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中h】
三 莱欧斯利吃东西的样子还蛮斯文的。 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倒不如说是我对他有误解——我总觉得他是那种吃rou喝酒然后掉满桌碎屑的人,毕竟体格在这里,而不是拿了块面包,慢慢地嚼。 但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称不上优雅——那种贵族们自带骄傲的优越品质——至少很安静。 我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眸子不知何时也转了过来,很是沉稳,我缓了会神才意识到莱欧斯利也在看我,于是瞪了回去。 细细打量的眼神又消失了,换上了些许无奈。莱欧斯利喝了口水、他刚刚流了那么多水确实该喝点,然后问:“你几岁了?” 几岁?谁?我? 我指了指自己:“我?十六岁。” 他微微挑起眉,显出几分诧异,然后又喝水掩饰过去:“刚刚没注意,你还很小。” 我感到莫名其妙。 “因为什么进来的?” 干嘛要告诉你。我心里有点犯别扭,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对方:“偷了东西,就被抓了。” “偷东西不是好事。” “是啊,所以被抓了。” 我们这天应该是全天下聊得最无聊的天,但莱欧斯利突然就笑了,手中的热水杯还在腾出雾气,柔和了眉眼:“你果然还小……” 他开始对我做评价:“单纯,直性。长得漂亮、不过这在监狱里不算好事——” 他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下了定语:“搞得我都有点内疚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我只好问:“内疚什么?” “刚刚发生的事。” 刚刚?我稍稍回忆了下,恍然大悟,然后开口劝他:“没事,反正是我玩你,又不是你玩我。” 空气一下子冷下来。 莱欧斯利是先沉下脸的,先缓和的也是他。他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摩挲了一会,讲:“玩够了吗,要不要再玩会?” 我连忙摇头。 “别太紧张,小姐,“他轻笑,“以后可就没这机会了,确定?” 我确定不玩了,因为莱欧斯利浑身上下气场都恐怖极了。我还想活着。 莱欧斯利是个重诺的人,包括随口一提的。那次露水情缘过后确实没再玩过他、该说见都很少了。 但事情也有意外。 比如一年后,他又上了次我的床,主动的。 四 枫达。 一款枫丹格外流行的饮料。我还蛮喜欢喝的,甜腻腻的口感让人心情愉快,但它价格也着实昂贵。这种奢侈品是我偶尔奖励自己才会买来尝尝的。 毕竟我很穷,要想在这里不脏手还好好活下去就只能消耗更多时间去赚钱。 我疯狂打零件的热情终于引发了一些人不满,拿到手的胚子越来越差。直到现在,我拿着手上的两块铁渣子一脸迷茫。 管理员还在那示意、满眼的不怀好意、反复高声问怎么还不去打零件。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然后走上了打铁台,然后毫无悬念地得到了几块废螺丝。 ——然后就被罚去到地下搏斗室打扫卫生。 这是难免的事,再不吃些亏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我拿着清扫工具小心翼翼躲开人群,有个人在我耳边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我懒得听他讲什么,原因很多,长得不好看,面相刻薄,眼睛几乎黏在我身上,话里也多是些下流事。我怀疑他就是我被罚下来干活的罪魁祸首,但这也不重要,清理场地并不是什么严肃的活,敷衍两下就好。 “……跟着我是个好去处……” 一会参加拳击比赛的人是谁?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这种会流血的暴力赛事。 “你是个漂亮女孩……” 有个人也曾夸我漂亮开着,是谁来着?好像是蛮古早的,还是说上辈子的事? 那人有点恼羞成怒:“嘿,听我说!” 他突然伸手抓过来,我发着呆,没等拖把打在那鸡爪子一般的手背上,另外一只手率先阻止了这一切。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很好看,指腹上是多年磨练形成的厚重的茧,落着些不成形状的疤,有的老旧,有些是新的,翻着皮rou。尚未未合拢的伤口合了层薄薄的rou膜,透明的。血在里面流着,鲜红的。 我的心猛地重重跳了下,然后顺着那双手往上探去,饱满紧实、却不显臃肿的肌rou,微微起伏的胸膛,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到那对冰蓝色的眼睛里。 莱欧斯利。 “你有点太吵闹了,先生。” 那个记忆中的人低声讲。我抬头去看他,这一年并没有给男人带来多少变化,他说话声音仍是低沉的,仍带着数不清的伤疤,眼睛里的颜色没有因苦难改变色彩。像一块烈日下固执的坚冰。 我不懂爱情,但突然很想吻他。一种野兽的冲动。 那个喋喋不休的男人突然软弱起来,一副可怜的姿态:“莱欧斯利,怎么是你,你要知道……算了,我只是想……” 他开始抱怨自己人生和坏运气,啰哩啰嗦,唯独不去解释为什么对我多加纠缠。莱欧斯利有些不耐烦,他的不耐烦首先体现在微微皱起的眉上,单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足够让男人闭嘴了。 那人讪讪地离开。 于是莱欧斯利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我的身上,但那也只是很短暂的事。或许是不在意,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要上台比赛了,早就说过,他是地下场的明星选手,刚踏上表演台,跃起的欢呼就笼罩了这里。破旧的灯光,踩起来吱嘎作响的模板和隐约的汗臭味,所以我讲梅洛彼得堡真不是个好地方,但足够找个狭小的角落休息,也可以坐在木板箱上看这场表演。去看凶悍的、无可置疑的强大。 这次工作的报酬是一瓶枫达。 地下场的老板把那瓶心心念念的饮料给我的时候,我几乎要怀疑他的脑子。我是下去受罚的,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合心意的报酬? 我不知道他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会让我闹几天肚子?我对这些人作践食物的行为格外愤慨,但实在是太喜欢枫达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破烂骨头商店买到它,于是犹豫着没有扔掉,而是抱着走回了住所。 门前迎来了不速之客。 我刚在地下看到他,那时候意气风发,光鲜自信如今全部融进黑暗里,不是很阴沉的,那张脸转过来时,主人还相当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他也没忘记嘲讽:“居然还有点脑子,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把那瓶水喝下去。” 我解释:“这不是水,是枫达。” “……” 莱欧斯利露出几分无奈。他走过来,身上不知什么配件叮叮当当地响。 那只手在我面前伸出来:“给我。” 我一瞬警惕:“给你干嘛?” “我要的是什么好东西?”他失笑,“帮你扔掉。” 我有点犹豫,试着劝他:“……你会惹上麻烦的。” 他看起来更觉得荒谬了:“我会怕他们?” “监狱长看你不爽很久了,”我再度解释,“少惹点麻烦总是好的。” “麻烦总会找上来。” 我下意识问:“就像上次那样?” 他沉默了。一双眼睛阴晴不定,盯着我好久。我又被他吓得发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示弱:“我不是那种意思,我是说——” 我隐秘地咽下过度分泌的口水:“再遇到那种事,你可以找我。” 他还是面无表情,不,不如说更吓人了,冰蓝色的眼睛越来越冷,然后,吐了声冷笑。 水神大人,我今天不太适合说话。 三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盯着莱欧斯利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背的肌rou紧实,同样横着许多疤痕,随着动作拉伸、收缩。莱欧斯利皮肤并不像平常的守卫那样带着健康的红褐色,常年在水底不见阳光的缘故,有一种不健康的白,衬得伤疤格外明显。 我直接走过去。他才脱完上衣,没有转身,淡声讲:“等一会。” 我没什么等人的耐心,直接后面抱住他。与上次燥热的rou体不同,被手掌覆盖的柔韧肌肤微微发凉,我微微用力,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把脸贴上去。 他叹了口气:“我还没脱完。” “慢慢脱,我做我的。”我咬上他的耳朵,小声讲。 他偏头躲了过去,耳廓有点发红,我瞧着有些好玩,于是张口咬了上去,用牙齿细细地磨,口中的热气随着呼吸从齿间缝隙钻出,化成淡淡的雾气,打进他的耳朵里。 莱欧斯利打了个哆嗦,然后拧起眉,拿肩膀轻轻撞过来:“别咬了。“ 我耸耸肩。牙齿顺着柔软的皮rou下移,一边咬一边细细地磨。顺着脖颈一路啃到后背,皮rou被牙齿轻轻勾起,然后又打回去,留下一路清晰的红痕。 莱欧斯利没再接着脱衣服了。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轻轻地喘息,湿润的唇每掠过一处都引起身体小幅度的颤抖,先是下意识地回缩,再主动送到嘴边供我啃咬。 他真是个完美的情人。我边咬边想,或者说炮友。手掌把腹部捂热乎后开始不老实地上移。他的rutou自己凸起来,还是很小的、怪可怜地暴露在空中。男人的rutou没有女人大,我试探着摸了一会,感觉凸起逐渐明显后,开始用指尖细细地扣。 “混蛋。”莱欧斯利发出一声吃痛,然后低声骂出来。 我觉得有点委屈,带了些莫名被骂的愤慨,于是指尖狠狠扣在他的乳尖上,骂他:“你才混蛋。” 他又一声忍痛的闷哼,但至少不骂人了,沉默着任我啃,像只羔羊。莱欧斯利背上还有几条新鲜的伤,和其他已经愈合、开始发深的疤痕不同,还带着粉色、有些甚至没完全愈合。我盯着它,干脆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骤然伸直腰身打了个激灵,两条腿都跟着有了细密的颤。 莱欧斯利比我想象的要好闻,没有地下场那群家伙逼人的味道,舔着有些清爽、柔软的,未愈合的伤口带有点隐秘的血腥气息,他越打抖我越是细细地舔,粗糙的舌苔划过未愈合的嫩rou,直舔得发麻。莱欧斯利努力撑起身体,咬着牙讲:“别舔了。” “为什么,”我含糊地问,“不舒服吗?” “……”他迟疑了会,干脆整个人伏到桌子上,“快点。” 好吧,我想。眼线往下移,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灰色裤子被打湿了一片,看着就发沉,感觉湿得一拧能挤出水来。 我吓死了:“你每天都流这么多水吗,这也——” 莱欧斯利瞪过来,我连忙止住话,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不、不太健康。” 哦,我在放什么屁。 他转过头,不再看我,沉声:“别说废话。” 他骂得太有气势,我不敢反驳。唯一给我勇气的大概是他身下那个会流水的rou缝。裤子还老实地留在身上,我想了想,直接把手放在记忆中的位置,隔着布料毫不意外地摸到了那个正在蠕动瑟缩的rouxue。 它的触感好极了,比我睡梦中想象的样子还要好,只是把手掌贴紧那处湿漉漉的地方,莱欧斯利就抖着身子险些去了一次。可怜的rouxue饿狠了,连带着腰部都抽搐着,尽力活动每一处外部的软rou去嘬弄女孩的掌心——尽管是处掌心也让它感受到了临近高潮的快感。 莱欧斯利打着抖,难得翘起屁股,压着我的手上下摩擦起来。我兴奋起来——天啊,他看起来真可怜,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指尖用力到发白,大腿根的肌rou时而绷紧,时而抖得直晃,如果不是趴在桌子上,怕不是都站不直身体。 我没有动作,手还是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任对方动作。他磨了不多会就发现了问题,扭头命令:“动。” 我才不听:“你动动。” “没力气。” “你动动,”我鼓励性地在他后背亲了一下,“然后我会帮你的。” 莱欧斯利又叹了口气。然后那对挺翘的屁股就贴着手掌上下左右地蹭起来,把每一处都吸得湿漉漉。媚rou被迫贴着粗燥的衣料去贴合你的掌心,还碰不到痒得发疼位置,空虚地抽搐了一阵,更急得等待他人的抚慰,却毫无效果,只是继续之前无用的渴求动作。 我好心把手掌竖过来,大拇指贴紧了rou缝深处,指根更是连着布料一同塞进了身体内部,粗燥地折磨那处最敏感又湿漉漉的rou腔。莱欧斯利屏住气,猛地夹紧双腿拱起身,抽搐了一阵。手指感受到他的身体深处又流出一大股水,热得发烫,暖呼呼的。我满意地用指根顶了顶,差点把他后半身从地上顶起来,鞋尖勉强够着地板,布料更深地扎进rou里,疼痛带来的是惊人的恐怖快感。 “哈——” 莱欧斯利把头低到桌前,瞪大眼睛,不受控制的、颤抖的身体就靠着半个手掌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我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裤子再也挡不住这么多喷出的水,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我的手顺着他的屁股——真可怜他还在抖——拎起靠近后腰处那一小块布料,直接把他的屁股抬起来。 他动作顺从,如果没注意到努力绷直的鞋底和紧握的拳头的话,或许也是陷入高潮真正失了力气,总之,他的后半身几乎被整个抬了起来,靠那么一小块布料,下面的布料承担了过多的重量,紧梆梆地贴合了那一小片生殖器官,显露出男根的形状,更主要的是,裤缝刚好勒进了还在高潮抽搐的rouxue里,把两片厚rou分开,压得薄薄的,连合拢都成了困难的事。 我心里发痒,先是摸了摸那两片被碾压的肥rou,那处立刻挣扎着收缩起来——可惜毫无用处。我用手指挠了一会,感受到莱欧斯利压抑的喘息加重,而后犹豫着往上挪—— 那是男人独有的东西。 我不是第一次看,在书本上和现实中都看过,前者被我认真剖析,后者那个恶心玩意的主人差点被我解剖。我本该觉得恶心的。我犹豫着想,可别人都说那玩意舒服得很,还叫我摸一摸,可实在长得太丑了,我下不去手。 但是莱欧斯利会不会不一样。我思考了下,瞧了下他发红的侧脸。他在我心里有点不一样,不一样在哪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任我玩了,我也许也该让他舒服一下。 这样想着,我试探着把指尖放在那圆滚滚的顶端,用指甲轻轻挖了下。 “别!” 他意外没控制住声音,慌乱扭身阻止了动作。力气大得扭开了我控制他的那块布料,当然,更过分的是—— “它怎么动了!”我脸色发白,作呕感从胃部升起,一阵拧痛。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它就是会动的。” “那你别叫它动。” “……”莱欧斯利拧着眉,艰难转过身,岔着腿,“不喜欢?” 我没忍住干呕了一声,莱欧斯利气得脸色发青。于是我努力平了恶心感,委委屈屈地讲:“它长得太丑了。” “……” 莱欧斯利努力呼吸了几下,我看出来他也是拼尽了全力才忍住没揍我,然后露出一个怒气重重的怪异的笑:“那就不玩,来玩别的。” 我瑟瑟发抖:“玩、玩什么?” 他讥讽:“随你。” 气氛有些尴尬,我心虚得很,眼神四处乱瞟,正好看见之前被送到那瓶加了料的枫达,想到了转移的话题:“这瓶枫达被他们加了什么?” 鬼知道加了什么,现在救了我一命就该对所有人说谢谢。 莱欧斯利抬眼瞅了眼我【我浑身发毛】嗤笑一声,好心说:“能有什么,也就是媚药这种让人兴奋的药剂。” 他含着几分嘲讽,这次攻击不再对着我了:“那群下贱东西。” 我好像想起来了。就是这个人一年前跟我说,漂亮不代表好事。 但现在—— 我心下一动,然后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侧脸:“那、那——” 他闭了单边眼睛,去看我。 “那对身体有什么危害吗?”我有点激动。 “嗯——”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下我,拉长了感叹。很明显我俩想到了一样的地方去,但他拒绝了:“没有什么危害、毕竟是市面上的助兴药剂,但我不会喝的。” 我有点失望:“真的?” “不喝。”他再次拒绝。 “那用下面喝呢,”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开始玩莱欧斯利身下rou花,听着对方因猝不及防的抚慰而没忍住的喘息,“就喝一下。” “……不,”莱欧斯利的手再度紧紧抓上桌板,不过这次面对着我,“我拒绝。” “拜托了,”我做出一副可怜姿态,顺着水直接把一根手指捅了进去乱搅,“拜托你了,莱欧斯利。” 两片肥rou被我玩得不断开合,张开又打在一起,暧昧的水啧声渐渐响起,不断增大。莱欧斯利弓起腰,忍耐的姿态却把下体送上前,更方便让我玩弄。 我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柔软脆弱的体内抠挖着,不顾对方的状态接着残忍地研磨,然后可怜兮兮地讲:“求求你了,莱欧斯利。” 他没再答话,咬着唇极尽忍耐的模样让我心动极了。或许是因为在忍耐,或许是出于默认,我亲了下他的眼睛,高兴地说:“那我当你答应了!” 他没理我。 枫达的玻璃口是圆形的,不用担心伤害到那里,玻璃质地的瓶子在空气中放久了有些发凉,我用手捂了一会,没什么用,决定还是用莱欧斯利自己的体温去捂暖它。 我先是抱着他撒了会娇,然后亲了亲他的脸——我觉得莱欧斯利脾气还是不错的,没有看上去那么凶,吃软不吃硬,意外地比其他人更具温柔的一面。这点发现让我有点窃喜,也有点更想欺负他,于是哄着他讲:“就一下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快点。”他直接掰开自己的rouxue,对着瓶口塞了进去。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 对莱欧斯利有奇怪滤镜的我才有大问题! 我有点愤怒地掐了下他的rou花,顶着他有点奇怪的眼神,然后强硬地把人推倒在桌子上,嗷呜一下咬了上去。 莱欧斯利吸了口气,然后骂道:“地上的疯犬都没你会咬人,小姐。” 我松开嘴,用舌尖舔了舔牙印,然后一路亲吻到他的胸——到rutou,用牙齿细细地磨起来。 他的呼吸声再一次加重了,枫达夹在他的rouxue里,随着动作水在玻璃瓶里乱响。我抬起身,临走前狠狠嘬了下他的rutou,然后把着玻璃瓶直接他的屁股抬了起来。 “!” 莱欧斯利看着面前摇晃的玻璃瓶发了会呆,他显然短暂在性爱中迷失了下方位。他的rou逼朝上,正对我,玻璃瓶卡在里面,通过半透明的饮品甚至能看到深红色的内壁。冰凉的液体慢悠悠地往下流,刺激得莱欧斯利不停地打着激灵,全身都不受控制地抖起来。我摇了摇玻璃瓶,各种角度,然后好奇地盯着水线往下移,莱欧斯利哆嗦着想握住我的手,然后被我躲了过去,扶着瓶子的手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 他的身体随着突然的袭击开始剧烈扭动起来,有点发烫,我连忙禁锢住他的腰身,然后动作不停,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把瓶子更深地往他身体里送。 莱欧斯利的眼眶突然红了,抖个不停的腿在空中无处安放,最后架在我的肩膀上,成了他挣扎的支点。他的rouxue渐渐咽下了瓶口,然后是瓶颈,由于过力的抽插连带着枫达也流出来了些许,我觉得有点可惜,就渐渐放缓了动作,变换着他屁股的方向试图把流出来的液体往他身体里挤。 当我彻底扒开他的rou缝,想看液体怎么流进去时,突然发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莱欧斯利,这是什么?” 我捏着他的rouxue上头的rou色凸起,有点好奇。结果对方像是触电了一样开始再次大幅度挣扎起来,原本习惯的rouxue再次抽搐着——看起来小喷了一次——但被瓶口严密地堵住了,倒是冒了几个气泡。等手忙脚乱地再次扶稳他的身体,莱欧斯利才撅着屁股、上面还顶了个快吸干净的玻璃瓶子,手臂遮住眼睛,咬牙切齿地讲:“要我说什么?阴蒂、rou豆子,sao东西,随便你称呼,反正你一捏我就要高潮了。” “这样啊。”我迎合,却仍是好奇,于是用指尖抠起来,那颗可怜的rou粒就这样被指甲抠得东倒西歪,变得红肿、颤颤巍巍地破开保护皮层,立起来粉红的内里、敏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你悄悄吹口气都要抖个不停。 莱欧斯利的声音完全哑了,他似乎是第一次求饶:“别玩了……” 我才不理他,接着扣那颗可怜的豆子,很快他就夹紧了还停在身体内的玻璃,身体几乎竖起来,橙色的汽水翻涌着,被紧实的大腿夹紧—— 他高潮了。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试图安慰他放松。但很快、就不这么做了。 “莱欧斯利,”我的语气愉快,“你能把这瓶枫达喝完吗?”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你别太过分。” 我才不理他,顺着他高潮的动作维持着机会倒立的姿势——莱欧斯利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了,完全任我玩。我就一边摇晃瓶子,一边去抠他口中的sao豆子。他的身体抖个不停,重量完全依在我身上,不知道又被我玩去了几次,那瓶子里的饮料才将将流干净,他的腹部甚至因为过多的灌入抬起了一个小幅度,晃一晃能听到水声。 我有点可惜:“都流进去了。” “……恭喜,”莱欧斯利看起来不太想理我,“游戏结束,小姐。” “等等。” 我把他从桌子上扶起来,语气愉快:“我们得把它搞出来。” “你只要、把那个拔出去……它很快就能流干净。” “不,”我把莱欧斯利从桌子上抱起来,让他那双厚重的靴子踏到地上,“我不拔。“ 这么说着,我握着那个罪孽深重的玻璃瓶,用力地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他一下抱住我的肩,瞳孔骤缩,不成语调地骂起来,“疯子、呃——” 我把他搂着的双臂推下去,也不让他靠着桌子或是哪里,于是他为了可以依靠的地方就是正下方、正在折磨他的那个枫达专属玻璃瓶。 我把玻璃瓶用力往上抬,几乎是能把人举起来的力气——莱欧斯利看起来有些吃痛、但不停颤抖的身体和硬邦邦的下体体现了痛苦后的欢愉。他又一次试图把住我,被我灵敏躲了过去。那个该死的玻璃瓶一点点破开rou壁,进入内腔,它没什么好用的,唯一的优点是又粗又长,足够给刚经历完高潮和药物刺激的内壁足够的快感。 我很开心地安慰他:“莱欧斯利,你已经把瓶颈吞进去了!” “哇,瓶身也进去了,真厉害。” “快到瓶底了,你不会都能吞进去吧?” 莱欧斯利几乎是咬碎了牙,话语碎得不成样子:“闭嘴。” 他被一个玻璃瓶子玩弄到了高潮。体内的液体有的流进了瓶子里,有的挤着缝隙的内壁喷了出来,搞得大腿上和地板上都是,分不清到底是枫达还是他自己的体液,两种颜色都算不上,可怜得紧。 我松开他的时候,莱欧斯利整个人都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失去了我的支撑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前面的硬挺一吐一吐着白色jingye,后面的玻璃瓶子卡在一半,经历过太多刺激的内壁酸胀发麻,却也敏感得不像话,单是蠕动着试图推出瓶子都险些再次高潮,在地上抖着小死了一次。 我蹲在地上,看着那个沉浸在过激性爱余韵里的男人,好奇道:“你确定要选择我做长期性爱对象?” “都已经、选了你……” 他挣扎地说,冰蓝色的眼睛看着你,不知里面翻涌着什么情绪,但嘴角最终勾起一抹笑来:“这绝对是我做过最烂的交易。” “怎么会呢,”我也笑了,比他开心许多,“我很喜欢你的。” “莱欧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