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成长日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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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淮与巫暨之的相遇,是一个话本式的故事。身为寄予重望的将军长子,即使他是由一个歌姬所出,将军认为这个孩子一定会像他一样矫勇善战。 但很遗憾,应淮打出生起就是个病秧子,他完完全全遗传了他母亲的长相,美得柔弱。将军的希望落空,便只剩下了不喜,他顶讨厌柔弱的人,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杀死的废物。 将军有许多孩子,但应淮是他最讨厌的那个,连带着歌姬也被视作祸水,直到他的meimei——应意出生时,事情稍微有些改观。 应意是神一样的好孩子(咏叹调),她完全符合将军对孩子的期待,她是最小的,但依旧能借助优势轻松撂倒她的兄弟们。应意对应淮的保护常常让人产生她才是jiejie的错觉,她总是冷着脸把欺负应淮的人痛殴一顿,然后自觉去宗堂领罚。 应淮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美貌,眼波流转之间,有说不出的水意。将军不止一次在他咳嗽时,恨恨地瞪着他,他把应淮视作耻辱。 只要应意不在,其他兄弟们就会想方设法设下圈套看应淮出丑,孩子的恶意天然指示了父母的态度。应淮不愿给他的meimei招惹更多麻烦,每次都一声不吭地忍耐。 他与巫暨之的相遇就是在一场游园会上,他独自一人撑着伞呆呆地站在一棵梅树下。要想俏,一身孝。他穿了一身黑衣,反倒衬得他白的亮眼,身型挺拔,吸引着巫暨之的目光。她向来是个爱美的人。 天气不好,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地面泥泞,他的兄弟们唤他过去,即使不愿,但他还是沉闷地往他们那边走。只是刚没走两步,他就狼狈地扑倒在泥地上,他的某个兄弟笑嘻嘻嗔怪。 “病猫,怎么走路都不会啊,怪不得都说你是空有一张脸的废物。” 将军府上的破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一时间竟然没人敢来扶他,都在观望。应淮面无表情,这群蠢货,这么做只会让将军府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的脸上溅上不少泥点子,只庆幸还好应意不在这里。他的meimei太冲动了,她不能忍受侮辱,这会害的她又受罚。 一只养尊处优的白皙手掌伸到面前,他借力站起身,纤长的睫毛扑闪着,他自觉切换到一个柔弱的花瓶形象,垂着眼透着几分顺从。这个女孩脸上盛气凌人的神气,是个明晃晃的招牌,他挤了两滴泪悬在目中,“谢谢公主。” 巫暨之语气干涩,她鲜少干这种好事,只是脑子一热,“你没事吧?“ 巫暨之的出现镇住了应淮那帮愚蠢的兄弟,他们面面相觑,不是说这个祖宗最讨厌和别人参和在一起嘛,今天怎么……? 应淮感受到巫暨之在肆无忌惮打量他的脸,目光灼灼,他心中嗤笑,不过又是一个标准的看脸的蠢货。巫暨之丢给他一块手巾,不耐烦地瞪着他的兄弟。 “喂,你,对,就你,滚开。别堵在路上。你丑的脏我眼了。”她还没学会圆滑地表达不喜,更像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 他暗暗抬眼看,他的兄弟脸色铁青,但还是识货地让开了路。 巫暨之往前走了两步,发觉他没跟上来,回头有些不耐烦地骂,“过来,你脏死了。” 应淮跟在她后面,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敬畏。在游园会里的每一个人,只要见着巫暨之往这边走,都会自觉让开路。应淮不是没听说过这个公主的事迹,但当自己成为这份英武的受益者时,还是颇为暗爽的。 他怀中被塞了一套衣物,应淮顺从地换上,过于宽大的衣袍在他身上摇摇欲坠。衣物沉沉往下坠,巫暨之被他胸口露出的大块雪白胸膛吸引。应淮了然,他垂着眼眸,恭谨地弯腰道谢,巫暨之在空隙中几乎看完了他的上半身。 她看着眼前人羞涩难安的样子扬扬眉尾,“你叫什么名字?” “应淮。” 应淮的小把戏并非无用功,巫暨之记住了他。不出一周,他就被召去当公主的陪读。对付巫暨之对于应淮来说并非难事,尤其是当他有一张公主喜爱的脸庞时。 应淮善于扮出娇痴模样哄骗巫暨之的坏脾气。每次当公主要发怒时,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清透瞳眸时,她都无法狠下心。 唯一有一点麻烦,三皇子。应淮和巫暨之相伴时,他注意到背后有一双审视的眼睛。他回过头,三皇子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他笑着对巫暨之摇摇头,“不,没事,想必是我看错了。” 但打自那天起,他就感到冰冷视线如附骨之蛆,缠绕在他的脖颈上,逐渐收紧。他暗笑,面上却不显。掀起眼皮,眼尾无辜地下垂,“之之的兄长,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巫暨之终于慢半拍地发现哪里不对劲,她果断采取措施,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怀泽民。怀泽民盯着被她护在身后的应淮,没有错过这张委屈的脸庞上闪过的笑意。 应淮声若蚊蚋,“之之,之之,不必的,只是有些误会,不要为了我争吵。”只要巫暨之回过头,就能看见应淮弯起的眼角,他正在享受巫暨之对他的宠爱。尊严对他来说一文不值,爱,才是一切把戏的目标。他在不断证实巫暨之对他的爱。 怀泽民扯起嘴角,眼神透出两分怜悯,愚蠢的花瓶。他这个meimei,可不是什么能被人蒙骗过去的性格。这朵娇弱的花朵令他生恶,竟把她引着坏处走,他没心思庇护弱者。 在怀泽民称帝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心怀鬼胎的将军满门抄斩。他抓住巫暨之离开京城的时间,将这个讨厌的蛊惑人心的中庸,架上刑场。 应淮如今对于这段记忆也已经模糊,他只记得刑场的侍卫由于贪欲,将他和meimei卖往花楼。而在这之后,为了保护meimei,他成为了预备的花魁,老鸨要高价卖出他的初夜。 应淮拒绝了应意杀光所有人逃出去的提议,他微笑着,“能逃去哪里呢?哥哥会保护你的。”一个计划在心中浮现,他要用自己的手保护应意。他还不至于天真到相信老鸨的承诺。 老鸨自是不会放过他,她将兄妹分开,应承着不会向应意动手,会让她当一个小小侍女。应淮将一切苦水都打碎了咽进肚子里。他的确算得上娇花,从母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让他身体极易疲弱,只空得一个聪明的脑子。每当夜幕低垂,应淮独自蜷缩在床上时,他都会想起巫暨之。她会为我的死哭泣吗? 听说了将军府全员抄斩的消息,他只觉得有些好笑,他的父亲终其一生都在追求权力,如今也变成了刑场上的一块滚刀rou。他的母亲很早就被活生生蹉跎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只剩下两个可以在乎的人——应意和巫暨之。 他蒙上头纱,安静地坐在房间内,老鸨走进来,满意地打量她一手铸造的花魁,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美得具象。应淮暴起,手里的碎瓦片直直怼在她的咽喉处,“放我meimei走。”哪怕在这种时候,他依旧是美的,摇曳的花朵也有它赖以生存的武器。 老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惊恐地闭上眼,“现在,立刻,让她走。向外面说。”他知道时间不多,花楼的安保做的很好,随时都有人巡查,他没办法同时解决他们。 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被他挟持的老鸨粗暴地飞到一旁。他心一沉,挣扎着要反击,一双手轻轻揽住他,“没事了,我回来了。辛苦了。” 还带着体温的狐袄披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巫暨之脸上薄怒未消。应淮怔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他靠在她的肩上,整个人战栗着,“你怎么才来。” 等到巫暨之处理完这茬子事,回到房间时,应淮已经抱着她的狐袄睡的迷迷糊糊。她颇为头疼地揉揉额角,坐在椅上处理起公文。她要想个办法让怀泽民把花楼归属权交给她,好在表面上掩人耳目。 应意和应淮得分开,真是难办。巫暨之想起她回京城时,拦住她马车的那个姑娘,身手不凡,眼神坚定。她打定主意要把她捞到身边做事,就当暗卫吧。 应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赤着足,自然地滑进巫暨之的怀里。老鸨只给他换上了纱衣,身体若隐若现,与巫暨之肌肤相触的地方发着热。他侧过头,打量着巫暨之的下颚,讨好地凑上去磨蹭。 巫暨之没说话,静静地垂眸看他,“你知道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是我心甘情愿。” 应淮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隐隐檀香,被巫暨之所拥的欲望愈发强烈,他急切地渴望拯救他的英雄的抚摸。他牵过巫暨之的手,将她的手掌贴在胸口。 “之之感受到了吗?这是我的心,只要之之想要,我就把它剖出来给之之玩。” 他的眼睛水色潋滟,像是一汪深渊,印着巫暨之此刻的表情。活脱脱的妖精,啖足了血rou,引诱着凡间的公主。手掌下的皮肤剧烈跳动着,她似与应淮共感,欲望在心口漾开。 他的大腿隐晦地磨蹭着巫暨之的腰腹,应淮伸出一点艳得似血的舌尖,舔舐上巫暨之颈间。指尖悄悄滑入公主的领口,安抚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经过老鸨的培训,他倒是知道了不少让顾客满意的技巧。巫暨之的手臂揽着他的腰间,探入衣袍,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 应淮像小猫般低吟一声,性器嫩得出奇,巫暨之只是稍稍撸动两下,guitou就往外吐着液体。她又偏偏不愿给他一个痛快,时快时慢,勾的应淮眼神迷离,舒服得直哼哼。 她漫不经心地凑上去吻他,把刚刚还在勾引她的那半截舌尖拉进口腔,刮弄着应淮敏感的上颚。应淮沉浸在这个漫无尽头的吻里,浑身软绵绵的,任巫暨之把玩。 身前手掌的撸动速度忽然加快,他颤抖着射出jingye,溅在他剧烈颤栗的眼睫毛上,yin靡非常。巫暨之像是给他抹去一滴泪般,抹去了jingye,她亲亲应淮红着的眼圈,“不做了,以后再说,你很累了。” 应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觉了自己的疲惫,公主强行掐断了未完的情事。她把他抱上床,搂着他钻进被窝,拥着他的身体。 应淮一腔急切遇了冷水,他疑心起巫暨之是不是遇上了别的美人,还是说自己这几日容貌憔悴了?他有些吃味地蹭来蹭去,不老实睡觉,巫暨之连眼都没睁,收紧拥着他的手臂,“别闹。“ 应淮静下来,肌肤相贴的感觉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心。他高兴起来,贴上公主的胸脯,倾听着巫暨之安稳跳动的心跳声,我们来日方长,之之。他带着餍足的微笑睡去,手中还拽着巫暨之外衣的一角。 直到很久以后,应淮才知道其实巫暨之对他的把戏心知肚明,只是她也喜欢他讨好她时脸上偶尔闪过的狡黠。像只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