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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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是我的,甜蜜蜜是小情侣的 *狗血且雷,注意预警。 *平行世界修泽 “嘶——轻点,修……” 柔软的大床上,上身西装的黑发青年低塌着腰肢,额头的汗液将耳边、额前的碎发打湿,沉于情事的青年难耐的喘息哀叫着,俊秀面容上浮现出淡色桃红,湿润的眼尾都含着勾人的味道。 他本就不是面容艳色之人,却是在此时此刻被cao得露出媚态,松垮的裤子挂在腿弯。过分白皙的皮肤与黑色棉料的被褥形成了巨大反差,身后男人挺动着精壮腰身,极具节奏的夯实顶撞。 被cao开的身体配合着男人的猛干,贪婪的吞入粗硬guntang的性器,男人顺势抽入抽出,丝毫不顾及青年的承受力一般,冷着脸将青年cao地泪水连连。 “是不是……得让我这么cao你,你才会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修幽幽问着,越生气jiba就越大,jiba越大可怜的杜泽就越遭罪,准确来说也不是遭罪——修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一次次狠命撞着擦着他后xue甬道深处的软rou,过度的快感根本就是杜泽所不能承受的。 “……呃唔……”杜泽闷哼,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再度因为快感而硬了起来,马眼打开稀稀拉拉射出半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被褥之上后印得一片深色。 红发男人的面容俊逸,足够引起他人注意的不是他绝色的面容,而是异于常人的兽耳和兽尾,此时此刻,毛绒绒的兽耳正在随着主人过度亢奋的情绪而抖动,兽尾也是占有欲十足的缠上身下青年的腿根,颇具占有欲味的勾挑着。杜泽虚弱的承受着男人的cao干,身体早已经累的跪趴下去,堪堪撅起的屁股也只不过是因着男人双手掐住他发红的腰作为支点。 白嫩的臀rou承受着修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水淋淋的紫红roubang抽出时候尚可看得见上面软rou倒刺——那是属于猫科动物特征的生殖器官。 红发男人淡色的唇贴近了青年的后颈,细密着亲吻。 “即使你不看我,我也会追寻你。” 言罢挺身,可怖的性器再次狠狠捅入青年的身体。 …… …… 兽人与人族对峙了太多年,两族之间都是水火不容、互相仇视的状态。 后来,致力于发展生产力的人族发觉了与兽人合作可以在效率方面得到巨大的提升;而兽人一族也意识到人族在原料加工生产等等方面的聪明之处。 总之,在一次偶然的契机,人族与兽人一族有了合作的机会,有一便有二,在之后几百年发展中,人族与兽人的关系逐渐融洽,以至于现在的和谐相处。 现下,已经没有种族仇视那一套了,人族与兽人一族和谐相处,兽人大摇大摆走在大街小巷已然是随处可见的景象。 修则是人与兽人结合诞生的半兽人,他亦拥有着人族白皙的皮肤和强大的学习天赋,可也同时拥有着兽人的兽耳和兽尾,并且在成年后,也得到了幻化回兽形的能力。 这类群体十分少见,因为从某些角度上来讲,兽人与人族之间很难孕育出生命,至今科学家都难以解释半兽人存在的原因,只是知道半兽人基本可以继承父母血脉的天赋。 天生的优势与过分稀少的数量,让半兽人这一群体受到广泛关注,并且他们大多都能够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修就是借着优越的外形条件成为了影视演员,并且因着出色的演技从一个小小龙套成为赫赫有名的影视主演,凡是他出演的作品,票房和收视率无不双丰收。 他是最早的一批半兽人,事实而言,在修还没有出生之前,人族与兽人之间压根就没有这类群体的存在。 的确会有人会爱上兽人,也会有兽人热烈追求人族,但是成功走在一起的两族,要么会选择丁克一辈子,要么就是去福利院领养孩子。 修,是一个先例。 当一个顶着兽耳和兽尾的婴孩诞生在医院的时候,所有人以及兽人都是震惊的。 他们并不接受这个异端,甚至认为这是基因突变的产物,是“不应该存在”的“生物”。 出于人文关怀,修作为异端并没有被绞杀处理,而是被扔在福利院,在所有人看待怪物的目光下长大。 自小就被排挤、羞辱的修痛恨着所有人,痛恨着世界、不公的命运,甚至痛恨与常人不同的自己——尽管错不在他。 一切的变故发生在修十岁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人族青年,黑发黑眸,是来福利院无偿奉献爱心的志愿者,那人注意到了修,然后走向他。 “真漂亮。”俊秀的志愿者惊艳道,“我倒是没想到难以孕育生命的人族与兽人之间,当真能够诞生这样的孩子。” 修只是抬头望向青年,将这个对自己毫无恶意的人族青年倒映在金色的兽瞳中。 “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说这话的时候,修的兽瞳都是细微的骤缩了下,从小便被周围人如此看待的他,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在心底默认了自己的定位。 “怎么会?哪有怪物这样漂亮。”那黑发青年蹲下身子同修对视,黑色的眸子认真看向他,“几百年的血脉融合才诞生而出这样的你,与其说你是怪物,其实更不如说是奇迹呢?” 那个时候,半兽人尚未在生物的角度被认同,科学家们也没有将他们的基因研究透彻,作为不被承认的存在,修第一次感受到了被认同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来自于一个秀气清俊的人族,后来修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叫做杜泽。 杜泽那年十八岁,在容貌上顶多算得上是清秀的他却有着追逐演艺圈的梦想。 他幼年高度近视并且有着严重的弱听,没有助听器的帮助根本就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对此,杜泽失落过、仿徨过,也是更因为昔日好友对自己的表面一套、背面一套而自闭过、自暴自弃过。 可是在某天突然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让他睡了很久很久,他做了很多梦,乱七八糟的,梦到自己来到了异世界、梦到见证一个传奇少年的成神之路、梦到一场惊世骇俗的爱情……等到他醒来时候,梦里的一切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是潜意识里得到了无数的启发,甚至产生“是否存在平行世界”“平行世界是否会有另一个我”的这种问题。 他昏睡了足足半个月,做梦也是做了半个月,杜母告诉杜泽,说他时常含糊念着梦话,她吓坏了也是心疼坏了。 杜泽看着亲人为自己担心而心暖不已,他决定改变曾经软弱的自己,因为在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除了他的至亲,依旧会有人会毫无保留的接受着、爱着自己。 会是谁呢? 起初杜泽分析错了目标,当他看向电视屏幕时候,看到的是当红明星在粉丝的疯狂呐喊下闪亮登场。 杜泽误认为,这是上天给自己的启示,寻求别人的认同就要展现自己的优势,所以杜泽开始了改变,开始有意识改变自己怪异的说话方式、开始有意识关注娱乐圈的信息。 是不是成为站在舞台上的人,就能够被人喜欢、受人爱慕了? 杜泽不清楚,但是心脏处时常的胀痛叫他决心试一把,因此他从一个小小龙套炮灰开始做起。 他深知自己没有成为演员的优势,却坚信努力就会有回报,在群演线上挣扎了一年的他,终于在某天接到了个出场两集的小小配角。 他饰演一个单纯纯粹、第一次步入社会、从福利院长大的孩子,见识到城市的灯红酒绿后沉醉于此并且就此沉沦,与同样是孤儿但坚持自己底线和原则的主角成为了鲜明对比。 这两集主要是为了衬托同样是艰难条件出身的情况下主角的出淤泥而不染,对此,杜泽没什么不满意的,相反,两集出场的他异常满足,为了能够饰演好这个角色,他想去福利院看看真正生活在那里的孩子。 于是,他遇到了修,遇到了在他十几年学习、生物概念中不该存在的修——一只半兽人。 他很快察觉到了修在福利院的处境,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曾经同样不受待见的自己,可是他尚且有家人对自己的爱,这个小小的半兽人,有谁爱他呢? 杜泽很快就心软了,故而凑到那只半兽人跟前,先是被小家伙的面貌惊艳了一瞬,随即将自己的感慨诉说了出来。 当听到这个红发金眸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询问后,杜泽更是凭着本能和直觉的,说出他的看法——他觉得,这样的孩子是奇迹。 可不就是奇迹吗?突破生物的隔阂,在几百年血脉和基因的交融中,诞生了全新的种族,他们是……见证了历史的呀。 只是说出那话后,杜泽的心底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平行世界命中注定、缘分已到的两条线慢慢交织在了一起。 他只是知道,此次福利院带给他许多感受,那场戏他演的很好,他开始有了更多的机会,并且他也喜欢在没有工作安排时候,去福利院无偿义务做做打扫。 他很关注这个叫做修的孩子,他把修当做自己的弟弟,尽力用自己绵薄之力引导修长大。 他说,修,你受到的磨难都会成为你将来强大的武器,这句话原句是不是这个我记不清了反正意思就大概是这样呀,你可得记住了。 他说,修,这个世界其实很美好的,你可以看看这个世界。 但是——杜泽又告诉修,你也可以恨这个世界,毕竟有太多不公平的事情,你有痛恨的权利。 “那你呢,杜泽。” 修如此问着杜泽,杜泽为了让修走出阴影,讲了很多自己曾经的事情,“你恨这个世界吗?” “曾经恨过。”杜泽微笑着,他说,“可是被人爱着的时候很温暖,所以恨会消失,爱会长久。” “这样啊。” 修失落下去,难过道,“可是没人会喜欢我,更没人会爱我的。” “我会呀。”杜泽哄小孩子的语气,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我爱你”字眼,他对修尽是怜惜和疼爱,只是抚摸着修毛绒绒的脑袋,柔声说,“很喜欢修哦,第一眼时候就喜欢上了。” 那时,少年的眸子亮晶晶,直到杜泽在一晃八年后再度从演艺圈见到修,都还记得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昔日天真单纯的模样。 半兽人的存在终究还是被生物学、被社会认可了,地位火箭式窜升。生物基因的研究证明了他们作为新种族的诞生,而修则是以过分的优秀得到了大众的注视,此后更多的半兽人得以光明正大出现在人们视野。 修用了仅仅几年的时间就爬到了杜泽近十年都无法达到的地位,就在修名利双收的时候,杜泽还在主场着偶像言情剧的苦逼男二。 不过杜泽向来是容易满足的人,他虽然不甚出名,却也是积攒了一票的粉丝,他如愿以偿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欢和支持。 事实而言,杜泽在认识修的第四年时候出了车祸,情况并不严重但他们搬家了,而且杜泽住院住了一个月,等同于他与修不辞而别了一个月。 杜泽异常心虚,想要养好伤回去看望修,却接到了戏份很足的剧本,前前后后忙了几个月,等到再回去那个福利院时候,却被告知修已经被领养走了。 领养人拒绝透漏自家的信息,所以杜泽找不到修。他想,修能够被领养走一定是领养人不介意修的身份的,修会如愿以偿得到关心他的家人,这很好不是吗? 所以,杜泽放下心来,继续自己的事业。 直到又过了个四年,杜泽在娱乐圈再度遇到了修,从时间线来讲,是杜泽认识修八年、与修分别四年后再度相遇。 挺尴尬的,昔日小少年摇身一变成为娱乐新秀,不管热度还是人气竟是杜泽比都比不上的。 果然——是金子总会发光。 杜泽想着修那张足够吸引人们视线的绝色面容,想着当下半兽人血统的噱头加持,修不想火都难。 他们匆匆对视一眼,因为所在不同的剧组,所以两个人遥遥相望,一个是戏份演完杀青准备独自离开,一个是剧组主演被人殷勤拥护。 杜泽自然是前者,他对着修点点头,他不知道修是否记得自己,现在发光发热、被所有人都喜欢的小家伙,还会记得第一个说喜欢他的自己吗? 想到当年自己不告而别,杜泽心虚猜测,只是去往洗手间出来的空,他被熟悉的小家伙堵住了。 说是小家伙已经不合适了,十八岁的修身姿挺拔,血统基因造就的身体强壮完全是杜泽所比不上的。 他正在洗手台上洗手,杜泽纠结着要不要跟他打招呼,仔细想想只觉得尴尬,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硬着头皮离开,却听到修的声音。 “已经到了再度见面都不肯理我的程度了吗,杜泽。”他听到修这么说着。 于是杜泽讪笑了两声,道:“好久不见呀,修。” 抬眸望去,那人金色的眸子眼尾泛着红色。 “为什么不要我了。”他质问,语气委屈。 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么? 杜泽叹了口气,欲要回答,却察觉到走廊有人走来,修手疾眼快,拉着杜泽躲进了个厕所隔间。 两个男人紧密贴在一起,来人并没有察觉到两个人的存在,解决完后走人。 杜泽动了动,对修说:“他走了……”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僵住了,因为修的手已经顺着衣摆探入,不住摩挲着他细瘦的腰。 好软好滑。 这是在触摸到怀中人时候的第一感受,修的那双金色的眼眸微沉,不断酝酿着疯狂的情绪。 “修……你在做什么?”杜泽大惊,想要挣扎将着将修推开,却在这个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走入的动静,只好闭上了嘴巴,沉闷承受身边半兽人的猥亵。 这是个公共厕所,自然人进人出的很多。 修却丝毫不在意暴露的风险,性感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两下,忍不住吻上了杜泽的嘴唇,杜泽扭头避开他也不恼,垂头急切的在杜泽的脖颈落下一个个吻。 嘴唇接触到的肌肤柔软又带着些幽香,那是修叫不出名字的沐浴露的香味,此时此刻,他敏感的轻嗅着,将味道狠狠吸入鼻腔里,情绪亢奋得无法自抑,尖锐的牙齿轻轻磨着皮肤,直把咬过的地方留下一串红痕和亮晶晶的口水。 “别……别咬……”杜泽甚是惶恐,他对半兽人的了解仅仅停留在曾经与修四年的相处,直到他们会保留兽人一族在狩猎方面的野性,看刚才修那个臭屁态度,杜泽生怕这臭小子是以这种方式报复羞辱自己的。 他被修牢牢禁锢在怀中,也不知道这只半兽人吃了什么东西长大,强壮有力的不可思议,任凭他无论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修!” 无奈,他不得不压低声音制止修的行为,却突然发觉腹部被一炽热事物顶住,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杜泽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他有些忍无可忍,“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这话刺激到了修,红发青年的兽耳抖了抖,尖尖的牙齿再度轻咬住杜泽脆弱的脖颈,只稍微用力就能够将这个皮rou血管薄弱的地方咬破。 这混小子似乎是生气了,威胁性的用牙齿磨了几下后,沙哑着嗓音嘲讽出声:“杜泽嘛,口口声声说喜欢别人结果把别人抛弃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 修说这话时候近乎咬牙切齿,杜泽百感交集,连忙道:“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难不成想跟我说,当年是出了车祸?还是说当年搬家没来得及跟我说?”修冷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看向杜泽的目光尽是嘲讽,“或者说是因为拍戏忙,压根抽不出时间来见我?杜泽,当年你去福利院,都只是为了演戏找戏感,其实我只是你练戏的对象、一个无足轻重、用完了就可以任意抛弃的东西,对吧?” 杜泽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是……他说的都是他的词啊! 这、这让他怎么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他的经历完全猜出来的! 而且就这个氛围、这个情况,他要是跟修重述一遍自己当时就是出了车祸后搬家,然后又忙于拍戏……修会相信吗? 杜泽一脸崩溃,纠结半天决定解释修后面的话:“一开始是为了找戏感,可是在遇到你之后,已经不是了呀。” “对对没错,遇到我之后你就喜欢我了……杜泽,你看我像个傻子吗?事到如今依旧用这种拙劣的理由骗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红发少年都有些急了。 “修,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杜泽皱眉,最后补充了一句,“那个时候。” “真的喜欢我又怎么可能抛下我呢?”修喃喃轻语,落寞的垂下眼眸,杜泽也拿不准修有没有相信自己,但是看着他这副模样,估计自己在修跟前没什么信誉度。 他正想再次说些什么,就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裤子立刻松垮落地,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红发的半兽人被这一幕深深刺激着,他一把将杜泽推搡到了马桶盖上,按住杜泽的后颈,压下他的腰,扒下了他的素色纯棉内裤,如此,杜泽以高撅起屁股的狼狈、羞耻姿势摆在了修的跟前。 软白的臀rou完全映入修的眼中,粉色的菊xue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稀稀拉拉的阴毛盖住蛰伏的yinjing和囊袋,此时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姿势,那性器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cao。 修重重喘息了一口,昔日梦里与杜泽巫山云雨的画面统统重新回放在这只发了疯的半兽人脑中。 他清楚着自己想要做什么。 杜泽急了,却根本就不是修的对手,他只听到身后传来拉链拉动的声音,下一秒,一根炙热的roubang贴在了他臀缝,guitou顶端分泌而出的液体将贴合的地方湿润。 修缓缓磨着,粗大的guitou散着热气,把杜泽敏感私密的部位蹭的火热,他俯身咬住青年的后颈,兽尾因为过度的亢奋而时不时摇摆着,最后占有欲极强的勾住青年的腿根。 杜泽吓得发抖,他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却不相信修会在这种地方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拜托,在公共厕所里被强jian,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特么是小电影情节吧。 “修,你不会插入的对吧。” 杜泽压低了声音,软着哭腔道,“你只是吓唬我的,是不是?” 他听到身后的半兽人喉间发出一声闷笑,紧接着那人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句:“嘘——”随后,后xue被人缓缓挤入,修扶着粗硬的jiba缓慢却有力的顶入火热的rouxue中。 “……修!”杜泽塌下了腰,没有前戏被人强行进入的痛楚自两人交合处传来,不知道是不是本就不该是进入的部位,还是说修的那根yin棍太大,总之,杜泽脸色惨白,好像是rou刃将自己缓慢的破开,脆弱的甬道被迫接受过分粗长的巨物,紧致的xue壁忙不迭的咬住侵犯物,敏感的分泌着肠液。 “杜泽,我做错了什么?”修凑在杜泽的耳边,可怜的问着,杜泽大口喘着粗气,迫使自己适应着修的大小,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修的言语。 “为什么不要我,我在你眼里什么都算不上,对吗?”修自嘲的笑着,在彻底进入杜泽后,心底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兽耳兴奋的抖动。 没关系的,就算自己在这人跟前只是无所谓的“东西”也没关系的。 至少现在,他被这人紧紧包裹住不是吗? 修难以自持的在杜泽的后颈嗅着,他的鼻息间全都是杜泽的味道,这让修有了极大的满足感,插入青年身体的yinjing也是缓缓开始了抽送,虽然没有前戏,但是好在修进入后动作还算得上温柔,每每都是等到杜泽的身体适应之后才开始进行下一次动作。 这次尚且算得上属于是强jian的恶劣行径,到底还是没有给杜泽带来太大的痛苦。 杜泽沉默着,一边恐惧被人发现,一边被修cao干。 他在被一只半兽人cao弄,他在公共厕所里、被一只年轻强壮的雄性半兽人强jian……还是曾经被自己当做是弟弟照顾的半兽人。 天哪…… 杜泽神经恍惚,只觉得这比做梦还要离谱。 “轻点、修……疼。” 这场强jian的暴行渐入“佳境”,杜泽到底还是迅速接受了事实并且为了自己少吃点苦头,开始主动迎合修的顶撞索取。 又或许说——强jian变作了双方都彼此配合的zuoai? 少年发育得过分的jiba在青年身体里肆意抽插顶弄,他在这方面简直就是天赋异鼎,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杜泽伺候的爽了,张口的痛叫变作了甜腻难耐的呻吟,杜泽的身体比两个人想象的都要敏感。 杜泽是没料到自己能在如此痛苦过程中感到爽意,他甚至有些欲求不满的想着“要是能再快些就好了”,这令他陌生又无措。 他不知道,当下修是咬着牙拼了命的忍耐最原始的欲望、忍耐着把人直接cao烂的冲动缓慢抽送越发越肿胀的jiba。 杜泽强撑着精神,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太过弱势,可他越是这个样子才越叫修不满意,roubang捣弄得青年双腿打战,娇嫩的xiaoxue哪里忍得住如此折磨?连连分泌水液将侵犯物打湿,直到适应这火热rou棍为止。 原本蛰伏在耻毛间的性器也因着修的刺激而爽的硬了起来,杜泽也不知道他这样被修顶了多少次,只是知道修的身体贴过来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给他撸动着jiba加速快感时候,他已经缴械投降嗯啊着xiele。 “真想把你绑在卫生间里,天天这样子cao你,把jingye统统留在你里面。” 修附在杜泽耳边低声说着,“杜泽这个样子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我好想就这么插死你。” 杜泽被修的话气的发抖,他不清楚修是不是在羞辱自己,因为修说完这话后立刻是热切的亲吻他的肩膀、后颈,那般的讨好和急躁简直就像是在给自己方才不堪下流的发言而表达歉意。 “可以尿在里面吗?”修亲完如是问着,“杜泽怎么在厕所里被半兽人插呀,唔,咬的好紧,水好多好爽……”修直直吸气,咬牙忍住突然的射精欲望,他意识到自己下流的话刺激的反倒是自己,可还是忍不住道下去,“杜泽是可以被任意使用吗?我可以尿在这里嘛?” 修插在杜泽里面的yin根越涨越大,杜泽吓得直哆嗦,拼命摇头表达自己的抗拒。 “不行…呜呜…不能尿在里面……” “杜泽。”修掰住青年白皙的下巴,迫使这人歪头同自己接吻,他霸道又生硬的挤入青年的唇间,贪婪吃着青年的口水。 他还在拍戏,不能离开太久,再多待一阵子的话,剧组的人该找来了。 “杜泽,我不会再让你抛下我了。”修乱捅了几下贪恋着杜泽的火热,随后咬牙拔出yinjing,握住湿粘的性器飞速撸动着,神色显得那样不耐烦。 杜泽双股之间又湿又黏,他欲要起身,却再度被修压下,十八岁的半兽人身形健壮又高大,杜泽在修的跟前,竟是显得几分的娇小。 “别插了。”杜泽白了脸,他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像是被天敌咬住后颈的可怜兔子,生死完全掌握在他人手里,只能祈求着天敌心软将他放离。 事实而言,杜泽也的确是被修咬住后颈rou了,水淋淋的菊xue被修的丑陋红艳jiba蹭来蹭去,杜泽察觉到修的硬物怪异起来,却不敢看,满脑子都是猫科动物的那玩意儿是不是有倒刺啊的可怕想法。 “呼……好爽,杜泽好棒,杜泽咬死我了……”修磨蹭着,他没有插入,只是幻想着不堪画面,嘴里喃喃轻语杜泽这样那样,直把杜泽听得恨不得耳朵旧疾复发。 后颈突然被修咬的生疼,杜泽闷哼了一声,便察觉屁股一热,被半兽人顶撞的屁股发红,此时粘上了浓白的稠黏jingye,修如同标记领地的野兽,扶着jiba恶劣的将jingye都射在杜泽的菊xue以及周围,泛红的腿根挂着浊液。 这副模样倒还真像是杜泽被人里里外外cao透了一样。 修心满意足,总算是松开了杜泽,扯了张纸巾给自己的那处随意擦了擦,他看杜泽也想要扯卫生纸,忙给人提上内裤,穿上裤子扎好腰带。 “你!”杜泽瞪大了眼睛看着修,自己黏糊糊的屁股被裤子包裹住的不适感让他头皮发麻,杜泽都要快被修这个举动给气死了。 “杜泽应该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修微笑,“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小时就收工了,杜泽会等着我的,对吗?” 杜泽一个哆嗦,他想要摇头说不,可是透过半兽人那双金色的眼睛,他合理怀疑自己要是敢拒绝,这个疯小子一定会毫无顾忌再次cao了自己直到被人发现为止。 “对,我会等你。” 无奈,杜泽只好同意,修听了他的话满足至极的弯了弯尾巴尖,他伸手去推厕所门,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动作戛然而止。 杜泽疑惑望向修,就看到这个样貌英气俊逸的青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杜泽这次可不许再骗我。”他说,“应该不会趁我不注意然后报警吧。” 一只手窝在口袋里已然死死握住手机的某只蠢萌神色一滞,立刻道:“怎么会。” “那就好。”修微笑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单纯小孩,咧嘴露出的小小尖牙都显得那样可爱,“虽然很希望让大家都知道杜泽已经成为我的人了,但是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以强jian的方式……” 他说到“强jian”时候,刻意咬得清晰又缓慢,语气却是异常轻松,就仿佛是在跟一个故人讨论天气。 原来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是什么! 杜泽的瞳孔微微发散,莫名的窒息感笼罩全身,臀部和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还带着无法忽略的痛感。 “半兽人的早期研究都是靠得我。”修突然说着,“我的领养人把我当做了实验品来研究。” 他注视着杜泽,明明面带笑意,可眸光里却尽是悲伤和自嘲。 “和你认识后,我想过会得到第二个人喜欢的。” 可是没有。 后面这半句话修没有说出来,但是杜泽能够感受到修就是这个意思。 大家爱他,大家喜欢他,是因为半兽人的稀缺和热度,首先是因为半兽人得到了承认,然后大家才放下偏见和刻薄,把目光投向他。 在此之前呢? 没人放得下偏见和刻薄。 他是异类、怪物,他是不该存在的可怕生物。他该死,见过他的每个人都会如此想着。 只有杜泽不一样、只有杜泽不会这样、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修的兽瞳锁着杜泽。 杜泽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修带给他的信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之够杜泽消化一番了。 “对不起。”黑发青年这样说。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着修的性格变成现在这般,或许、也许、大概是与他有关系的。 他给了他希望又带来绝望,杜泽想,是他让修对世人满带期许,结果却是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现实告诉当年的那个孩子,没人会爱他。 杜泽不清楚那个所谓领养人将修当成实验品做研究时会用以何种手段,但是他清楚小白鼠向来没有好下场。 凭着当年他和修的关系,杜泽想象的到在漫长无尽被研究的痛苦时光中,修唯一能想到的或许就是自己吧? 当年的半兽人孩子,是抱着怎样的希望来期待他能够前来,把他带走呢? 杜泽不敢想了,遂他又重复了一句:“对不起……” 真可爱啊。 杜泽道歉的样子也好可爱。 初开荤完全没吃够的修心猿意马,他并不是想要得到杜泽的道歉,更不是为了惩罚他。事实而言,修只是单纯委屈,下意识把杜泽当做依赖,倾诉自己的难过罢了。 受伤的野兽收起尖锐的爪牙露出狰狞的伤疤,是因为他全心全意信赖他,他只是想让这个人心疼心疼自己,多看看他罢了。 毕竟倘若不是杜泽,他都没有咬牙撑下去的执念不是吗? 修正想要表达“杜泽你才不需要对我感到抱歉”这一想法时候,兽耳抖了抖心思微动。 这人……是心软的,如此一来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关注自己了? 修居高临下看着杜泽,仗着身高把杜泽打量个上上下下,觉得这人什么都没变 ,还是当初不停吸引着自己的视线。 哦,变了的,现在这人的白软的屁股上都是自己的jingye,充满自己的味道,如此好极了。嗯,就是这样,好极了,修很满意并且坏心思的不想纠正杜泽的错误想法。 杜泽见修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些什么,如今受害者是他,他却心软得对眼前这只半兽人发不出任何脾气。 “修。”杜泽唤了一声,“去拍戏吧,我等你。待会儿一起吃个饭,咱们好好聊聊。” 修的眼睛亮了,他点头,然后用力抱紧了杜泽。 “只要你看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傻瓜。”杜泽拍拍大猫的脑袋。 他心情不好,并不准备去围观修拍戏,只是被修安排了个可以暂时休息的房间,等到修彻底完事拉着他开车上路时候,杜泽后知后觉。 “吃个饭就行,这是、嗯……这是去你家的路吗?” “嗯。”修说,“我硬了。” “……” 杜泽语塞,他欲哭无泪道:“一定要这么直接吗?” “我没有直接,是实话实说。一想到你我就会硬。”修委屈说,“插不到杜泽的xue,我会死的。” “……”杜泽决定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