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丈夫:情潮
危险丈夫:情潮
再次清醒时,许瓷正好听见了舱门咔嚓一声。 男人顶着一头半湿的发,身上罩着白色的浴袍,骨节分明的腿隐隐躲在浴袍中,手里拿着光脑在点着什么,只是一瞬的功夫,他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他敏锐的不像是个生意人。 心跳错跳两下,许瓷坐直身体,身体已然不再发烫,甚至连之前的头晕也没了。 “饿了吗?”陆闫看了看时间,她睡得不太久,就两个小时的功夫。 许瓷看着离她足足快五六米的男人,脚步就此停驻。摇了摇头:“出门前吃了些。” 她的鼻尖仿佛还有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檀木香,特制的抑制贴效果是不是好的出奇了些,她竟然没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是不是,就她一个人觉得舒服?其实,已经给别人造成了负担。 许瓷的心脏揪在了一起,方才红润的脸渐渐苍白起来,裹上被子,她又躺了下来:“我再休息一会儿。” 被下的身体蜷在一起,她像是弓起的虾,如同以往每一次那般抱着自己。 陆闫方才准备迈过去的腿顿了顿,半晌,沉声道:“好。” 坐在茶几处,倒上一壶热茶,却分了神去那边。 Omega呼吸凌乱烦躁,显然没有睡下,但她一动不动,保持的姿势良好,乍一眼看去,就是单纯的闭目养神。 没了说话声,整个飞船舱内足够寂静,许瓷再一次感觉到了煎熬,紧闭的眼睫下是不停晃动的眼球。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给她盖的被子,她能感觉到被子上的味道,如今全然包裹着她。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她现在十分想要陆闫抱着她。 现在光是离她这五六米的距离,她就已经难受的要死掉了,比以往任何检查还要困难的滋味。 手指颤动,被子里的手掌缓缓朝上,停在了抑制贴上,她小心翼翼的,掀起了一个角。 身上残留的檀木缓缓的贴上那一角部位,一下抚慰住燥郁的心脏,她感觉到了如之前般的舒适,一直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 可渐渐地,好似就不够了。 还想要一些信息素,她脑子尤其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却开不了口。 陌生的灼热感自小腹盘桓,她能感觉到身体在变化些什么,抖动的唇瓣最后却紧紧抿着。 直到空气中隐约飘起了一丝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陆闫几乎瞬时就坐在了床边,她只露出了一个发顶,连脸全缩在了被子里。 大手刚欲打开她的被子,就听那女声闷闷的从被子里响起:“别,求你。” 手掌悬在空中,她身上的味道还在弥散,飘在四周。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闫的眉微微皱着,这股味道直落神经,让他紧绷了好几天的精神都好似得到舒缓,但现在他的心神却不在自己身上。 “我想要一点你的信息素。”她说,这次说的话有些多了,她说话时的哭腔重了些。 这会儿陆闫再也没迟疑,掀开被子露出她的脸。 许瓷却用手遮着自己的脸,只是实在是不成功,眼尾的泪不停地滴落,发现躲无可躲,她索性就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 一股比之前浓郁的多的味道扑面而来,陆闫几乎下意识的掏出放在抽屉里的抑制针给自己来了一针。 还未翻涌的信息素立刻被抑制而下,他呼出一口气,手指触在她掉眼泪的地方,眉心紧缩。 “怎么哭了?”他把人抱在了怀里,身上的檀木香味不知不觉已和她的茉莉味融合在了一起。 显然,这么做,许瓷好受了许多。 “我是不是好奇怪?”小腹处的灼热还在继续,许瓷清楚的知道是什么在sao动,这几乎令她更难堪。 搂在怀里的女人哪怕裹着被子也小小一只,陆闫的头一侧,就瞧见了已经翻卷的抑制贴。 他喉结滚动一瞬,压抑住倏然升腾咬下一口冲动。 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哪里奇怪了?” “就见了两次面,每一次都这样。”醒来后是第三次,全然颠覆了以往的认知的在发情,她无法控制。 陆闫总算知道了症结,他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我们是夫妻,你知道本来Alpha对Omega就没什么抵抗力的。” 更何况,他们两个这么高的适配度。 写在基因里的难以抗拒,就像他如今居然也跟个毛头小子般,无法抵抗住她的信息素。 “你为什么会选择匹配Omega?”夫妻一词,几乎砸在了许瓷的身上,她感觉四肢百骸像是得到了什么力量似的,定义了两个人不一样的关系。 手臂从脸颊拿开,她几乎就卧在了他的胸口上,脖颈处还有从头顶顺流下的水珠,身上除了檀木香,还有些沐浴露的味道。 她从未和人如此亲密。 男人的声音像是大提琴般低沉悦耳,“我从小就接触过很多信息素适应训练,一般的信息素对我来说已经麻木了;但是,你不一样,我同样需要你。” 在见面的第一眼,陆闫就知道了许瓷对他的影响力,身体的冲动和对她若有似无得关注在意,在听到她询问后的瞬间,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许瓷的头这会儿埋在了他的肩颈处,她的手攥在了他的衣领,好似在忍耐些什么。 陆闫仰着头,信息素的味道太浓郁了,源源不断的味道从她身上涌出,手臂勒的愈来愈紧,理智摇摇欲坠。 “对不起。”他听见许瓷在说话,“我好难受。” 她的手还在颤抖,却拉着他的手臂渐渐下移,温热的薄被里满是她的体温和柔软的身躯,手掌最终停在了尾椎骨下。 湿黏黏的液体几乎沾满了她的臀,染透了她的裙子,也染透了紧裹着的被。 只是手掌落下,就无法逃开那致命引诱的湿黏。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往头晕目眩,如今却清晰感知,生殖腔的情潮,能让许瓷知道,她的身体是多么的迷恋渴望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