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激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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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子已经长得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了,趴下来的时候身上的花纹像是盘旋的巨蟒,一站起来腿长得过分,除了池疏,它对贺伽的态度也还算友好,因为贺伽不会无缘无故扑到它身上或者想要坐到它背上。 南域边境不止有谢长羿的人来sao扰,还会有一些凶残的魔兽想要破坏红光形成的结壁冲进来,临水城半空中的灯笼光芒随着外界一次次攻击渐渐黯淡下来,里面的能量是储蓄起来的,等到光灭了,结界自然也就消失了。 池疏时不时带着小豹子清剿那些讨厌的臭虫,魔兽们只来得及看一眼从天而降的戴着面具骑着猛兽的人,下一秒便身首异处。 无聊的时候小水就会用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池疏的腰把他放在柔软的肚皮上,豹子的尾巴长而有力,一挥就能击穿巨石,却总是做些哄小孩的事。 明明它才是池疏养大的。 池疏想过要帮它治好眼睛,但它似乎对小时候受到的创伤很敏感,不愿意让人碰,被池疏一直缠着挣不开时就会把他舔得一脸都是口水。 它身姿矫健嗅觉灵敏,失去视觉对它来说影响并不大,在骤然急转的时候尾巴也能保持平衡,从来没有摔倒过,池疏看着它每次都能精准躲避障碍物,还是由着它去了。 狠狠咬断对手的脖颈时,它刻着三道爪痕的脸沾上飞溅的血花,有一种野性的暴虐的惊人美丽,这种美丽吸引了一头白色的母豹和一头黑色的母豹。 魔兽不是一夫一妻制,两头母豹没有互相撕咬,而是一同注视着这头威风凛凛的雄兽,雌性要比雄性的身形更小更纤细,线条流畅,纯色的皮毛泛着迷人的亮泽。 白豹在它面前走动徘徊,躺在它面前翻了个身,黑豹则用大尾巴在它面前扫来扫去,想要吸引它的注意,获得青睐。 发情期到了,繁殖的欲望胜过了对非同类的憎恶,它们对一旁的池疏只是呲牙驱逐,并没有扑杀过来。 池疏看着两头魔兽撒娇,轻笑着抚摸身下的鬃毛:“小水,不打扰你了,去吧。” 谁知小水直接避开了黑豹想用脸颊上的腺体蹭它的动作,对于令魔兽目眩神迷的气味置若罔闻,缠着池疏的腰将他勾到面前,利齿轻轻咬着他后颈的皮rou凶恶低吼。 两头母豹听到它的吼叫动作一僵,打量这个看着十分娇弱瘦小的雄性人类,气愤不满地打了个响鼻离去了。 池疏一脸迷茫地从它身下钻出来,疑惑道:“你怎么把它们赶走了?” 小水低沉呼噜,厚实的rou垫一轻一重踩着他的腰背,用庞大的兽头拱着他的颈窝,凶兽粗重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颗颗鸡皮疙瘩,冷冰冰的獠牙紧紧贴着他的命脉,似乎下一秒就会咬破他的喉咙饱餐一顿。 池疏还没来得及悚然,它又把他勾到背上坐好,对着其他意图攻击结界的魔兽发出雷鸣般的吼叫。 他没有注意到,方才趴在地上时有根充满倒刺的恐怖粗红的长鞭在他背后蠢蠢欲动。 池疏的床已经装不下这头猛兽了,但小水依旧寸步不离,它躺在铺满整个卧室的厚毯子上磨爪子,长尾巴在床上那人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被一把抓住也不生气,尾巴尖像蛇一样抖动,逗得池疏笑了起来。 他光着脚从床上跳起来扑到它背上,在细密柔软的鬃毛里打滚,抱着它的脑袋亲亲圆圆短短的耳朵,止不住期待:“希望今天也能见到师姐,就像做梦一样……哈哈,不就是做梦吗……” 他又突然沉默下去,美梦越是真实,醒来就越失落,他也只能靠着这点微末的满足聊以慰藉。 小水将他卷起放在肚皮上,在沉稳的起伏频率中拍了拍他的背。 江尤寒正坐在秋千上一荡一荡的,她面色淡淡,像一只华丽高贵的金丝雀,池疏一出现在鸟笼里,她就垂目唤道:“过来。” 云层飘到他脚下,他一步一步走向这个朝思暮想的人,随着她的面容愈来愈清晰,尴尬和难为情让他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虽然只是在梦里,他却还是低下头向昨夜的事道歉:“师姐,我错了。” 至于错在不相信师姐一如既往喜爱他,还是太矫情失去了缠绵的时光,这就不得而知了。 江尤寒重复道:“过来。” 他便将一切抛之脑后扑到她怀里。 明明早就严肃警告过自己不许再哭,眼泪却止都止不住,他哑着嗓子,只会反反复复念着那几个字:“师姐……原谅我……原谅我……” 按年龄经历算他早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在江尤寒面前却始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但江尤寒永远都愿意宠着他哄着他。 一根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红润的唇瓣,随后直直顶开他的牙齿不让里面再传出伤心的哭泣。 江尤寒轻声道:“舌头伸出来。” 涎水流了她一手,池疏颤抖着伸出舌尖,作为他听话的奖励,江尤寒低下头将这个小东西含进嘴里。 两人鼻尖相触,温暖的呼吸萦绕在耳畔,犹如两条灵活的游鱼在口中嬉戏交缠,池疏光顾着大口大口吞咽津液,一时忘记哭了。 这个吻是如此甘甜美妙,让他情不自禁攀上江尤寒的肩膀想要索取更多,他的唇和他的心一样炽热,如同扑面迎来的浪潮,又如同燎原的大火,要将两个人都拖入深渊。 水声越来越响亮,他几乎将她口腔中每一处的气息都尝了个遍才满足地叹息着退下,江尤寒见他身体酥麻坐都坐不住,只好伸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向胸膛里贴。 他贪婪地听着熟悉的心跳声,紧张问道:“师姐,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江尤寒低头亲亲他的发顶,放缓语气:“没有怪你,小疏……” 她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眸底的情绪晦涩难辨,低叹道:“原谅你了,师姐原谅你。” 看到池疏含着泪惊喜地抬头望她,她就知道自己做对了,他需要的不是缥缈的毫无底线的爱意,只是在犯了错后惶恐不安想要一句原谅。 他一直记得自己只是在梦里,哪里敢奢求那么多。 她几不可闻道:“看来只能提前……” 池疏茫然地看着她。 江尤寒吻着他的眼睛带着他轻飘飘落到地上,蹭了蹭他的唇角退开几步轻声道:“继续昨天的事。” 池疏感叹着这个梦还能被他做出连续性,快速除去腰带衣物,他膝盖一弯正要跪在冰冷的笼底服侍她宽衣解带,手肘却被一把拽住提了起来。 江尤寒对上他无措的神情淡淡道:“你不是仆从,不需要跪下。” 心跳骤然加速,池疏不禁舔了舔唇角,赤忱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道:“那我是什么?我还可以做什么?情人吗?还是……还是……” 他逼问:“还是性奴脔宠?” 江尤寒实在无奈,只好如他所愿:“爱人。” 池疏得偿所愿,心中雀跃,规规矩矩剥开她的衣裳。 两人赤裸地纠缠到一起,池疏搂着她的脖颈在越来越guntang的体温中上下磨蹭她的身体,两柄炽热的性器在碰撞摩擦中充血硬了起来,互相戳弄着对方的小腹和大腿。 一双大手按着他丰膄的臀瓣往前压,两人就这样抱着吻着像真的在zuoai一样来回摆弄腰肢,阳物上虬结暴起的rou筋紧密贴合,马眼中溢出yin乱的汁液。 “啊……” 池疏靠着冷硬的栏杆被她抵进双腿间不住颤抖,身前火热的躯体重重撞击着他的身体,他在分外响亮的啪啪声中吐着舌头逼出眼泪。 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交合,却如此放浪如此凶猛,让他眯着眼睛快活得不行,他将双腿盘在江尤寒的窄腰上,rourou的屁股随着剧烈的起伏颠送不停摇摆,又被她的手揉捏得又红又肿。 他仰着头张开嘴流出涎水,脚趾都泛起红潮,紧紧蜷缩在一起,在极致的快乐中攀上顶峰:“师姐……啊……要死了……我……好热……我要射了……啊!” 眼前一道白光,他指尖泛白死死掐着江尤寒的肩膀哆嗦着把大股浓稠的jingye喷射到她的腹部,还有不少飞溅到两人的胸膛。 江尤寒没有他那么容易满足,托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浸湿的手抚摸他的脸颊,笑道:“湿成这样。” 池疏挂着一脸晶莹的爱液急促喘息,双脚落在地上时无力地抽搐了一下,撑着江尤寒的胸膛才站稳。 他摸到一手黏腻的液体,俯下身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头将他射到她身上的jingye一点一点舔干净。 江尤寒为了方便他幻化出一张椅子双腿分开坐在上面,她低头看着池疏坐在地上舔舐被他弄得全是黏液的小腹,他将浓腥的白浊全部吃掉了,用迷恋yin荡的神情俯身亲吻这根不容忽视的狰狞的性器。 yinjing被他娇嫩的脸颊磨蹭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硬,甚至溢出了几滴清液,他在上方那人粗重的呼吸中握着rou柱来回舔弄顶端的马眼,张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rou冠含进嘴里。 他吃过不少次这个大家伙,知道该怎么伺候,双手上下撸动,小嘴也吸个不停,他嘴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还是流着津液含糊道:“师……师姐……舒糊嘛……疼……疼不……唔……疼……” 江尤寒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胸膛深深起伏,roubang被紧致温热的小口吮得充血怒胀,池疏说话时口腔还在轻轻按压着上面,嘬得她全身的血液直冲下身。 她挠挠池疏的下巴,像一头被唤醒的狮子,目光幽深语气低沉:“不疼,小疏真棒,师姐很舒服。” 但光靠嘴是没办法让她出精的,池疏也知道,他将粗红的性器拔出酸软无比的口腔,身姿比妖精还要软若无骨,跪起来爬到江尤寒分开的大腿上坐下。 他嘴角挂着银丝,笼罩在迷离双目上的水雾氤氲,勾着江尤寒的脖颈吻了下去。 色气的吻在那双薄唇上辗转反侧,宛如对待一块稀世之宝,非要亲自雕琢,池疏面色绯红,情潮要从他汗渍渍的身体里溢出来了,他缠着江尤寒的舌尖用尽浑身解数撩拨她勾引她,甚至故意在她耳边呻吟:“师姐……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江尤寒抚摸着他细腻光洁的背部,顺着他的话哑声问道:“在想什么?” 池疏痴痴笑着,用漂亮的乳粒蹭着她:“想要一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捅到xue里,把我干失禁,想要师姐狠狠打我的屁股……射到我脸上,什么都可以,jingye也行,射……射尿也行,小疏是师姐的……师姐的,师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给别人看……也……也可以,我不会哭了,只要师姐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对江尤寒的痴狂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哪怕让他跪在地上学狗叫他也愿意,江尤寒一直没有来找他,他只能把全部寄托在梦里的虚幻美好上才能不崩溃绝望,但他也维持不了多久清醒了,他会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然后彻底沉睡下去。 江尤寒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他,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涌上心头,她抱着池疏叹息,之前冒出的念头现在更加坚决。 她不能再让池疏这样下去了。 虽然还不到最好的时机…… 她轻声细语:“小疏。” 池疏哽着喉咙:“师姐,快摸摸我,快。” 她的手揉捏着粉嫩的茱萸,问道:“是这里吗?” 池疏发出难耐的惊喘,他挺起胸膛含着泪摇头:“不……不是。” 于是那双手又缓缓向下,握住他的命根,暧昧道:“是这里吗?” 他弓着身子将头抵在她的颈窝,汗水和涎水一同淌了他一身,在巨大的刺激下依旧摇头,颤巍巍道:“嗯……不……不是。”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阳物被包裹在带着薄茧的掌心中快速撸动,只能痛苦尖叫:“后面!我……啊……师姐……进来……快插进来!” 如他所愿,鼓胀的性器被一根带着珠子的银针堵住,而泛滥成灾的后xue则被几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 “啊!” 性器在手指破开xuerou的那一瞬间就弹动着想要射精,却被牢牢堵住出口,无法发泄的汹涌快感一遍遍冲刷他的大脑,让他抖着腿流出好多yin液。 又紧又湿的小口含着手指痉挛,外面的软rou被指腹重重按压揉搓,几下就红肿热痛,像肥厚的rou蚌死死咬住里面进进出出的东西。 rou蚌香甜可口,软烂多汁,真正厉害的大家伙还没进来,就被弄得吐出浮沫抖个不停了。 江尤寒笑着掐住xue珠,在池疏高亢的浪叫声中亲吻他的脖颈:“是这里吗?” 池疏被她玩弄得崩溃失神,哪里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在噗嗤噗嗤的yin靡水声中哆嗦着红润的唇瓣发出软到骨子里的动人呻吟。 江尤寒咬住他的脖颈粗喘着把他cao到高潮,她叼着池疏把他按在冰冷的黄金打造的鸟笼上分开饱满的臀瓣一点缓冲也没有凶狠地cao了进去。 “啊!好重……好痛……”池疏水淋淋的脸被一根根栏杆压得变形,极致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大声哭喊了起来,身后的猛兽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死命jian干着后xue,撞得他的屁股和腿根红通通的汁液横流。 他的腰腹又涨又酸,胸前两粒被硬物碾压的奶头落到一双大手里饱受折磨,直挺挺的肿了起来,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想要爬走,坚固的网格却成了最大的阻碍,将他在一冷一热中彻底崩溃。 猛兽炽热的喘息回荡在耳边,那沉甸甸的凶器重重摩擦过肠壁内最敏感的一点,带来令人神魂颠倒的热浪狂潮,池疏只能坐在她紧绷的腰腹上随着极快的顶胯不停律动,交合处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截粗红狰狞的硕物。 xue口细嫩的褶皱被尺寸恐怖的yinjing撑得平滑,甬道欢呼着包裹着里面狠狠抽插的巨物,仿佛他yin荡的身体,湿热的xiaoxue就是天生为她而生的。 池疏的性器久久没有出精,紫红肿胀着一下一下顶着牢笼,前端的珠子和金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痛不欲生,舒爽至极,尖叫哽咽:“师姐……我要……我要……” 江尤寒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耳后啄吻啃咬:“想要吗?” 她更加剧烈地挺身抽送起来,池疏浑浑噩噩泣不成声,他在无休止的煎熬中要被干得翻白眼,直到体内那柄凶器长驱直入碾进最深处开始喷射jingye,插在尿道里的银针才被抽了出来。 他呜咽着想要射精,但是里面的东西怎么也出不来,惊恐哭叫:“师姐……师姐……我被cao坏了……射不出来……呜呜……” 江尤寒知道他只是憋了太久,身体还没反应过来,便帮他握住肿胀的阳具,一边撸动一边轻轻吹着口哨,就像伺候小孩把尿一样。 听到哨声,池疏打了个寒颤,羞耻地眼睁睁看着马眼断断续续淌出白浊,白浊出来后,透明的水渍也跟着喷了出来。 江尤寒在他体内颠送着射精,池疏躺在她怀里哭着射尿,他这个yin荡的身体又被cao得失禁了。 她让池疏对着鸟笼外尿,就在这时,鸟笼的栏杆渐渐消失,一座巨大的镜面拔地而起,将整个鸟笼内部全部包裹住。 池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他被江尤寒揽住腿弯抱了起来,透明的尿液从他抖动的性器中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打在干净的镜面上,飞溅的尿滴弄脏了镜子中他呆滞的脸。 江尤寒替他把完尿,又抱着他重新坐在椅子上,他的屁股里还插着粗红的yinjing,乳色的白浊和透明的黏液混合在一起从他臀缝滴落,显得yin荡不堪。 他的双腿大敞,刚尿完的性器正萎靡不振滴着水,还没喘息片刻又被一双大手紧紧包裹,江尤寒舔舐掉他侧脸上的泪痕,餍足道:“小疏,你真漂亮,你怎么这么漂亮,师姐要死在你身上了。” 池疏正羞愤欲绝,被自己的yin荡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听到这话突然一个激灵对上镜子中她的眼睛,他看到里面深沉的爱意。 这个眼神不光是两人zuoai时才会出现,往日她也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不过她的感情总是隐藏在nongnong的雾霭后面,让人看不真切。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挣扎着扭头和她接吻,在唇齿交缠中低语:“师姐,说你爱我。” 江尤寒将他射出的微薄的jingye抹在他的胸膛,紧紧含住他红肿的唇瓣:“小疏,我爱你,师姐爱你。” 她说的那么认真,说出的话那么动听。 池疏哪怕知道这是个梦,也忍不住沦陷。 “师姐,正面上我,我想看着你。” 于是肚皮凸起的那团又扁平下去,他被放在铺满厚毯子的地面上,池疏很是乖觉,打开泥泞不堪的双腿露出吐着白浊的红肿肥厚的xue口,媚眼如丝:“师姐……进来……” 温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在疯狂的抽送中昏昏沉沉望向上方的镜面,他实在是太过单薄,在江尤寒下面只露出小半个头,还有夹着耸动的腰部晃荡不停的小腿。 江尤寒的背上全是凌乱的抓痕,一道一道的看着可怕,实际上她并不觉得痛,反而激起了她的凶性,池疏被她干得呜咽啜泣,肚子里的jingye哗啦哗啦响,从他股缝中那个yin靡的洞口淌出,把两人的腿根和身下的毛毯都打湿了。 他的手已经无力勾着她的脖颈了,双腿也在猛烈的cao弄中滑落到地上,被她抬起扛在肩上,小腿内侧细嫩的软软rou上全是咬痕,在半空中一摇一晃抖个不行。 他腹部一紧,又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guntang的热液打在两人身上,池疏带着哭腔长长呻吟:“师姐……吻我……” 粗暴凶悍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肆意扫荡,江尤寒吮咂着他的舌尖抬眼看向前方的镜子,镜子里的她眼神狠厉,恨不得把身下的猎物捅穿才好,狰狞的yinjing一隐一现,她揽着池疏的腿弯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折了起来。 这下连池疏自己都能看到深红痉挛的xiaoxue被反复进出的凶器jian得一塌糊涂,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他好久,他悬空的腰部止不住发酸,只能虚弱求饶:“师姐……腰疼……不要了……” 他踩着江尤寒的肩膀想要挣脱出去,体内的凶器刚刚滑落一半又狠狠顶了进去。 “呃……” 江尤寒托着他的背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拍拍他的屁股叹道:“可是师姐还没有吃饱,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池疏只能搂着她哆嗦:“抱着……抱着……换个姿势。” 他被抵在镜子上吞吃阳物,江尤寒一边替他揉着腰一边重重挺身caoxue。 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吃了个遍,池疏下半身都失去知觉了才得以喘息,他明明坐在江尤寒身上轻松地荡着秋千,握着吊绳的手臂却不住颤抖,像是非常难受一样。 江尤寒将下颌放在他肩上,双手伸到他宽松的里衣下面一轻一重按揉着腹部的突起,在他低低的哽咽中笑道:“抓好,不然会掉下去。” 两条光裸的长腿绷成一条直线,乳白的浊液顺着他的脚尖滴落到毛毯上。 像是下了一场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