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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驻,今夜你当值。」 身后传来新月卫长侍的声音,迟驻默然点头。 他不是头一回在月泉淮偏居的江左大院值夜,通常只需在门外候着待月泉淮吩咐端茶倒水的活计便是。北境入夜后寒冷透骨,右手旧伤加之冻疮总是痒痛难当,迟驻不免搓着手来回徘徊了几阵。终是怕房里人嫌他弄出动静而忽然发难,便很快停下脚步在墙根蹲了下来。 「迟驻。」 「……是。」闻得义父传唤,迟驻不敢怠慢赶忙应声。 「进来。」 轻阖了房门,这室内暖得紧,怕自己身上寒气冲撞了义父再引得人不悦,迟驻刻意与床帐保持了不少距离。 「义父可是口渴?」见榻上那人久未有指示,迟驻拘谨地发问,抬手欲取茶盏,未料身后竟贴来一副发烫的躯体,他登时浑身绷紧,不再有所动作。直到自己的呼吸尽被那人攫取,胸口憋闷难当之时,才迟迟反应过来。 平日里学剑不免同月泉淮有过肢体接触,迟驻清楚这guntang不是他该有的温度,勉强定住心神去察看对方的情况,只见眼前之人双瞳隐隐流淌着金光,神志似不甚清明,颈间红筋暴起直直蔓延至整个胸口。 他要吸死我。 见此情状的迟驻一时间便只有这一个想法。映月楼中他见了太多被吸成干尸的武林人士的惨状。他想逃,却也只想想而已,在月泉淮面前逃跑的下场他担不起。源自内心深处对眼前人的恐惧翻涌如狂潮,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腿软了。 随着那人灼热的手掌附上心口,迟驻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被汲取内力的气滞濒死感久久未落到身上,反而嘴唇再次被那人咬住,传来丝丝痛意。 他这是……在亲我?…… 迟驻疑惑地瞪着眼前之人,试图去重新确认他此刻状态。该是与迦楼罗之火自燃前的情状无甚不同,只是为何…… 还未及他分辨出个所以然,外袍竟已被月泉淮扯了去。人也给推到了床上,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 隔了几层布料他也清楚感受到义父下身那火热的物什正硬挺地抵在自己腹间,细细磨蹭着。迟驻一时被此间情形惊得不知所措,他不曾历过床笫之事,却也从未想过自己身为男子有一天会面临被其他男人侵犯的威胁,更要命的对方还是这世上他最为惧怕之人。 「……义父?」 他试着唤他。 …… 月泉淮却并无明显反应,而身上动作却也未停,拨开义子衣领,攫住他胸口微微挺立的红樱,浅浅吮吸啃噬。纤软的腰肢缓缓摆动,勃发的玉茎磨着他胯间敏感。不多时,似乎是不满义子的反应像根木头,便不由分说地伸手探进他亵裤内中,握住了那根虽是半硬却也已尺寸可观的东西,灵动的指尖划过铃口不轻不重地按压,拇指在guitou与柱身交界打着旋地搓弄。 迟驻叫他逗引得腹间暖流阵阵,下体胀满充血,却也终究不敢有所抵抗,只得紧咬了唇,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细碎呜咽,好似是在求饶。 见他这惹人怜爱的模样,月泉淮支起身子一把将身下人已被润湿的亵裤扯下,俯身埋入他双腿间。 那东西早被摩挲得guntang通红,顶端小孔正向外吐着滴滴清液。 迟驻羞极了,难堪地想并拢双腿,却不料下体直被那人含进湿热的口中。 「啊!……」 感官伴着视觉的强烈刺激教他险些直接泄出来,只是他尚清楚对自己做着那事的人是谁,生生将那冲动给压了回去。 「义父……不可……唔……」 月泉淮自是不听这毫无意义的劝阻,不紧不慢地吞吐着义子的分身,灵活的舌尖时不时去刺探那不经事的小孔,惹得其主人一阵阵颤抖,唇齿间又溢了几声难耐的闷哼。不经意间抬头瞥了一眼义子泛红的眼尾,发觉其上还挂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月泉淮不由地将包覆着他下体的口腔越吸越紧。迟驻渐觉自己就要撑不住,又生怕泄在义父口中太过不敬,届时不知又要受到怎样的折辱和惩罚,便在精关大开的前一刻慌忙将人推了一把,左手握上柱身快速捋动了几个来回,股股精水便悉数喷洒在自己小腹上。 迟驻刻意扼制着情潮的冲击,想要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不敢去看身边人的动向,他始终怕极了月泉淮会以什么因由猝然发难。却倏觉腹间有一湿滑的东西在游走——义父竟将他所出浊物尽数舔食了去。 他怔愣望着身前不着寸缕墨发缠乱的义父,只见其唇间还沾了些许白浊痕迹泛着莹润微光,更有甚者,一串银丝正自他嘴角滴落下来。迟驻捏紧了拳头,眼前人分明是害得他失了自由折骨损节,日夜活在自欺欺人的梦中的祸首罪魁,他该恨透了他的。只是为什么—— 他好想亲吻他。 月泉淮不知他所想,亦不会管他作何想,再一次俯身压上,将他半软的rou茎握进手里,连带着自己的那根发烫硬挺尚未来得及发泄的东西,并在一起撸动起来。 「义父……嗯……」还处在不应期的迟驻下体又被不断摩挲,教他倍感酥麻酸痒。他望进身上人那如深渊般不见底的双目里,自己明明该是那样恐惧他的。可接下来他却做出了连自己都难置信的反应—— 他抬手扣住月泉淮的肩膀,反身按倒了他。 右臂撑在他颈边,左手搂紧了他纤腰,迟驻学着他一开始亲吻自己时的样子去触碰他殷红的薄唇。试探性地将舌头探入他唇缝,唾液立时交织在一起,他尝到了自己jingye的腥涩味道。 一时之间迟驻惊觉下身竟已硬得发痛。 月泉淮逐渐有些握不住彼此的两根东西,却也未肯停下动作。迟驻见他吃力,便挪开他的手,替他握住了那憋了许久的性器想帮他释放。 而这身下之人岂会老实任这不经事的雏儿摆弄,主动并起大腿去夹养子的那根湿漉硬挺,一上一下起伏着磨蹭起来。 迟驻叫他夹得情动不已,分身前端泌的滑液沾得人股间到处都是,未曾想过还能以这样的方式交合,迟驻心一横,干脆将人双腿一并扛上右肩,粗硬的性器抵进他大腿内侧软rou里抽送。此般情景,倒像是真进入了义父的身体在cao干一般。而月泉淮也自觉地将双腿合得更紧,教身上人每回进出都能蹭到最爽快的位置,与此同时也上手抚慰起自身那处胀满,知道动情高亢的呻吟会逗引得义子更为把持不住,便随着人在他腿间冲撞,他刻意叫得放浪。 不多时,月泉淮便觉出迟驻那物愈发硬挺,他几乎能确切感受到其内脉络的喷张。 意乱情迷的迟驻本想就此释放在义父股间,谁知那人忽而撤下双腿,起身凑了过来。 这回rou茎直直顶进了那人喉间去,湿滑热烫而又逼仄的环境叫迟驻顿感快意直冲百骸,来不及拔出便惊呼着将jingye喷了出去。 如愿喝下大量携着内力的guntang精华,月泉淮只觉周身郁结的滞涩都变得活络,皮肤上诡异的红痕也渐褪了去。 「原来这样的方式也是可行的…」他小声喃喃道。 只是自己胯间那物犹是难耐,正想着用手尽快解决了去,却不成想迟驻竟已俯下身小心翼翼将他那物纳进了嘴里。 目的达成的月泉淮不欲在没必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径自按住迟驻后脑不管不顾地在人口中抽送起来,不出几个来回便低喘着xiele身子。情潮褪去,月泉淮回神欲叫那孩儿把东西吐出,却只见他脸颊胀红,眼角溢了点点泪痕——迟驻竟也把自己的精水吞了。 「义父……好甜……阿迟……喜欢……」 几字说罢,人竟栽倒昏了过去。 …… 月泉淮原是要将人给踹出去的,只是不知怎的竟破天荒地没忍心下手。传音唤来岑伤,忽略了来人的一脸惊诧表情,叫他将迟驻带回居所安顿。 *** 翌日清晨迟驻醒转,前夜荒唐景象历历在目,他径自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着实是,恬不知耻。 *** 再面见月泉淮,迟驻原是惶恐无措,而那人待自己的态度却与寻常并无二致。如此惶惶过了几日,也未等来义父降罪于他。令迟驻最感意外的是,运功调息时自身内息似变得更为畅行,昔日的伤处也不如先前那般痛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