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和他的谢娇妻(清水傻白甜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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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不仅相貌、身量同师兄像了个九成九,连那处的尺寸也大差不差,叫李忘生适应得很好。 李忘生还是怀疑他是师兄的孪生兄弟。或许是有什么恩怨隐情,才让他这般怨气十足。 ……那他就是在和兄长偷情。 李忘生漫无边际地想,两兄弟像了那么多,为何哥哥喜欢自己,弟弟却对自己毫无兴趣。 他又为何不能放下师兄,和爱自己的人相伴相守。 李忘生自己也被自己这样无端的想法吓了一跳。 谢云流没有留太多时间让他走神,李忘生身下已经湿软泥泞成一滩,勃起的性器顶到入口,几乎是被吸着毫不费劲地cao了进去。 李忘生只顾得上肆意地呻吟了。 他腿悄悄张得更开,主动将腿勾上谢云流的腰,扭动着将那根烙铁一样的物什吞进深处,烫到他最空虚的那一点。 烫到他的灵魂上。 “你师兄顶得到这么深吗?” 他又想到师兄爽朗笑着,叫他师弟,叫他忘生。想到师兄也是这样压在他身上,初长成的青年坚硬的器官剖开他、插进他身下那朵隐秘的花,严丝合缝,天生一对。 年轻人的精力用不完,却没有什么花样。 “双儿是不是都跟你一样yin荡不知廉耻?你男人满足不了你,要你来偷人,嗯?” “不是,不是……”李忘生有些崩溃了,他逃避着,只想着身上这个插进他身体里的男人,但他非提起他师兄、他正式合过籍拜过师父的道侣不可。 “你叫他师兄,那该叫我什么?”谢云流一寸一寸捏过他的腰侧,“我是你师兄大哥,也该担得起你一声师兄。” 李忘生不肯叫。 他又不是纯阳门下弟子,怎能认作师兄? 何况他有且只有独一无二惊才绝艳那一个师兄。 “叫我。”谢云流身下抽送,他顶一下,李忘生贴在小腹上的性器就颤颤巍巍抖一下。“你和你师兄做的时候,一声声师兄不是叫得很欢吗?” “我看你不是叫师兄,是叫情郎,嗯?”谢云流握住他的柱身,去拨弄顶端微微张开的小孔,“怎么,都是情郎,叫我不得?” 李忘生只叫他师兄,再未有过别的称呼,只是那样简单的一句称呼,放在床上,都被李忘生叫得千回百转,惹人遐思。 李忘生当了真:“我和师兄……的时候,你在一旁?” “你猜。” “……” 李忘生露出那种纠结的表情。 谢云流笑起来:“是,你们做的时候,我就趴在屋顶看着呢。边听你叫边自渎,想射在你脸上。”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忘生总算明白谢云流又在逗他。但他脑海中依然不由自主浮现那样具体的画面,脸烫得快见到rou眼可见的热气,李忘生用双臂挡住。 于是他白玉一样的身躯就这样大剌剌暴露出来。谢云流去咬他乳粒:“你想叫点更好听的,也不是不行。” “你和他合道了是不是?”谢云流重重咬一下,逼出李忘生口中猝不及防的一声,“我不是你们道士,你倒是可以按山下的叫法,” 他凑到李忘生耳边咬他耳朵:“叫我夫君。” 李忘生久久反应不过来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头脑空白了片刻,等回过神来,身下已泄得一片狼藉。除了花xue里湿淋淋的yin液,还有前面释放出来的白浊。 溅在谢云流的腹肌上。 贴在小腹上的那物软下来,期期艾艾倒戈往谢云流那边靠,似乎知道讨好谁才能获得延绵不断的快感。 谢云流不管他还在不应期,趁着xue道高频率的抽动越cao越狠。李忘生对持续不断的快感已经麻木,觉得身下酸得要淌出水。 真的淌出水了。 一股一股潮水淋在谢云流yinjing上,让他也跟着有股射精的冲动。 李忘生除了雌兽发情一样的呻吟yin叫,和单音节的“不”,依然什么有实际含义的内容也说不出口。 好在谢云流是个话多的,至少曾经是,否则这样单方面的独白,多少有些尴尬。他来了兴致,非在这个问题上得出个结果不可,变着法地逗李忘生—— “你师兄名为云流?云流四海,倒是好名字,不如借我用用。”谢云流做着最后的冲刺,“你不愿叫我夫君,倒是可以叫我云流。我不介意当你师兄的替身。” 李忘生难受得哽咽一下,阳物又被cao得起来些许,下面也不由自主夹得更紧。 谢云流抵着他的宫腔灌进去。 李忘生腿仍黏在谢云流腰上,几乎忘记这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已经丧失对那双长腿的cao控权。 他想要蜷成一团,通过这样防御性的姿势来获得安全感,但谢云流不许他随意支配自己的身体。他像展平一张皱巴的白纸一样硬生生要他袒露,卡着他的臀胯,李忘生甚至觉得胯骨都在发疼。 谢云流将疲软下来的东西拔出来,李忘生的xuerou被他cao了半晌,cao得食髓知味,跟着恋恋不舍地追上去,最终挽留不住,紧扣的榫卯被拆开,发出轻微水声。 艳色的花瓣又堪堪掩在一起。 李忘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叫,谢云流关于称呼这件事的执着还是无疾而终。 他漫不经心地又拨开那两瓣,将溢出些许的精水又塞回他身体:“你说,你将来怀上孩子,是你师兄的还是我的?” 谢云流走时,两人还未有过子嗣。但他不知他走后,李忘生为他诞下了一个和他性情相似、面容同样俊朗的男孩。 李忘生脸红得要滴出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怀上谢云流的孩子……会怎样?两人面目相似,应该也瞧不出端倪…… 李忘生冷汗流下来,他竟已想到要给师兄以外的人哺育后代。但他又要如何区分怀上的是谁的? 谢云流见他不答话,手指在他里面狠命搅动,麻木很快消散,脑中那根弦又被拉起来,紧绷着,鲜活的rou欲开始跳跃。 李忘生难耐地蹭起了双腿,xuerou绞着那两根手指,咬得太紧,谢云流不耐,用力撑了撑贪婪的xue道。 “又开始发sao了,嗯?” “啊……” 李忘生主动夹着他的手,双腿暗暗将他往里夹,要他进得更深。 “你师兄可笑不可笑,竟放着你这样的浪荡婊子一个人在山上。我若不来,恐怕你要随便找旁的师弟香客乱搞。”谢云流手指抽出来,擦也不擦沾上的yin水,径直蹭在李忘生脸上。他脸是guntang的,面部敏感,被稍有些湿冷的液体激得一抖。 “他大概是没想到,你这样老实规矩的模样,竟也会红杏出墙。” “知人知面不知心。”谢云流直直盯着他。 李忘生被那样的目光灼得羞愧,不由别过脸去:“我、我没有……我太想他了,才、才……” “才和旁人媾和?随便谁,带着人皮面具,顶着你师兄的皮囊,都可以睡你是不是?” 谢云流生出诡异的妒忌。是他勾引李忘生,李忘生呆呆笨笨,他随意耍点小心机小手段就能骗上床,但真骗上了,他又有股苦主被背叛的奇异不悦。 “不是,不是……”李忘生摇着头,他心中生出巨大的恐惧,怕身上人手一扯,揭下一张师兄相貌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绝无半点相似的丑恶面容。 他大概会立马滚下床去吐个天昏地暗。 他尝试说服自己:“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李忘生说不出来了。 “就凭我这张和你师兄一模一样的脸是吗?那我和你师兄一样吗?” “不是、不一样……” “李忘生,你眼光真差。”谢云流讥讽地笑一下,“你的爱也真虚伪,拱手送上,你师兄怕也嫌脏。” “知道你师兄为何宁愿下山去也不愿同你多相处吗?” “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李忘生懵了一瞬。 他直觉身上这个人不一样,和旁人不一样,和师兄也不一样。但他嘴笨,解释不清。 虽然他的直觉也不一定准就是了,就像他直觉他不是坏人,但谢云流骗他袒露最柔软的内心了,此刻却用最尖锐的刀捅得他鲜血淋漓。 他有点明白过来,谢云流和师兄依然是像的,他也并不爱他,大概是出于和兄弟争抢的心态来哄骗他。等他真的不知廉耻地爬上床,谢云流又开始替兄弟不值,大肆辱没贬低他廉价肮脏。 是他嘴上说着对师兄真心实意,却又对旁人动摇了。 或许他真的是爱师兄爱到只要顶着那副皮囊,叫他做什么也可以。又或许他真的只是爱师兄的模样罢了。 李忘生羞愧难当,心胀痛得不能自已,身子却还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酸软成一滩水,更叫他心酸。他下意识想逃离,手勉强撑着翻起身来,要裹上衣物下床去。 “我、我不做了。” 谢云流握着他线条流畅漂亮的小腿将人扯回来:“你说不做就不做?李忘生,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资格了?” “……那你要我怎样。” 谢云流失笑:“脾气这样大?说你两句都说不得?我哪句说的不对?你偷人是假,还是你sao浪是假?” 李忘生叫他一连串的质问说得崩溃:“是。” “若是你师兄,他说你不得?” “说得。” 李忘生眼眸垂下,眼睛不自觉红起来,视线模糊一下,大滴冰凉的泪珠砸在guntang的皮肤上。 砸得他心上巨响。 谢云流有些烦躁,他从前惯得这小师弟说两句就哭。明明平日习剑,刀剑无眼,受再重的伤也只笑笑,说不劳师兄挂心。 他被李忘生卖了,黑白两道追杀,腥风血雨挨过,明枪暗箭躲过,无家可归,无人可依,也再没落过泪。 他还没说更重的话,床上侮辱两句,竟也听不得。果然是自己从前太骄纵于他,才让他生了不识好歹的异心。 谢云流索性将人扯过来抱在怀里,胸膛紧紧贴着他背。他骨架大李忘生些许,能将人整个罩在怀中。 “你哭什么?” “没有。”声音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谢云流手伸到前面,摸着李忘生的脸,摸了一手湿意。 他没再说什么,将人禁锢在怀中,侧过脸去吻他脸、吻他肩颈,将那些咸涩吻去,等他的抽泣逐渐缓和、平息。 “他下山去是他贪玩,同你没干系。” “嗯。” “是他混账、不是东西。” “师兄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东西?”他刻意将话题岔过去,逗李忘生笑一笑。 李忘生固执道:“师兄不是混账。” 谢云流感到又有新的泪水滚落下来,濡湿他贴在李忘生脸上的发。 李忘生说:“是我的错。” 谢云流张了张口,只觉这人真是倔得要命。 “我方才说的气话,你别当真。我不是他,怎知他是怎么想的?” 但覆水难收,谢云流既然已经往一张纯然的白纸上泼了乌黑的墨,就再没有复原的道理。 李忘生心思单纯,平日里只当师兄玩心重,想着他何时回来,如今遭旁人一点,才去想师兄为何不愿同自己相处。 ……哪家的道侣、夫妻,是这样的。哪有相爱的伴侣,不时时刻刻想黏在一块的。 就像他对师兄。 师兄频频下山去,或许确实……不喜欢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既已不在俗尘,也就指着师父的成命。师父乱点鸳鸯谱,点出他们这样一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怨偶。 随意cao他几cao,让他怀上,完成任务,就不用再理会,山下自有更讨人喜欢的莺莺燕燕。 谢云流叹口气,早就输给李忘生了,也不在乎多输一次。 他承认自己是有怨气,不该气性上头、拿李忘生撒气。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谁看了不想欺负?谢云流心虚地为自己辩白。 不该口不择言逗他的,逗哭了还得哄。 “他喜欢你的。他只喜欢你,够不够?” 他不是师兄,怎知师兄是怎么想的? 李忘生愈发羞愧难当,他竟沦落到要顶着师兄一模一样面容的陌生人说好话哄骗安慰。 爱让人痛苦,唯有身体的欢愉是实在接触到、是让人忘记所有不堪的。 李忘生侧过头去和谢云流接了一个柔情的吻。 “他碰过你后面没有?” 应该是没有过的,那时他刚刚开荤,还不懂那么多花样。但谢云流自己也着实记不清、也分不清,哪样是幻想,哪样是梦境,哪样又才是真正发生过的回忆。 李忘生张了张嘴:“……后面,也可以?” 果然是没有。 “不然呢?若非你是双儿,男子与男子,自是用后面的。” 谢云流借着他花xue淌出的水,探进了后面那处未曾有人造访过的雏地。 李忘生前面粘黏湿润着空虚,后面反被探进手指,并不觉得舒服,只觉胀得厉害,下意识要把异物排出。 明明前面馋得水都淌成河了。 “别……后面,脏……” “不脏,”谢云流安慰着吻他,“乖,我们试试后面。” “试试你师兄没动过的地方。” 李忘生的心紧一下,剧烈挣扎起来。 “不行,不行……” 他的一切都要献给师兄、都该献给师兄、都只能献给师兄。 但谢云流哪管他反抗,他哪里如他所言不会武功,那双手死死按住李忘生挣扎的大腿,他就再动弹不得。 指节强硬地撑开后面的xue道,换了早已勃起的rou头蛮横地顶进去,被内壁死死箍住。 两人都不舒服,李忘生后面干涩得很,他不愿配合,并没有被很好润滑过,也只是仗着刚刚高潮过,身子还软,才未曾出血。他后面太紧了,谢云流又太大了,那物被卡在甬道中,进退两难。 李忘生又怕又羞,打着颤喊:“别……别……出去……” 他前面的物什都痛得软下去,谢云流摸到他囊袋和根部揉搓,连绵不断的吻落到他肩颈:“你放松些。别怕。” 李忘生身体的抖动幅度还是逐渐减小,逐步融化在逐渐升起的情欲中。后面的xuerou咬着那根东西,适应了异物的存在,似乎就与前面也并未有什么不同。 谢云流小幅度抽送起来。他嫌背后位不便动作,抬起李忘生一条腿,将自己大腿卡在中间。 他刻意抬腿顶了顶李忘生下体。 李忘生前面那口xue没有东西堵住,yin水发了浪一样涌出来,顺着流到交合处、流到谢云流囊袋上。 “李忘生,你是不是练剑念经的时候下面也在发水?” “不是……” 谢云流像全然没听见他的否认:“你那时想的是你师兄还是我?” 李忘生不说话了。他只来得及断断续续地呻吟。 谢云流压着他翻了个身,将人按在身下,兽类一样的交媾姿势,啪啪撞着他的臀。 他顶得太深,yindao好歹有尽头,顶入胞宫就再深入不了,但后面那处没有,谢云流顶着,手跟着摸上李忘生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小腹。 那里随着谢云流的动作顶出若有若无的凸起。 谢云流抓着李忘生攥着床单的手摸了上去:“我在你这里。” “师兄,师兄……”李忘生被cao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小声叫道,涎水跟着淌下来,拉成暧昧的银丝。 他若是真爱师兄,怎会背叛师兄。可他若不是真爱师兄,怎会到这时还在叫着师兄。 难道纯阳二弟子还能有旁的师兄? 谢云流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捂着他嘴:“你爱我还是你师兄?” yinjing又撞上肚腹,谢云流两手环过他的腰,探到他身下,扯开前面那张小嘴。 那里水多得乱作一片,谢云流三指滑着就插到顶,隔着薄薄的一层膜,几乎可以感到他自己阳物的硬度。 “嗯啊——”李忘生崩溃地高声呻吟,几乎可以算作尖叫。 “说,爱谁?” 李忘生喉头疯狂翻滚着哽咽,仿佛在受某种残酷又甜蜜的刑罚,但他依然不屈不挠地叫—— “师、师兄……” 谢云流冷笑一声,不识好歹。 手指按到yindao里最敏感脆弱的那处,拇指跟着翻弄蹂躏那两片完全充血、饱胀鼓起的rou瓣,剥开唇瓣汇合处那被层层包裹住的娇柔内里。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轻不重剐蹭过关键的那一点。 “啊、啊啊——”李忘生前后两口xue都高速痉挛着,痴痴咬着体内的东西。 随便什么,手指也好,阳物也好。 师兄也好,旁人也好。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嘴硬的。说着最爱、只爱师兄,却早已同旁人苟合厮混、早已是张开双腿人尽可夫的婊子。 李忘生喘得如同脱水的鱼:“你,爱你——” “我是谁?” “我、我不知道……” “李忘生,你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cao了。” 前面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射出来。 谢云流难得好心,不再去刺激他,只咬在李忘生耳边低语:“云流,我是谢云流。” 李忘生不知是真的相信了,还是彻底崩溃了,他双眼无神地溢出泪水,终于肯跟着他无意识地重复道:“云流……” 他如同陷入荒诞的梦境,身下的被褥变成浩渺无垠的海,海浪波涛汹涌,拍打着这艘摇摇欲坠的小船。 他不知还能往哪处躲。 茫茫四野,天幕是无穷无际的蓝,海水也是无穷无际的蓝,蓝得叫人发慌。 李忘生听师父说过,冬日里走在雪山时要仔细眼睛,长时间盯着一片白,会被刺盲。原来一片蓝也有同样的效果。 唯有天边那一卷云是白的,白得令他心驰神往。李忘生不由伸出手去够,才发现云是够不着的,也是留不住的。 李忘生心胀痛起来,又被死死捏住、揪住,他喘不过气。随即他整个人都被海浪掀翻,推进咸湿的海水中,被整片幽深大海吞噬。 他的呼吸被制住,眼睛反而睁开,睁得大大的,努力去看海面上折射的阳光。 海水被日光晒得不那么冰冷,也并未有想象中的刺骨,浸泡在其中,只觉要溺死人的温暖缱绻。李忘生像又回到了混沌初开,泡在母亲安全舒适的羊水中,再没有什么可以伤害他。 小腹那根筋不知是连向脐带还是连向何处,始终酥麻着。 他不觉得难受,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适。李忘生闭上眼,几乎要在暖意洋洋中睡去。意识游离,魂魄似乎从体内剥离,飘荡到上空。 李忘生脑海开始浮现荒诞不经的幻觉,他好像看到师兄身着红色喜服和他合籍,对饮一杯合卺酒。师兄平日不穿那样的红色,那样的红富含许多意味,包括他最想要的那种,衬得师兄越发丰神俊朗,叫李忘生心越跳越快。 师兄待他太好,见他心跳止不住,对他笑一笑,让他心跳骤然停止一瞬,久久不能动作。 他见李忘生呆愣,在他眼前招了招手。 “忘生——” 李忘生一下惊醒。 谢云流依然在他身下抽插,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兽类。 李忘生开口叫他:“师兄。” 谢云流漫不经心地笑:“这时你才认得我是你师兄?方才让你叫你也不肯。” 谢云流时有时无、平白无故的恨意,时而对他温柔体贴、时而又对他冷漠疏离,又缘何要来找他、骗他,一切都有了解释。 谢云流总是这样,逗着他好玩,说好几种不同的答案,要他去猜哪种是真,哪种是假,猜错了就得意地笑他、哄他。他猜孪生兄弟是真,原来荒诞不经的另一者才是真。 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谢云流始终保持没来由的好感了。他以为是因为那副皮相,实则是因为那颗心。 他的直觉并未出错。 李忘生整个下体长时间浸yin在高潮与快感中,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勉强伸出手,急不可耐地抱住谢云流。 “师兄……” 谢云流赌气的脾性上来:“我不是你师兄。我师弟早就死了。” 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李忘生只能死死抱住浩渺无垠的海上唯一一块浮木。 两人陷入沉默,沉默得一室只剩囊袋拍打在臀上,啪啪作响的声音。 李忘生闷闷哼着,被cao得又落起泪来,较体温低一些的液体滑到谢云流肩上,反叫他yuhuo烧得更烈。 谢云流懒得再去理他,只管cao得人放荡呻吟,来打破这让人心烦意乱的静默。 谢云流动作半晌,感到就要到了,抽出汁水淋漓的物什,又顶入前面那口潮湿温暖的花xue。那处温柔地包容他,一下一下裹着已经开始跳动的阳物贪婪地吮吸,宛若依偎在一起跳舞的爱侣。 谢云流仰起头闷着喘了一声,将东西再次灌进宫腔。 他抱着李忘生激烈地吻起来,舌将口腔内的黏膜通通照顾周到,李忘生回应得比任何一次都热情,好似他们是失散多年的恩爱一对。 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慢慢平息。 “什么时候跟我走?”谢云流不够一样,舔了舔唇,“我们私奔。” 李忘生被那两个字小小烫了一下,心尖跟着被点燃,干燥的芦柴般烧灼起来。 他还是合上双腿,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腿根处的一点红蕊里,另一种白隐秘地渗出。 反而欲盖弥彰。 “师兄为何要我走?为何不肯留在纯阳?” 谢云流不纠正他的称呼,也不答话。 李忘生隐隐猜到,变故或许就同纯阳和自己相关。谢云流说自己不是道士,说不是他师兄;说他背叛他,说他死了,也不知这个死是真死还是假死。 师兄这样的性子,竟也开始打哑谜了。 “我不会离开纯阳。”李忘生顿了顿,还是说,“师兄还在这里。” “你都做我的姘头了。”谢云流无所谓地笑笑,“你倒是看,你师兄晓得了还会不会要你。” 李忘生心颤一下。 “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他会走的。” 而我会在那天之前带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