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丈夫: 牙印
危险丈夫: 牙印
她是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的,可这个选项要她来选择实在是过于艰难。 只能把问题抛给陆闫,若是他同意了,那她觉得自己还不会那么卑微,可若是他选择了拒绝,那颗刚刚露的心就能适时的退回到龟壳里继续沉寂。 瞧不见他的神情,许瓷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虎口处和指腹间的薄茧摩挲在腿上的滋味,让她想要喟叹。 可男人手却落在了她的后颈处,摩挲在那她抑制贴的位置,仿佛在思索。 她的呼吸都因此紧张的绷起,咬着唇等着他的回应。 独属于男人的信息素在蔓延,更浓烈,更让人着迷的味道。 那手还是动了,沿着卷起的边缘缓缓的撕开,茉莉的味道缓缓流淌,渐渐加重。 许瓷就像是得到了一个讯号,她扬起了头,再一次把视线落在了他的唇齿间,犹豫的间隙,男人猛地捧住了她的后脑,浓郁的香味从唇齿间炸裂开。 像是一大碗高度酒液被一口吞入腹中似的,初时没有什么感觉,可渐渐地就开始沉迷,脸颊发红,浑身潮热。 舌头像是要被他吞入式的吮吸着,口中的津液都被吮走,她无力的被他抱在了怀中。 身上的衣裙是什么时候褪去的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甚至把他的浴袍给沾湿了,黏腻的潮液夸张的羞人,许瓷已经不敢去看了。 她也没有功夫去看,被吮的发红的唇无力的大口喘息着,正对着陆闫的脸,他的眼眸和眉宇都漆黑的如同深夜,高挺的鼻在她的脖颈间吮吸轻嗅,好似在确认着怀中猎物的滋味。 她很瘦,尤其是和他对比起来。 他的宽肩窄腰,和那精壮的胸膛,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褪去了浴袍的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裤,就顶在了她的大腿处,肿胀鼓起的弧度让她看了都有些发晕。 许瓷的腿不自觉的蜷起,好像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害怕的地方,可这会儿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身上微微隆起的乳rou可怜极了,只那乳尖粉的可爱,颜色浅淡。他的手掌随意摸了几下,她都敏感的瑟缩,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地热潮。 两腿似开未开,被从乳上一路抚下的大掌缓缓触碰,粉嫩的三角处,甚至只有几根零星的耻毛,像是个洁白的馒头,只花瓣上沾了些粉意。 “别看....”许瓷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他的视线灼烧,直勾勾的眼神只让她羞耻,却让她情动。 她湿的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前戏,身体只等着男人的进攻。 从黑色的内裤中解放出来的恶棍还未让她瞧见害怕就已经抵在了xue口,颤抖的花户沾湿了他的guitou,仿佛在欢迎着他的进入。 陆闫的鼻间满是粗气,身下的女体不似以往对他造成了莫大的吸引,她同样也在渴望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时,身体比神经更先做出了反应。 硕如婴臂的rou茎抵开了窄小的花xue,以摧枯拉朽式的深入到她最隐秘潮湿的甬道中。 像是身体被劈开似的疼猛地刺激惊住了许瓷,她想逃,双腿想蹬开眼前的男人,可腰肢却被死死的掌握着,不容她逃跑。 “疼.....好疼......” 难受的眼泪流在枕间,那好闻的唇瓣又再次来安慰了她,像是麻醉剂,缓缓的让她适应着。 可渐渐地,许瓷感觉到了更深处的sao动,那悬停在rouxue中的rou茎渐渐开始不满足的动了,起先缓缓的,随即加快。 硕大的rou茎把rouxue撑的没有半丝容纳的空间,可花液却还在不断的分泌着,四周粘稠的信息素在不自觉的为这场性爱增添几丝yuhuo。 胀的酥爽,插的酸麻。 她舒爽得几乎哆嗦,下面热潮汹涌,快感强烈到了尾椎都在发麻。 roubang在xuerou内搅动抽插,细细的汁水被挤弄出声响,陆闫能听到许瓷低低的喊叫,唇瓣被贝齿紧咬,只xiele几个气音,她的眼睛潋滟如水,脸上红晕弥漫。 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已然陷入情欲之中。 重重的啪啪声一下接一下,他已无法容忍以那种缓慢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 潮热的xuerou把rou茎包裹紧实,每每taonong抽插一下,都裹的舒爽发麻。 许瓷受不了他这徒然加快的速度,roubang摩擦到了她rouxue内凹凸不平的敏感处,激得她瞬时就紧绷的蜷起了脚趾,只能死死的搂着陆闫的脖颈。 等待眼前一阵白光过去,潮喷的花液和骤然收缩颤动的rouxue几乎差点绞死陆闫。 他再也无法克制的把她摁在了身下,耸动腰肢几乎干出了残影,手掌摁在她单薄的脊背上,低下身子到了那已然毫无遮挡的腺体上。 没有遮挡物的腺体在她后颈微微凸起,就是这里在散发让他沉沦的味道。 冲动发痒的犬齿已然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下意识的就用手控摁住了她的后背。 湿热的舌头缓缓落在了腺体之上,比方才还要猛烈地危机和害怕感几乎席卷了许瓷,被牢牢掌控的身体根本无法逃脱,已然接近的犬齿距离腺体只有一寸之遥。 “不要....不要....”全凭本能的低喊根本无法奈何身上的男人,后背弥漫起一大股鸡皮疙瘩,浑身无法克制的发抖。 那个曾让她最为迷恋的唇齿,如今化作了颈部的镰刀,只要一瞬就能咬断她的脖颈。 破皮的疼痛几乎和身下的酥麻几乎同时在进行,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好疼,但腺体的疼痛只持续了半秒,下一刻,那犬牙死死的咬在了她的侧颈处。 “啊....疼.....”眼泪再次飙出,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鼻尖。 陆闫如梦初醒般抬头,理智回笼,他低头看着破了些皮的腺体和被深深咬出牙印的颈侧,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差一点,他就标记了许瓷。 可她的颈侧,也同样留下了一个冒着血珠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