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骗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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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小腹渐渐凸起,池疏摸了摸,含糊道:“好多……会……会怀宝宝吗?” 江尤寒将手指插入他发间,池疏仰头去蹭,像只猫儿,他的头发和他本人一样柔软,带着点潮湿,是情事中蒸腾的汗水和眼泪。 “不会,你还小。”她解开穿戴整齐的衣裳,把人从岌岌可危的木床上抱起来,与他亲密地贴合在一起,问,“还要继续?” 这个姿势使阳物插得更深,池疏正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本身就很敏感,被她这样弄忍不住叫了一声,咬着yinjing的后xue收缩痉挛,涌出大量yin液,顺着臀缝往下流。 他趴在江尤寒肩上,胸膛挨着胸膛,心跳逐渐重合,可能是还未成年的缘故,与她高挑修长的身材相比,这具身体显得格外瘦弱纤细,两条腿在半空晃晃悠悠,只有屁股上的rou多一点。 “要,要。” 虽然他的肚子有点疼,屁股也火辣辣的,但是做这种事需要靠得很近,近到呼吸相融,江尤寒还会主动吻他,比一个单纯的拥抱更让他开心,他舍不得和她分开。 屋内响起持续的rou体拍打声。 他在江尤寒身上起伏,指尖泛白,用力掐进她背部肌rou中,半眯着眼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粗红的巨物在他体内长驱直入,快到只能看见一截虚影。 “啊……啊!慢……坏了,我唔!” 两瓣浑圆的臀rou被打得啪啪作响,伴随着黏腻的水声,身体抬起又落下,每次都能将阳具整根吞进去,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尖叫、挣扎,哭喊,在疯狂的交合中欲仙欲死。 江尤寒把他抵在墙上,自下而上狠狠贯穿那处水淋淋的xiaoxue,她的体力惊人,干得池疏花枝乱颤差点晕厥,全凭喝的那口灵血吊着。 架在臂弯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她低头舔舐他晕红的眼尾,嗓音有些哑涩:“吸气,呼气……别哭了。” 马眼喷出几滴稀薄的jingye,从她的腹部向下蜿蜒,在被插得sao红外翻的xue口汇起一圈浮沫。 她的体温很低,背后的墙面又十分冰冷,池疏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脚踩不到实处,连动都动不了,而面前这个人只顾着拿棍子捅他的屁股,简直委屈死了:“冷!我冷……床上,不舒服,躺着……躺着做……” 江尤寒放慢速度,表情微愣,她想着床要塌了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没有考虑到池疏会不舒服,连忙把人抱进怀里,来回抚摸他泛红发凉的背。 池疏趴在她肩上抽鼻子:“毯子,我要软的……小毯子,暖和。” 他吃过那么多苦却还是很娇气,作为被支配者在床事上是没有话语权的,他还是个傻子,江尤寒要真不管不顾那他也没办法,只能敞开腿挨cao。 但只过了一会儿他就如愿躺在温暖舒适的毯子上面。 地上铺了七八件毛裘,黑色的兽皮衬得他如同rou蚌内莹莹发亮的珍珠,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胸膛,后xue微微张合,正朝外吐露蜜液。 “抱,抱我。” 他向她伸手,神态天真而单纯,江尤寒覆在他身上,垂着眼细致品尝,唇舌厮磨,阴影笼罩,她握住池疏的膝盖打开这具美妙的身体。 饱满的guitou在臀缝上下磨蹭,找到还未闭合的xue口,缓之又缓地压了进去。 “嗯……” 她从池疏口中退出,在他腰后塞了几个软枕,抬高他的下半身让他能清楚看见承欢的整个过程。 长到可怕的roubang刚插入头部,青筋虬结暴起,把后xue撑成一个大洞,yin荡极了。 池疏艰难地比划了一下暴露在体外的长度,吓得一哆嗦:“不要了,不要了,会死的。” 他满脸惊恐,奋力挣脱她的束缚,像条滑不溜的鱼手脚并用朝外爬。 江尤寒一把按住他光裸的背,语气森森:“晚了。” 她猛地挺身将滑出去的阳物直接捣入他体内。 被重新填满的快感瞬间击溃池疏的理智,他呜咽一声,以跪趴的姿势承受新一轮进攻。 江尤寒与他十指相扣,轻轻啄吻他汗湿的皮rou,下身却异常粗暴,对准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一顿cao干。 肠道湿热紧致,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死死吸裹住里面反复摩擦的事物。 剑灵从不耽于rou体的欢愉,但她却在池疏身上破了戒,他是如此弱小、单薄,连哭泣也很动听,让她在这场性事中彻底失控。 池疏被cao得膝盖颤颤巍巍直打战,白浊顺着腿根流下,半张脸陷在毛裘里,随着律动的频率一耸一耸的,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 他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性器射无可射,身后的人还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江尤寒揉捏他胸前两粒肿痛的rutou,另一只手抚摸他肚皮上的凸起,在他耳边低喘:“舒服吗?” “啊……呜呜,舒服,啊!舒服。” 他没有说谎,确实很舒服,但是长时间的交合令他有些疲惫,江尤寒还一个劲儿的弄他,他想睡觉,还想尿尿,屁股都快失去知觉了,于是和江尤寒商量:“恩人……我……再做一次,困了,顶到……要尿出来,啊!用嘴……嘴巴,可以吗?” 在他的意识观念里,有凉凉的东西灌到肚子里就是一次,虽然这种喂食方法有些奇怪,但他已经吃不下了,他能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弄得毯子黏糊糊皱巴巴的,还不如直接用嘴喝,不会浪费,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休息一下。 “好。” 江尤寒抱着他的腿弯站起来,让他对着屋外尿,池疏红着脸憋了半天,就冒出来几滴,以为是在这种时候她还把棍子插在屁股里的原因,崩溃大哭:“尿……尿不出来……坏……坏了!” 知道他是xiele太多次身,反应迟钝,江尤寒变出把凳子坐下,握住他红肿的性器左右撸动:“没事,慢慢来。” 池疏窝在她怀里抽噎:“你……你亲亲我。” 好不容易尿出来,他勾住她的舌哼哼:“用嘴……嘴……” 他怕江尤寒忘了,又把他按在地上打屁股。 由于射了太多精水进去,他小腹微突,脸颊潮红,像是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浑身赤裸坐在毛裘上为她koujiao。 江尤寒在他xue里塞了颗珠子,让他能慢慢消化元阳里的灵息,也许是感觉有些怪异,他总是扭来扭去。 池疏捧着这柄曾在体内肆意鞭挞的凶器小口吮吸,舌尖露出来,来回舔舐上方狰狞的rou筋,腮帮子鼓鼓的,望着她的眼睛十分漂亮。 她半阖着眼吐息,按在他后脑的手攥紧又松开。 这样就够了,会弄伤他的喉咙的。 池疏卖力伺候嘴里的大家伙,他的口腔很浅,含住三分之一就塞不下了,涎水顺着唇角流下,舌头发麻下巴酸软,学着画册上教的动作吞吐,牙齿时不时磕碰到,沉甸甸的yinjing却还是没有出精的意向。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根东西出问题了,生气地抓住柱身,对着马眼又吸又舔,捣鼓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被他弄出来了,他连忙把guitou含进口中,喉结上下滚动,一滴不漏地将jingye全部吞进去。 明明射在嘴里的液体是凉的,吃到肚子里又热乎乎的。 江尤寒把他抱到池里洗除身上的污秽,他昏昏欲睡,皱眉吐舌头:“不好吃。” “对你身体好。” 水下的手碰了碰他的臀缝,将珠子往里面塞一点:“不过这里的也够了。” 池疏紧紧抱着她,一字一顿:“做了,成亲才可以,洞房,我是恩人……恩人的,妻,妻子吗?” 江尤寒低头看他懵懂期待的眼神,沉默良久,只道:“睡吧。” 他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困惑地眨了眨眼,转念一想两人还没有拜堂成亲,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就没再纠结,靠着她的胸膛睡了过去。 江尤寒静静等待他熟睡,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她对着池疏的心口做了一个‘收’的手势,藏在他体内的魔息乖乖缩在她掌心,吃了她的精血和元阳,浓郁的像团墨汁,体积膨胀到之前的两倍大。 只要多与它的主人双修几次,压制在魔息内的一魂一魄就能归位,到时再吸干他的真气,就能修补她缺失的元神,别说是被天道驱逐的堕仙,哪怕真神现世也休想在她手下走过三招。 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从发现池疏身体秘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结局。 救他的命,为他取名,和他上床,因果牵连越深,将来融合才会更加完美。 但是现在…… 她注视着他的睡颜,嘴唇贴在他的眉心,轻轻描绘他稚嫩的轮廓。 池疏在梦中若有所觉,微微张开嘴迎她进来,体验过交媾的滋味,一股诱人的芳香从他的骨髓皮rou中钻出来,似乎是某种象征。 一只吃得餍足的低等魅魔。 她与怀里的少年接吻,把魔息送回他体内,神色异常冷漠。 既然他想要,她不介意施舍一点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