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eimei,玩得挺花呀(双性女装,电车痴汉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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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平静地双手奉上剑帖。 谢云流只两指夹过,神色轻蔑,却在暗瞥帖上藏剑山庄特制的烫金暗纹。 他三十年前亲眼见过亲手接过名剑大会剑帖,辨得出藏剑特有的防伪暗纹,这确是藏剑亲制无异。 谢云流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李忘生如此轻易地交出剑帖,以为其中必是有诈,但眼前这张剑帖竟是真的。 “李忘生,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本就是师兄之物。” 谢云流闻言嗤笑:“是我的?我瞧你这掌教之位也该是我的。” 谢云流不打算再和他纠缠,转身就走。 谢云流已经迈出脚步,很快他就会足下轻点,同曾经无数个纯阳放课后的闲暇时刻一样消失在茫茫山野中。留给李忘生犹豫纠结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李忘生垂眸,低声道:“……师兄想要什么都可以。” 谢云流不由停下脚步。 “李忘生,”谢云流回头折返,脚印又覆上他刚刚离去时踩下的痕迹:“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他离开时步子是武人的轻盈,雪只留下浅浅一层印迹,再返回时却是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过去,每一脚都踩得严实,走得很重,如同一个不通武学的凡夫俗子。或是什么为狩猎做埋伏准备的危险野兽。 他在留给李忘生反悔的时间。 而李忘生一言不发。 谢云流抬起李忘生惨白的一张脸,带着剑茧的拇指擦过他的唇:“李忘生,你究竟是聪明还是愚笨?” “……我知道。”李忘生似乎终于想起回答他先前的问题。 李忘生唇被华山呼啸的风刮得干燥,他在山间行路,没来得及饮水,嘴唇被冻得暗沉,起了细小的皮。谢云流手上的硬茧碰上他柔软的唇,轻易将他唇瓣按得通红,厚茧挂上他唇上的死皮,谢云流干脆撕下。于是李忘生唇上渗出血丝,终于让那寡淡的唇添上艳色,一张雪白芙蓉面上,绽放眉心唇上两点红蕊。 既然他知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云流掐着他两颊,李忘生不得不微微张开双唇,让谢云流稍稍偏过头去,笔挺的鼻梁撞上他脸颊,撞得他有些疼痛,凶狠地吻住他唇瓣。谢云流尝到若隐若无血腥味,他反复去含那处细微的伤口,上下牙合住研磨,并不使不共戴天的狠劲去咬,只用挤压吮吸的力道,试图从那处得到更多刺激神经的血液。 是李忘生自愿献祭于他。 李忘生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谢云流的舌伸进他的口腔,似是雄狮逡巡领地,将每处都细细搜刮干净。仅仅是接吻,却让李忘生有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光视jian之感,他几乎毛骨悚然地战栗起来。谢云流从未让他感到如此恐惧过,他舌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知道谢云流要做什么,又不知道谢云流究竟是以怎样的心做接下来的事。 “看来你也不笨。”谢云流松开他,为他的乖顺所满意。 “李忘生,你说得对。纯阳掌教该是我的,纯阳的掌教……也该是我的。” 李忘生哑声道:“是。师兄。” 谢云流脱下自己一身鸦羽,寻了处背风的平整地界铺上,强压着李忘生躺了上去。华山夜冷,谢云流总不能让李忘生冷着身子,同一具冰冷僵硬的躯体交欢,他将李忘生抱在怀中抚摸亲吻,试图让他热起来。 谢云流一下一下去啄他,这大抵是一种试探,无数次地给李忘生反咬过来的机会,但李忘生只乖巧地接受。谢云流隐隐有些庆幸他如此配合,这总算给他手下留情以合理理由——如果李忘生胆敢挣扎,他也说不好自己盛怒之下会做出何事。 大概察觉到他不会反抗,谢云流吻得温和许多,二人唇舌交缠,暧昧地连出银丝,竟有爱侣缠绵之意。李忘生和他亲热得身上逐渐燥热暖和起来,鬓边渗出细汗,脸红扑扑的,一副乖巧可人模样,叫谢云流突然想起二人儿时。 李忘生儿时身子骨不算太好,山间严寒,寒冬腊月总长冻疮,整日脸冻得通红,手冻成小萝卜头,好好一个冰雪可爱的瓷娃娃,弄得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李忘生自己倒是不会说不会抱怨什么,谢云流看着不舒服,去给他打了雪狐做狐裘围脖手套,见到他时又握着他的手给他暖着。 后来的李忘生有纯阳内功护体,冬日里皮肤上的红再不是冻伤,只会是他的师兄将他逗得羞恼。 谢云流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对李忘生起了这种心思,或许从他握住李忘生那只冰冷肿胀的手时,他就开始不由自主关注怜惜这个师弟。 李忘生今夜如此顺从主动,极大地满足了他曾经少年时对师弟的那些渴求心思,竟也让他软化,仿佛梦回当年,不由对李忘生又起了爱怜之心。 什么血海深仇,什么掌教之位,什么剑帖,通通都不重要了。他本就是寻一个莫须有的借口来见自己少年时苦苦爱慕又为他辜负之人。 既然李忘生肯乖乖让他亲吻爱抚,那么他究竟是骗他还是真对他有情,也不重要了。 今夜的李忘生再次向他证明,纵使他一身怨气满腔怒意来找他寻仇,只要李忘生随意说些好听的,他就再狠不下心下不了手。 谢云流突然感慨:“你说你骗我骗得再彻底些不好么?” 为何从前不再多给他些甜头,让他心甘情愿将那些身外之物拱手送给李忘生。何必要逼他走?他总归还有一身不俗武艺,哄他骗他护着纯阳护着李忘生,他也是甘愿的。 “忘生不会骗师兄。” “翻来覆去就是这两句,你还是这副扫兴样子。” 谢云流内心被却无形取悦。他不在乎李忘生骗他与否,骗他他也认了。或许他本就愿意听李忘生骗他说自己一片真心,为他编织一场美梦,将他溺死其中。 他将李忘生裤子褪下,捋他阳根,几下揉搓得那物颤颤挺立起来,又还是心痒,想触碰更多,问李忘生:“冷不冷?” 李忘生摇摇头,还是那句:“师兄想做什么都可以。” 谢云流于是剥去他身上衣物,细细吻他白瓷般滑腻的肌肤,揉弄他胸口,又不舍得这样的珍馐不能完全地品尝,把自己衣物也除下,两人皮肤guntang,紧紧贴着。 谢云流兴奋不已,身下阳物直直指着李忘生,要他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寒冷中给予一处温暖包容。他分开李忘生双腿,去拨弄他腿根处柔软嫩rou,李忘生后xue微微翕张,却只小小一点,如何也吞不下他身下庞然大物。 谢云流年少时舍不得碰他,如今竟仍舍不得碰他。李忘生已服软至此,他决没有要他疼痛的意图。他只叫李忘生并紧双腿,将性器挤入他两条大腿间。 谢云流阳物蹭过李忘生的,在他细嫩腿根进出,擦得皮下渗出红点,反而叫李忘生更为不上不下地难受。他性器顶在谢云流小腹上,被谢云流动作间又挤压在两人肚腹间,蹭得两人身前一片滑腻,谢云流又在他腿间动作,前端渗着清液若即若离地顶着他淌着yin液的后xue。 李忘生有些受不住了。 “师……师兄,你进来。” 他主动张开双腿,在谢云流撞上他xue口时刻意去吞了一下。 谢云流头皮都炸开,将李忘生搂在怀中,左手横过李忘生背脊按着他后脑,凶狠地去叼他口中一截红舌,右手将两人阳物裹在一起揉搓,用沾满清液的手指捅进李忘生后xue。 “啊……”身后异物感让李忘生断断续续地呻吟,他努力放松后xue,让谢云流顺利进出。 谢云流将他xue壁一点一点细细按过,无意间碰到肠壁某处凸起,让李忘生过电一样地抖。谢云流心念一动,刻意去用指甲轻轻剐蹭那处,李忘生挣动得更厉害,身下突突地跳动,过载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终于开始推拒谢云流:“师兄,别,别!” 李忘生竟敢对他说不了,谢云流自是要惩罚的。 他俯下身去舔李忘生阳物,舌刚刚碰到他柱身,李忘生就抖着射了出来。 谢云流鸦黑额发和眉宇间溅上白浊,顺着他线条锋利的面容缓缓淌下。黑白交错间,谢云流伸出一截红舌卷起唇边一点白,刻意当着李忘生的面,喉头上下滚动,缓慢吞咽下去。 李忘生心都在颤。 他何时如此亵渎过他心中高台明月般光风霁月的师兄?他连一句喜欢都不敢说出口。他如今是游刃有余的纯阳掌教了,在谢云流面前还依然是那个小心翼翼的师弟。 他不该、他不能,对谢云流…… 李忘生眼眶中的两行清泪终于存不住了:“师兄……” “你哭什么。” 谢云流从前以为他那些低眉顺眼是生性羞赧,后来以为是心机深沉,他这一瞬才灵光乍现般意识到另一种可能。 谢云流笑话他,好像是在笑九岁的他因想家而暗自落泪,十二岁的他练不好一招剑法而蹙眉烦心,十五岁的他和谢云流一起放下一盏河灯,上面写着他见不得人的心思,不要师兄去看。点点滴滴,桩桩件件,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从心而为,谢云流教他,这没有什么责难自己的。 因为谢云流对他存的是同种心思。若是他见不得人,那谢云流该同他一样罪该万死。 谢云流不是天边高不可攀的月,是同他缠绵为他所融的雪。 他重新凑到李忘生面前:“自己舔干净。” 李忘生抖着手捧起了师兄的脸细细吻过,他唇舌麻木得没有感觉,只机械地抹去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 “别哭。” 谢云流安慰奖励般温柔回吻他,身下却猛地顶进他xue里。 李忘生只觉自己瞬间被撕裂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不知这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从身体深处迸发的陌生胀麻让他想逃离,但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如今他被他师兄牢牢锁在怀中。 谢云流已将他身心都彻底剥开,他已在师兄面前无所遁形。李忘生的羞耻心彻底被打破了,随着谢云流的动作轻声呻吟起来。 李忘生的泪又开始潺潺地淌,这次谢云流再不去叫他别哭了。或许谢云流还恶意地想看他流更多的泪、哭得更凶。李忘生逐渐适应身后进出的频率,适应潮水一样袭来的快感,腿盘上谢云流腰肢,让他进得更深。 他看着谢云流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地动作驰骋。谢云流神情严肃,似是在对待什么和习剑听课一样正经的事——或许他做这些时反倒轻松畅快——唯有急促的喘息和凶猛的动作暴露他做的非是什么公事、不过是泛滥的私情。 李忘生最迷恋他这副认真模样,何况身上人剑眉星目,眼中映的却不是道法精妙、剑术卓然,而是他。他不由伸手抚上谢云流俊朗的面庞。 “师兄。” “嗯?” “我很爱你。” 李忘生身后一烫,感到什么黏稠的液体灌进xue里。 李忘生面上还满是泪痕,面部肌rou却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弯了弯嘴角。 谢云流面色潮红,不知是动作激烈还是什么。他有些羞恼,去含吻李忘生唇瓣,在唇齿相交的间隙嗫嚅抱怨:“你说这个作什么。” 李忘生认认真真应他:“因为真的很爱师兄。” 谢云流是真的恼他了:“你这人真是!叫你骗我,没叫你一蹴而就说这样一个弥天大谎!” 他从李忘生身下抽出来,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李忘生还硬着,他握着李忘生腿根又将他大腿掰开抚慰他xue口,同他接吻温存。 李忘生昙花一样绽放在雪地中。皎洁月光铺在他雪白胴体上,月影在他身上流成浮光跃金的河,河中藻荇交横,比一旁纯阳终年不化的深雪还盈盈动人。他神色却是不含矫揉做作的欢愉,面色通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身下两腿间一点通红藏在臀后若隐若现,隐隐吐出一滩白灼,淌在乌黑大敞上,一片yin靡。 谢云流给予他什么,他就温柔地全然接受,反哺出万种柔情。 谢云流看得有些痴了,他经年的腥风血雨,三十年再未受过纯阳一片纯粹雪白的感化。他的心却在此刻蓬勃的爱欲中突然静下来,李忘生再不是他的仇恨,也不是他的欲念,只是他一片虚空中的宁静归处。 师父责他心性游移,跳脱不定,给他取号静虚,也终究没挡住他再做不了静虚子。原来他的静是要从李忘生这处取。 谢云流将人侧翻过去,重新插了进去。 两人赤身裸体在月下交合,竟纯粹得如同混沌初开,两只纯然无辜互相舔舐的小兽。 “师兄。” 李忘生勾过谢云流的脖颈,轻柔地吻在了他唇上。曾经谢云流醉酒,他是这样悄悄偷过一个吻。 如今他是明目张胆地取了。 谢云流怔住,半晌回吻他。 李忘生知道他的师兄一定还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