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强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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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疏连着做了两夜春梦,醒来腰腿酸软连走路都在发抖,他偷摸着喝了好几碗补药,这才感觉自己没那么虚。 他只要一回味梦里的事,性器就顶着衣裳立了起来,只能泡在泉水里为自己疏解。 在烟雾缭绕的温泉池里,他一手搭在岸边,另一只手没入水下,在强烈的快感中眯着眼呻吟:“师姐……师姐……” 直到咬着唇身体一抖,懒洋洋地靠着池壁平息下来,这才光裸着走上台阶。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白皙的身体落到地上,他也不穿衣服,在卧室里四处走动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地面早就铺上了毛毯,他就直接跪在地上将上半身伸到柜子里摸索。 水珠滑过他轻轻摇晃的诱人丘陵,消失在幽秘的股缝中。 角落里一双白森森的恐怖兽瞳一动不动盯着他。 池疏在柜子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跪坐在毛毯上看着手中这个狰狞丑陋的玩意儿迟疑,这是一根假阳具,他从来没有用过,但是最近受到梦境中疯狂的情事的影响,他的身体越来越饥渴,单纯的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对着巨大的铜镜打开双腿,将假阳具的顶端靠近出水的后xue,似乎知道有东西要将其填满,xue口剧烈收缩淌出好多黏液。 他握着假阳具试了好几次,还是跨越不了心里的障碍把它丢开。 曾经在山洞里他对着失去记忆的狼形态师姐做过这种事,但那时只是为了挑起她的欲望,现在师姐不在身旁,他一个人偷偷用总感觉像是背叛了师姐一样。 但他又实在难受,只能将手指插了进去,手指的尺寸比不了阳物,不过尚且还能解解馋,他对着镜中yin荡下贱的自己不停抽插着紧致的肠道。 他把自己玩得大汗淋漓失声浪叫,浑然忘记了屋内不止一个活物。 池疏学着梦中江尤寒对他做的事,死死按压里面的那处突起的敏感点,被热液浇了一手,另一只手则握着性器上下撸动,倒在地上蹬腿抽搐不已。 他蜷缩着全身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虾子,半晌哽咽着弓起背射了出来。 他抽出手指将手臂挡在眼上不住喘息,就这样不管不顾昏睡过去。 在一屋子浓腥的气味中,趴在角落的魔兽渐渐站了起来,它到了繁殖期,池疏的体液就像一记强烈的催情剂让它双目赤红浑身燥热。 豹子轻巧地落到这个赤裸的人身边,用头拱开他夹在一起的双腿,充满细小倒刺的舌头来回舔弄白皙湿滑的腿根,把他舔得哼哼唧唧。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折腾他也没有醒来,豹子被香甜的汁水刺激得喉咙发出阵阵低吼,它将池疏翻了个面,粗糙的大舌头狠狠舔过粉嫩的xue口,在软绵绵的屁股上留下几十道细微的刮痕。 “唔……” 池疏趴在地上微微皱起眉头,也许是还没有在梦里寻见他的师姐。 深红色的rou茎从豹子的下腹竖了起来,和舌面一样布满尖锐的倒刺,能够在交配时死死卡在雌性体内,哪怕对方挣扎流血也拔不出来。 急促灼热的喘息喷洒在他的颈窝,魔兽轻轻叼着后颈上的皮rou,将庞大的身躯覆在池疏单薄削瘦的背上。 …… 弄云顶的雪一直很大,池疏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鼻子一酸泪就落了下来,他按着记忆走到静心庭。 房间的摆设并没有变化,他闭着眼睛都能在里面走几个来回。 他拨动着青葱坚韧的文竹,静静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大雪,就像很久之前,无数个夜晚里等待着那个总会归来的人一样。 他等啊等,等到趴在窗台前睡着了也没有人回来。 这一觉睡了好长好长,在温暖的火光中苏醒的时候他都分不清是做了一场大梦还是仍然在梦中。 柔软的狐裘披在背上,他的脸比那层坎肩还要白,怯生生的,惊慌茫然四处张望。 江尤寒正坐在床边擦拭寒冰剑,黑沉沉的玄铁锋利,她将剑收入剑鞘,抬眼笑着看向他:“醒了?” 她的眉眼是如此深邃,笑意很淡,却很温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见过世间最美的风景,其他一切都平常。 江尤寒见他久久不回神,站起身朝他走过去,脚步声踏在他心上,一下两下三下,阴影彻底将他笼罩,一双修长冷白的手伸过来帮他拢拢狐裘,清冷如玉的嗓音从他头上响起:“又不关窗户,吹了风会头疼。” 轻柔的吻落在鼻尖,她说:“今天是冬至,我包了点馄饨,你尝尝?” 说着她牵着池疏的手带他走到桌旁坐下,桌上摆着一盘热气腾腾圆滚滚的馄饨,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每个褶皱都分毫不差。 她将蘸碟和筷子摆放在池疏面前:“吃吧。” 池疏喜欢重油重辣,连小馄饨也要蘸调料,觉得放在汤里就淡了。 他呆呆问道:“师姐,你不吃吗?” 江尤寒:“师姐吃过了。” 她做菜的天赋没有修炼那么好,尝了几次才觉得稍微满意。 他朝江尤寒伸手,小声道:“我要师姐抱我。” 江尤寒也不嫌他腻歪,把他抱到腿上。 池疏捧着碗默不作声吃了起来,馄饨咸香可口,一入嘴能鲜掉舌头,眼泪被热气熏得大颗大颗砸落在汤里,又被他吃进嘴里,化作一肚子的酸甜滋味。 窗外的大雪簌簌落下,屋内温馨静谧。 等到他吃完,江尤寒替他擦擦嘴角,眼眸低垂,动作细致。 “上次买来的烟花还剩一些,今年还要放吗?” 池疏专注地看着她,一瞬不瞬,生怕少看了一秒似的,他轻声:“放。” 两人手牵着手前往后山。 随着“嘭”的一声,银色的光弧划破夜幕,炸开璀璨的花簇。 霎时间所有绚烂都在池疏黑亮的眼眸中盛开,成千上万的珍珠从空中坠落,变得黯淡,在烟消云散的前一瞬另一朵升得更高更明亮的再次降临。 光影忽明忽暗,一颗心也沉浮不定。 池疏靠着她的肩膀突然问道:“师姐,人为什么不能永远待在喜欢的时间里?” 他坐在石头上摇晃双腿,口中呼出的白气模糊了平静的眉眼,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无趣,莫名地笑了一声捧着江尤寒的右手玩着她的手指。 “小疏。”江尤寒久久凝视着他,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花,语调平和,“你会明白的,路上遇到的风景都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把自己困在原地。” 她低头吻住池疏的唇,两人的唇瓣无比契合,她想撬开他的牙关捂暖他冰冷的身体,他却紧紧绷着下颚抿着唇不让她进来。 池疏一反常态轻轻推开她,他看向江尤寒,眼神哀切。 “师姐,你也是留不住的吗?” 他看着那么可怜,又那么疯狂,贪婪地注视着江尤寒的面容,甚至神经质地来回搓着手指,他一时说着:“师姐为什么还不来见我,师姐不要我了。” 又自言自语:“不可能,师姐说过爱我,师姐不会骗我。” 他盯着她的胸膛,用掌心感受着下方血rou内的跳动,低声喃喃:“师姐是我的,我好不容易和师姐在一起,师姐不能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惹师姐生气了,师姐,师姐……” 他像发了疯一样去吻她的眼睛,舌尖舔舐过她的脖颈,他喘着粗气,眼中一片深红,两颗锋利尖锐的犬牙冒了出来,狠狠刺入其中。 噗嗤一声。 一条猩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蜿蜒流下,将那件白衣染上点点红梅。 江尤寒任意他大口大口吸食自己的血,轻轻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她仰着头感受着灵血的流失,轻微的刺痛微不足道,只是把池疏搂到怀里平声道:“小疏,师姐在这里,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怀里的身躯猛地一僵,池疏慢慢抬起头来,稚嫩青涩的脸庞上沾满鲜血,他舔舔唇,眯着眼愉悦地歪头看她:“把师姐吃到肚子里就好了,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他现在的模样,与茹毛饮血的怪物有什么两样。 江尤寒捧着他的脸颊把绯色从白皙的皮肤上抹去,抵着他的额头叹息:“好。” 冰冷松软的雪地上覆着一具比天山雪莲还要美丽的身体,凌乱的衣裳堆叠,铺在池疏身下,他紧紧搂着江尤寒的肩膀在两人急促guntang的喘息中嘬着她颈侧的两个血洞。 湿滑的舌头将残留的血渍全部舔干净了,种下几个深深的吻痕。 他颦着眉放肆呻吟,两条长腿被猛烈的抽送撞得摇摇晃晃,脚背弓起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腰。 两道赤条条的人影在幕天席地中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散发出的热量把落在他们身上的雪都烫化了。 “啊……师姐……”池疏睁眼看到江尤寒纤长的羽睫近在咫尺,在令人畅快淋漓的性爱中微微颤动,露出映着他放荡欢愉的高潮时刻的眼眸,他死死抱着她,将xue口贴紧粗硕的yinjing根部,哆哆嗦嗦,“师姐,我冷,我冷,抱着我。” 他整个人都缩在江尤寒身下,炽热的胸膛汗渍渍地挨在一起,哪里会冷。 roubang像刀刃一样狠狠破开绞得紧紧的肠道,在敏感的内部疯狂顶弄,带出了乳白色的浊液。 江尤寒已经在他体内射过一次了,正做得兴起,闻言托着他的腰和臀狠狠往身下按,这一下cao弄得特别深特别重,池疏顿时哽咽抽搐,大声哭喊:“好……好重……好烫……” 沉甸甸的凶器简直长的要命,顶得他薄薄的腹部凸起,rourou的屁股也一阵阵发浪,像颗软烂多汁的桃子。 情潮翻涌,两人不顾一切地拥吻,把对方的舌头搅得啧啧作响,池疏夹着她的腰被插得魂飞九天眼冒金星,只能断断续续呻吟:“师姐,我……前面……要……要师姐……摸摸……” 那根笔直粉嫩的性器在两人的腰腹间磨蹭,已经榨出几滴汁液,yin荡地挂在顶端将落不落。 江尤寒低头握住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帮他上下左后撸动,跳动的rou筋被她她掌心的薄茧刮得鼓胀起来,激动地想要射精。 她一边狠狠干着他,一边用指腹按压揉捏冠头的马眼位置,把池疏弄得快活极了,在地上蹬了几下腿挺着腰就要出来。 那股jingye都已经抵达顶端,突然被手死死压住,江尤寒将他的欲望堵在体内,看着池疏痛苦流泪求饶就是不放,还时不时用指尖刮弄铃口,jingye上涌倒灌,来来回回冲刷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要把他活活逼疯了。 她手中在做如此恶劣的事,面上却淡淡的,还咬着池疏的舌头不让他闭上嘴,无法吞咽的津液淌的他满胸膛都是,亮晶晶的yin靡而暧昧。 池疏呜呜哭着,前面无法发泄,他大受刺激,完全昏了头,只能扭着屁股去吃她的阳根,想要借助后面高潮。 艳红的xue口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洞,里面极快抽送的巨物尺寸实在惊人,把肠道塞得满满当当找不到一丝缝隙,只在退出的时候带出少许黏腻的爱液。 他被江尤寒抱起坐在腿上挨cao,这个体位吃得太深,池疏被她的小腹撞得一耸一耸的,脑袋也无力地耷拉下来,吞吃了数百次他就承受不了了,在疯狂是交合中彻底崩溃。 “师姐……让我射……求求你了……让我……好痛……好难受……” 他绯红的脸爽到扭曲,嘴里说着痛,屁股却不自觉地跟着她的挺腰频率上下起伏,她朝上顶,他就重重坐下,每一次都能把roubang全部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rou体的拍打声也越来越响,池疏双眼迷离半张着嘴发出甜腻的长吟。 他要到了。 江尤寒看出这一点,掐着他的腰狠狠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在他的痛呼中咬住他的奶头死命干他。 池疏被她野兽般粗暴蛮横的cao弄折腾得尖叫抽搐,扭着腰想要逃跑,被反绞住双手钉在yinjing上哭得喘不过气来。 江尤寒吐出那粒红肿不堪的rutou,转而咬住他的脖颈凶狠挺送,哪怕包裹着roubang的甬道痉挛高潮喷了好多水出来她也不受影响叼着他反复抽送。 直到yinjing顶端胀大,她才松开池疏的手,重重按下他的肩膀将他臀缝中的xue口紧紧贴合在根部,餍足地舔着他的嘴唇开始喷射jingye。 她每次的量都特别多,元阳也很浓稠,微凉的液体尽数打在痉挛收缩的内壁上,没有多久池疏的小腹就鼓起一个弧度。 他趴在江尤寒怀里一抖一抖的,性器肿胀得生疼,但哪怕她松了手也没射出来什么东西,他迷迷瞪瞪地拱着她:“师姐……帮帮我,我,又出不来……出不来了……” 江尤寒将他旋转一圈面向外面,阳具还插在他的xue里没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分开他的双腿握住他憋成紫红色的性器,她用指甲刮了一下铃口,怀里的人哆嗦着软软“嗯”了一声,这才开始慢吞吞射精。 射精的过程并不连续,或许是堵了太久,流了几滴又停住,江尤寒只能不断替他揉捏rou冠,看他抖着腿半天才射干净,jingye流完尿液就畅快多了,尿完握着柱身的手还帮他抖了两下。 池疏躺在她怀里抚摸自己突起的肚子,嘟囔:“要被……被师姐玩坏了,要是以后,我一看到师姐……就失禁……会被人笑话……笑话的。” 他夹着屁股把江尤寒射给他的东西都吃完了,自己主动转过身盘着她的腰,舔舔她的下巴砸吧嘴:“师姐,回家吧。” 江尤寒将外袍披在他背上,抱着他朝静心庭走去。 梦里只有他们两人,池疏也不害臊,任由阳物随着她的步伐一轻一重戳弄着他敏感的肠道,等到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他的腿根已经湿了一大片。 长长的roubang被拔出体内,池疏夹着被子无意识磨蹭,心里冒出点不舍,他目不转睛看着江尤寒的背影,她正在桌旁不知道思索什么。 突然下身一热。 池疏已经扭着屁股从床上爬下来了,他跪坐在地上双手捧着狰狞的roubang十分乖巧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在她的注视下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舔上面黏稠的jingye,张嘴含了进去。 他重重吮吸着上面的马眼,把整根rou柱都弄得血脉喷张,湿哒哒的,这才吐出来对上江尤寒骇人的目光,羞怯道:“我想师姐射到我脸上。” 江尤寒一动不动盯着他,良久哑着嗓子吩咐:“到床上去。” 于是池疏又爬到床上跪趴着,她在背后看到那两瓣肥美的臀rou上布满凌虐掌印,股缝里那道红肿的xue口上还挂着泥泞腥臊的浊液。 他双腿分开,伸手掰开屁股把后xue彻底暴露在她眼前,像一个温顺的等待宠幸的专属于她的性奴,喘息道:“师姐……这样可以……可以吗?” 背上覆上来一头猛兽,尺寸恐怖的性器瞬间长驱直入,在他放浪的娇喘中狠狠碾进最深处,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赤裸白嫩的肩膀上,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可以。” 池疏彻底陷入惊涛骇浪的情欲中。 直到体内的yinjing勃发想要出精,江尤寒这才将其抽出,把一滩烂泥的池疏翻个面,大量的浓精全部喷射在他痴滞的脸上,他闭着眼接受体液灌溉,一股一股的白浊溅到他的嘴上,胸膛上,显得格外yin乱。 他不觉得是羞辱,反而是一种神圣的恩赐。 漂亮红润的脸颊上全是黏糊糊的银丝,他伸出舌头把嘴上的都吃掉了,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饥渴难耐,明明肚子已经撑得不行。 江尤寒将他软绵绵的身体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擦拭着他的脸颊,干净的帕子很快就被弄脏了,她又换了一块新的给他收拾。 胸膛上,小腹上,大腿上,实在是太多了,还有后面他又失禁了几次,整个人一塌糊涂,只能泡在温水里洗洗。 布满吻痕的水淋淋的身体被包裹在软布中,池疏将右腿搭在江尤寒肩上,在她为他轻轻擦干另一条腿时望着上方的床帐不出声,他从爱欲的漩涡中挣扎着清醒过来,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眼中毫无波澜,语气平静:“师姐,你又要走了吗?” 搭在他腰上的帕子一顿,他却仿佛毫无察觉,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发呆,他说:“你走吧。” 过了一会儿,在死寂中又补充一句:“明天记得来看我,师姐。” 他已经接受现实,不再奢求更多了。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了,他捂住眼睛默默流泪。 就在这时,熟悉的沉水香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心中愕然,正准备抬起手去看,有人将掌心压在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一个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他听到江尤寒低沉的嗓音。 “小疏,我答应过你,不会再离开,但是穿过无尽深渊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只能……才会恢复,你会很痛苦,小疏,忍一忍。” 说完不等震惊迷茫的池疏反应过来,与他握在一起的手瞬间变大,修长的手指化作巨大厚实的爪垫,床板像是承受了什么重物,咯吱咯吱响动,轰然碎裂的刹那池疏在天旋地转中落到一个毛茸茸的温暖的怀抱里。 他骇然抬头,惊恐发现梦中的师姐变成了小水,一头庞大的发情期的魔兽。 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梦,但直直戳在腿上的那根狰狞丑陋的庞然巨物让他魂飞魄散,大叫一声夺门而出。 不过还没迈出房门几步,就被这头矫健的猛兽扑倒在地,叼着他后颈的皮rou将他拖回屋内。 “不要……不要!”他死死抓着门槛不放,被豹子的利齿衔住腰拽了进去。 原本白森森的兽瞳此刻正暴虐猩红直直看着他,就像在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房门“轰”的一声巨响,在他眼前关上,池疏拼命挣扎,顾不得那么多一掌打向小水的脑袋。 那一掌下去本该让魔兽受伤昏迷,对小水来说却像挠痒痒一样,它摇着尾巴走到房间正中,把一切杂物都挥到一边,将口中的点心放到铺满毛毯的地板上。 池疏一落地就想跑,他跑到门口想要打开门,房门纹丝未动,跑到窗台,窗子也像焊死了一样根本推不开,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对着步步紧逼的魔兽怒喝:“小水,停下!” 他浑身赤裸毫无威慑力,反而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让魔兽身下紫红色的rou茎胀得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豹子的生殖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倒刺。 他脸色惨白,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这种场景,而且还醒不过来。 既然醒不过来,他就想办法让自己醒过来! 他猛地冲向不远处的一片茶壶碎片,捡起来就要往脖子上捅,就在陶瓷尖端要割破皮肤的前一秒,他身子一软,直直跌倒在毛毯上。 池疏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跤摔得不重,却仿佛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条粗长的尾巴扫开掉在他手旁的瓷片,庞大的魔兽走到他身前,在他惊恐摇头中低头拱开他软弱无力的双腿,将那根丑陋的凶器抵在他红肿的xue口上轻轻摩擦。 “不要……求求你……不要……为什么……我……醒来……醒来……” 豹子低头舔了舔他的身体,对准那个娇弱的小口重重沉身挺了进去。 “啊!” 下体被撕裂的痛苦和绝望犹如实质,池疏猝然从梦中惊醒。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从额头滴下,他精神恍惚,还没坐起身来下体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不知为何,他心中一颤。 双眼还未聚焦,浓郁的血腥味已经蔓延到鼻尖,耳畔的野兽低吼是那么的真实,他发出一声闷哼,哆哆嗦嗦朝身下望去。 一根带着血的紫红色yinjing正紧紧插在他的臀缝里,还在缓缓深入。 他两眼一翻又昏迷过去。 豹子舔了舔他面无血色的脸庞,前足按着他的肩膀将硕大狰狞的性器一点一点推了进去,后xue被撑得极大,看着有些撕裂了,不少鲜血顺着两者交合的部位流在毯子上面。 池疏痛得流泪,双腿乱蹬,还是在昏迷中被彻底进入。 与母豹子相比他确实太过瘦小了,身体不适合与魔兽交配,但小水就是喜欢他,除了他谁也不要。 它轻轻含着池疏的肩膀,试着在狭窄的甬道里动了动,这一动池疏就紧闭着眼咬住下唇呜咽:“不……不要……” 小水心疼地舔走他的眼泪,暂时没有动作,等到肠道适应了它的尺寸才渐渐加快速度。 池疏是被活生生痛醒的,下半身像是被石头碾过一样又涨又疼,他在浑浑噩噩之间突然清醒,在猛烈的震动中对上小水兽性的眼。 他在这双巨大的兽瞳中看到了自己浑身赤裸被魔兽粗暴强jian的身体。 池疏可能就比它的巴掌大一点,白白嫩嫩的,豹子不能完全压在他身上,粗长的yinjing也无法全部进入,留了大半截在外面蠢蠢欲动,xuerou被细密的倒刺刮蹭,鲜血淋漓,肚皮也一凸一凸的,区别只在于弧度大小。 小水见他醒了,亲昵地用毛茸茸的头蹭蹭他,腰部却在凶猛起伏,恶狠狠干着他。 池疏打了个寒颤,两眼发黑,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惨叫一声想要脱离rou茎。 但豹子的性器上全是倒刺,正死死卡在他的xiaoxue里任凭他怎么疯狂挣扎也脱离不了。 “不要……不要……”他被刺激得浑身僵直发冷,难以置信,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 很响,很疼,他不是在做梦,但这又和噩梦有什么区别。 他居然……居然被一头魔兽强jian了…… 那他岂不是…… 他蓄起全部的法力重重打向在他身上不停抽送的魔兽,谁知这跟在梦里一样,对它没有丝毫作用。 还被狠狠按在地上用力贯穿,他痛不欲生,腿根全是鲜血,正要大声叫贺伽贺瑜,张嘴的那一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不行,不能叫人,不能被人看见,被人知道那他就完了。 师姐,万一被师姐知道了,那他怎么办,师姐会觉得他恶心下贱。 但他实在不堪受辱,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甚至咬下脸旁的一块皮rou。 魔兽才不在意这点疼痛,它闻着池疏身上的暖香发了狂,不管不顾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被大量guntang的jingye灌入的时候,池疏已经像一具尸体一样,面色灰败,绝望而茫然。 他被彻底弄脏了,不如直接死掉吧,师姐不会知道他被一头畜生……被一头畜生做了这种事。 豹子要交配很多次,yinjing上的倒刺把柔软紧致的内壁弄得剧烈痉挛抽搐,混合着鲜血和白浊的体液随着它一次次侵犯溢了出来,把池疏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他被魔兽翻了个面重重后入,肚子顶得生疼,下半身没了知觉,只有无尽的耻辱和黑暗将他彻底淹没。 这是他这辈子最难熬最崩溃痛苦的时刻。 他趴在毛毯上咬着牙不泄出一丝呻吟,源源不断的泪水滑落,他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就像下贱的yin荡的野兽。 而真正的猛兽在他身后喘着粗气,不知疲倦地cao弄他,不知道射进来多少回,池疏的肚子比怀孕半年还要大,鼓鼓囊囊全是晃荡的jingye。 豹子做得尽兴了,这才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叼着他的后颈慢慢退了出来,巨大的rou冠刚刚脱离xue口,里面的东西争先恐后就要涌出来,它吐出一颗内丹,用舌头将其顶在里面堵住。 池疏混混沌沌不知是死是活,全身上下没一块好rou,正侧躺在地上双目无神。 魔兽低头舔走他腿间的鲜血和jingye,喉咙咕隆咕隆响着,突然发出一阵沙哑的断断续续的人声。 “小……小……小疏……” 池疏仿佛回光返照,从绝望的深渊里抓到一线生机,猛然瞪大双眼扭头看它,就见魔兽庞大的身体渐渐缩小,在一片白光中化作人形。 嘭—— 贺瑜赶来的时候他哥已经到了,他严肃戒备:“什么声音?” 只听声旁的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微不可闻:“还是来了……” “什么来了?”他疑惑,转头的瞬间对上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震惊得差点跳起来,他结结巴巴,使劲拍他哥的肩膀,手指都在颤抖,“这……这不是……她……怎么……” 江尤寒站在倒塌的房屋废墟中,对两人的声音置若罔闻,朝着废墟中另一个人道:“小疏,过来。” 穿着里衣神情恍惚的池疏不受控制地朝她走了两步。 贺瑜顿时大叫着提醒:“城主!别过去!” 她的剑还在身旁,过去会被杀死的。 池疏呆呆地看着江尤寒,他迟疑不安,惊慌迷茫,怯怯道:“我还在做梦吗?” 对面那人温和而歉意:“对不起,小疏,让你做了一场噩梦。” 池疏身体僵直没有动弹,江尤寒也不催促,静静地回望他。 两人隔着不足十丈的距离。 他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贺伽和贺瑜赶到他身后,对着凛然淡漠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江尤寒遥遥对峙。 贺瑜紧张道:“城主,仙魔不两立,她不会对我们心慈手软的。” 贺伽也沉声道:“前尘往事,尘归尘,土归土,别再执着了。” 池疏目不转睛凝望着那个人,只问了一句:“这是梦吗?” 他的声音缥缈,任何人都能听出里面藏着的期望与惶然。 贺伽沉默,贺瑜急了:“她会杀了你的,城主!” 这一声城主,混乱惊惧的池疏终于回神,大梦初醒,恍如隔世。 他的嘴唇翕动,将一切复杂苦涩的情绪抛之脑后,在两人急切的叫喊中朝着那个朝思暮想的人走去。 脚步越来越快,在不小心被石子绊了一下后甚至跌跌撞撞奔跑了起来。 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爆炸。 不是梦,这不是梦。 师姐来找他了。 哪怕被杀死,他也愿意。 落到熟悉冷硬的怀抱中的霎时间,他就泪流满面,激动地紧紧搂住她的脖颈,哭着喊了一句:“师姐!” 江尤寒低头吻住他红肿湿润的眼眸,轻声唤道:“小疏,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