爽,脸色越发越的阴沉,杜泽却不管他的这些,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完全不顾修的情绪,将口中的jingye全数吞到了肚子里。 带着些许铅质无光的墨色眸子勉强有了些神采。 杜泽把修yinjing上的白浊一一舔舐干净,甚至没有放过两边沉甸甸的yinnang,粉色的舌头灵巧的在男人最脆弱的那处流连,凡是刚才沾染jingye的地方都被杜泽舔舐的干干净净。 “感觉、好多了……” 杜泽揉着腮帮子,见藤蔓甚至都已经将修的手腕、脚腕缠勒得发红出印子,赶忙控制着藤蔓将其松开。 脆弱秀气的青年还没来得及抬头跟自家竹马说上几句,修便已经带着不容他抗拒的气力,将杜泽压在了地上。 他的大手在杜泽腿根处流连,细腻滑嫩的触感叫修好一阵心猿意马,握住腿根将其掰开,白嫩双腿间一点艳红映入眼帘,就这杜泽没来得及清理的yin水,修二话不说便捅进去了三指。 “修!” 杜泽浑身颤抖尖叫了一声,修从一开始笨拙指jian青年yin荡敏感的水xue到之后无师自通慢慢摸清楚了规律,前后不过三分钟,杜泽却是已经躺在修的身下再次潮喷。 翻红的yinchun上泛着水色,青年大张着双腿神色恍惚,下一秒粗壮挺硬的性器缓慢顶入湿滑空虚的逼洞里。 “杜泽真yin荡啊,张腿让男人cao。” 修垂眸,敛去眼底的疯狂和失意,yinjing一寸寸钉入青年的身体里,杜泽欲要推开修,可是陷入情欲的身体却是热情的接纳充满着雄性味道的roubang。 甬道是还没被人开发过的紧致柔软,天赋使然着的纠缠着不速之客,修第一次感受到何为销魂之味,性器被伺候了个爽,又是yin水冲淋又是软rou包裹吮吸,要不是修刻意忍耐,他定又要硬起来不足几分钟便射出来了。 “修。”杜泽红着眼带着哭腔唤了修一声,修复挺腰,长粗的roubang全数被杜泽的下面吃了进去,看着身下人可怜的模样,修心疼之下更多的是施虐、cao玩的阴暗心思。 “嗯。”修应了一声,在确定杜泽的身体适应自己之后,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有力,把杜泽顶的全身发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杜泽的眼泪哇哇掉,也不知道是因为修的话过于露骨羞耻让他觉得难过了,还是因为修的行为过于冒犯让他觉得伤心了。 正当修的理智战胜情欲,准备速战速决了事之时,杜泽挣扎着仰头亲吻住了修的下巴。 “cao快点……修,很舒服,我、很喜欢……” 情欲一脚踹开理智,深红硕大的凶器捅到了yinxue的最深处,直直抵到zigong口,修的眸子微闪,亢奋的情绪让他的动作愈发愈的加快起来,直把杜泽分泌而出的体液yin水cao弄的四下飞溅。 杜泽似痛苦似爽快的呜呜咽咽,腿根被男人沉甸甸的yinnang拍打的发红,尺寸不小的roubang也是高高挺立,没一会儿就叫修给cao射了。 浓白的jingye射在修的小腹上、落在腿根,混杂着情事的不堪味道,这处小小陷阱点都弥漫着性爱的味道。 修不知疲惫的挺胯猛干,耳边心上人的呻吟喘息成了他最致命的春药,guitou被女xue潮吹出来的yin水浸透,杜泽被他干的眼眸上翻,从最初勉强理智到现在只会嗯嗯啊啊接受修的cao干。 小魔物自渎太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默认不需要顺从生理的需求,可是修破了他的“自我欺骗”,yin荡的身体似乎是为了报复这些年主人的欺骗似的,强制着杜泽顺从本能变成比发情野兽更加不堪的yin魔,被修骑成只会渴求jiba的母狗。 “啊……修……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啊啊太快了……” 杜泽哭着,可是身体却是跟随着修的节奏扭动,尤其是被roubang猛插的rouxue,咕叽咕叽发出色情的水声。 当初贵族有人意图拉拢修,设计一对美少年美少女蒙着眼睛一丝不挂张开双腿躺在他的床上,修都没有一丝心动和反应甚至是觉得恶心反胃,让修自认为自己是厌恶情事的。 可是现在杜泽这般模样却让他无法自制、只想沉溺其中,恨不得jiba塞在杜泽的下面、自己cao干累死在杜泽肚皮上……杜泽就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小婊子、小荡妇,皇室贵族私自圈养的放浪妓女都没有杜泽这般的蛊惑媚人。 可恶。 想到这里,修挺胯的动作加快了许多,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心上人与那些家伙做对比,该罚该罚。 罚自己多干几轮。 可怜的杜泽完全不知道,自家竹马在cao干自己时候经历了什么思想挣扎,更不知道掌控自己情欲的家伙又因此起了什么坏心思。 只是知道这样很爽。 又酸又疼又爽。 前xue已经被cao干的深红肿胀,修已经开发到了杜泽的后xue处,他沉默着看着杜泽女xue因为自己cao干后xue的用力而吐出最初自己射进的浓白jingye,干脆伸手插到那个地方将其堵住。 “乖,刚才cao进zigong了,杜泽想不想以后挺着大肚子被我干?想不想以后让我们的孩子看着你露出这么yin荡发浪的样子吃我的roubang?” 已然被修摆成翘高臀部方便yinjing进入姿势的杜泽紧张万分,紧致的后xue尚未被cao熟,直把修给咬吮的射了出来。 杜泽恐惧的疯狂摇头。 他被修cao了一天,脑子都快要爽的傻掉了,一掌不轻不重的掴在了他的屄口,敏感的身体一抖,女xue吐出大片混杂着jingye的液体。 杜泽睁着迷离恍惚的眼睛,下一秒陷入温柔的怀抱,被修品尝无数下的唇又一次被衔起亲吻,修深情细密同杜泽接吻,手下用力把杜泽按在自己复又肿胀起来的roubang上。 “别怕,你不会怀孕的,我不会让你怀孕的,别怕。” 修很自私,就算是杜泽真的有怀孕的条件,他也绝对不会让杜泽孕育生命。 一个生命的诞生本就是对母体生存的剥夺……更何况杜泽恐惧这一点,他只是多出了一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在他生活的十几年中,杜泽的自我定位向来都是男性。 而修也从来没有什么繁衍后代的想法和意愿,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可能会分走杜泽对自己喜欢和爱意的家伙出现。 这是他的,只属于他的。 “杜泽好棒。” 修蹭了蹭杜泽,又经过百十下的抽插之后,将自己的全部释放在了杜泽的身体里,彼时杜泽的前后双xue已经被cao干的软烂,jiba连尿液都射不出来,软塌塌耷拉在一旁,白嫩的腿根殷红一片,双腿也是有意无意的抽搐着。 青年沉浸在最后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只是凭着本能依靠修,依靠值得自己信任的竹马。 ………… ………… 事后。 ………… 得知藤蔓并不是杜泽一部分、只是杜泽cao控之后,修砍断了所有藤蔓,美名其曰打扫清除杂草。 杜泽摸着小腹,若有所思。 修柔声说:“不会怀孕的,杜泽。” “不是……我在想当时这里、好像被顶起来一块了,应该是、我看错了。” 杜泽心有余辜想着,虽然事后自家竹马不停给自己道歉,但是他并没有责怪修的意思。 甚至是在他清醒、被修抱着清洗身体的时候,也跟修做了那种事情,相对再没有发情时候的疯狂,修的动作克制又温柔,虽说该cao的地方一个没落,可是杜泽能感受到修的珍重。 所以……当时是他的错觉对吧,他怎么可能会被修cao进这么深的地方。 杜泽胡乱的想着,总算是安慰着自己放下心来的时候,修的声音缓缓在耳边想起,衣服也被他不知何时扒了下去。 “我可以再给你演示一遍。” 修说。 “拜托,你也分明喜欢我,为什么现在都还不承认?” 这已经不是修第一次表白了,杜泽总会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情事上又不忍心拒绝修,更何况自己也是喜欢。 只是嘴巴硬,死活不承认,应对这一情况,修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针对流程。 所以最后杜泽承认了,哭着承认的,在修的床上,在修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