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梦与现实
“老公,呜,不行了,啊,那里,老公,老公,求你,求你了……” 临雪舟听见一个女声,声调之高昂快要掩盖掉了背景的rou体拍打与yin靡水声,无论是喊的内容还是语调与其说是拒绝或者求饶,还是勾引或者诱惑更为合适。 她不相信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她听过自己在新闻里代表临氏发言的声音,听过会议回放里她对下属、董事讲话的声音,听过谈判录像里她对合作伙伴、客户说话的声音,但她没听过、不知道临雪舟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她感受到她的手臂贴着某个男人的肩颈,抓到了坚韧的背肌,每一寸和那个男人肌肤相贴的地方都升起情动的燥热,她全身像是燃烧,火源是被青筋虬结的粗壮硬物破开的甬道,逼仄的yindao逐渐被撑开,被填满,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大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怎么剐蹭湿软的rou壁,瘙痒空虚的逼rou欢天喜地吮吸着入侵者,被撑开的rou褶源源不断涌出yin水,又被过于硬硕的yinjing推到了更深处。 她以为她想反抗,但是那个不断喊着“老公”的女声、燥热难耐的身体都在迎合那根带来无尽欢愉的roubang,她感觉到自己很久没使用的泪腺开始作用,柔软湿热的唇舌轻轻舔舐掉了失控的泪水,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安抚她,但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填满她身体的硬物开始往外抽。 她的手指抠住了耸动的肩胛,挽留那根让她哭让她乐的yinjing,那根青筋暴凸的硬物又插了进来,她听到了不可能是临雪舟能发出来的声音,那么娇媚,那么软弱。 但这具身体、那个yindao都在谄媚那根yinjing、那个男人,她喊“老公”,她要“慢点”,又叫“用力”,次次都要插到最深处,挺着腰把冲进来的roubang吞进去,整个下体都在痉挛,屁股都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就连高潮也不能扑灭身体内的火焰,潮喷之后仍然用剧烈收缩的yindao绞着roubang,要“射进来”,要“继续”,要“老公抱”…… 临雪舟在才买了不到两周的新床上醒来察觉到自己内裤湿了一大片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洗完澡换了条衣服,无名之火没下去,睡意是一点都没了,干脆下了楼。 其实她也不知道下楼来干什么,她进了厨房,刚打开冰箱,厨娘和管家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家里到处都有按铃,方便随便呼人。现在是凌晨三点,她没有折腾佣人恶癖,但厨娘和管家房间离厨房近,开了灯弄出一点动静,这两个尽职尽责的阿姨就会赶过来。 她摆了摆手让两人回去睡,她只是睡不着随便走走。 两位服侍过她父母的阿姨清楚她的性格,没多嘴没多问告退了。 她打开冰箱,随意扫过去,看到了应该是给言希准备的零食。 她拿过了造型精美可爱的冰淇淋,脑子里却出现了那天最后“喂”了地毯的那碗,还开始回响她自己娇滴滴要吃冰淇淋的古怪声音。 她低声骂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脏话,偷了言希的冰淇淋坐到了沙发上,没开灯,清冷的月光从阳台泄进来也还是照亮了空寂的房间,坐下去的时候莫名其妙又想到她那天就是坐在这儿把一根按摩棒插进了强jian了自己的强jian犯的屁股…… 她恶狠狠地挖了一大勺冰塞进嘴里企图浇灭小腹升起的yuhuo和胸膛燃烧的怒火,结果脑子里冒出来了:那天那碗冰淇淋跟这个是一样的吗? 临雪舟真没想到被一个强jian犯趁着她喝醉又中了药cao了她一晚上能让她这么久都精神不正常,做着无比荒唐春梦,脑子里净冒奇奇怪怪的想法,周策这个强jian犯的jiba是不是有毒? 说起来她还一直忘了去做体检。 结婚前她带言希和周策做了全面体检,她想知道的只有言希的情况,跟着一个连正式工作都找不到的强jian犯生活了那么久,她很担心言希的健康情况。至于周策,只是因为言希去医院必须要他陪,去了都去了,干脆顺便检查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言希摆脱他,她们之后还会跟他住同一个屋檐下,得确保这强jian犯没什么传染病。 医生看了能当场出来的指标,说大小两个应该都没什么明显的问题,不过三天后她收到详细检查结果邮件才发现,言希身体确实没有大问题,但问题可不小! 总结起来就是:言希先天不足,虽然后天照顾得不错,还是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她自动忽略了中间一句,第一次对周策动了手。 至于周策,既然医生说了他没有传染病,详细报告她看都没看就当垃圾邮件清了。 就算她不可能怀孕了,谁知道那个强jian犯这三个多月有没有去强jian过别人,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她可记得那混蛋内射了。 还不止一次! 火冒三丈的临雪舟“啪”地把吃了大半的冰淇淋拍到了茶几上,直接冲到了周策房间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又蓦地恢复了一点理智。 虽然她不止一次大半夜闯进周策房里把人臭骂一顿甚至直接动手,但起码事出有因,现在她进去干什么?为周策强jian她的事?快半个月了,连周策被扇肿的脸都好得差不多了,当然不是说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但当时她说要cao回来周策又不是没答应,虽然最后因为周策的扫兴戛然而止…… 就在临雪舟在脑海里开自我会议时,她抓着的门把手从内部转动起来。 门开了。 周策穿着背心短裤,半长不短的头发乱糟糟地堆在头顶,之前肿成了猪头的脸只剩几条青紫淤痕。他应该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是临雪舟的错觉还是周策真的还在迷糊,她看见周策低着头用一种仿佛在说欢迎回家的目光扫她的脸。她还不知道周策能有这种神情,但在房里的灯被打开后,面前还是那个沉闷阴郁的强jian犯。 她站在黑暗的过道里没说话,被明亮灯光笼罩的周策保持一贯的沉默。 就像一场对峙,一次拔河,一定输赢。 临雪舟从来没输过。 所以最后是周策先开口了,“临……小姐,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这个理所当然的称呼比当初言希的“小舟小姐”还刺耳,但她没说话,因为——她还没想好她应该有什么事才会大晚上在周策门口罚站。 又是几十秒的沉默战争,还是周策再次败下阵来。 “是又有什么我不该对言希做的事吗?” 如果是平常的临雪舟,大概会直接暴怒然后痛骂这个嘲讽她的强jian犯,但现在难得面对周策能保持冷静的她发现,周策这个问句大概真的只是对她大半夜来找他的合理猜测,甚至,带着点不知道该叫无奈还是温柔的情绪。 临雪舟突然觉得,不管她找出来“她为什么站在这里”的理由有多么荒谬离谱无理,周策都会接受。 所以她说了一个最难以理解的。 “我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