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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懆进alpha生殖腔、喷水哭求、堵住两孔、颤抖自渎、剧情

    如果他不听她的话,那她就回西南。

    暨湦一下子攥紧衬衫衣角,眼尾洇出湿痕,藤蔓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缠绕在一起,背被迫挺直,这姿势令他心跳加速。

    omega的信息素一瞬间弥漫整个房间,如置身昏暗丛林,一派草木清新也给人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慌。仇初的信息素,和她的精神力一样,丝丝缕缕都带着强势的威压,不知道是专属于S级,还是因为仇初本身自带的。

    仇初是与众不同的,AO每个月一次发情期,她三个月才来一次,每次都来势汹汹,情绪暴躁,甚至不见血都难以平息。发情期是AO最脆弱的时期,仇初也不例外,每到这时居所被藤蔓笼罩,卧室里植株纵横交织,阴阴沉沉,难以下脚,而她就像丛林中的神,静等猎物献上自己的全部。

    信息素古怪,总是激得他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点,如过敏一般。

    “啊……呃、嗯……”他只能从嗓间溢出音节。身体时不时轻颤,巨大的yinjing因信息素高高翘起。

    地面涌现出绿油油的影子,其中细细的那条灵巧地钻进暨湦上翘的yinjing尿口,一点点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即使被信息素迷醉的神志不清也失控的挣扎起来。

    再挣扎也还是被一旁的粗壮的藤蔓牢牢捆住,动弹不得,他半跪着撑着身子,大腿肌rou发紧,如果松懈坐下脖颈的粗藤会勒得他喘不过气。

    精壮高大的alpha被束缚着,因为情欲暴汗,仇初一边单手扯着勒着他脖子的藤蔓,一边伸出红嫩的小舌轻舔他脖颈的汗水,细细吻着,在这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记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也正是这个好姿势,能让暨湦臀下跃跃欲试的藤蔓更加方便进入,那一株分泌着粘稠液体、粗壮灵活的植株在暨湦臀缝间轻蹭,股缝凉滋滋的,随后又泛起火辣瘙痒的折磨。

    仇初的藤蔓数不胜数,千奇百怪,几乎难以寻找本体,生命力极端顽强,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她就能生长。

    暨湦全身肌rou硬邦邦的,上半身被衬衣掩着,只看得到腰腹更薄更有力,仇初泛起疑惑,他最近是不是有些瘦了?还是自己的错觉。

    在那粗短带着黏液的藤蔓钻进紧窄的后xue时,仇初松掉了缠着他脖子上的那条,前后两处的侵犯让他敏感地打颤,弓着腰趴跪在床上,无助地闪着腰扭着臀躲避。

    黏液的作用生效了,暨湦内里越发空虚,可是姿势受限不能看见藤蔓的位置,又再次挪动屁股寻找能够塞进去的东西。

    “小初,唔、我想要、你进来……求你。”一次又一次哀求,仇初不为所动,看着暨湦一点一点晃动屁股,一点点坐下,一点点吞吃自己的藤蔓。

    和星网上用假yinjing玩弄自己的性爱视频一样,取悦自己,用身体获利,耽于情欲无法自拔,再终身难以跳出色情产业。

    “小初,cao我……狠狠cao我……啊啊……”

    “好快……又变粗了,变硬了……”

    “不行,不能再变大了……会出不来的,好涨——”

    “别、别往里面去……呜呜……不要!”

    藤蔓的天性就是往深处扎,alpha退化的生殖腔脆弱到难以想象,敏感到触之即痛。

    藤蔓找到落脚地后扎根就会树化,变得坚硬粗粝。

    脚趾蜷起又张开,手腕脚腕越挣扎绑得越紧,所幸松懈时又恢复弹性。

    快速的抽动让暨湦哭喊求饶,直到被插得浑圆的xiaoxue口喷出淅淅沥沥的潮水,在里面的藤条吸足汁液涨大硬化,除了暨湦xue口处纤细,里面鼓鼓胀胀。

    “你说,尹碧看见你这个样子还敢和你在一起吗……”她说得轻之又轻,消散在空气中,好似不敢让暨湦听到,因为他会生气。

    他的玫瑰好不容易让她折下来亵玩,最不喜欢听到她口无遮拦的这些话。

    仇初是个道德感不强,还有点蛮横的omega,她如果不是顾忌暨湦,真的想狠狠对她的情敌宣示主权,当着她的面让她看看二皇子殿下和她相处时是怎么被她带至极乐的。

    这么美,这么顽强,艳丽又放荡,她在最混乱的西南的军妓所都没见过这般迷人的。

    尿道那根迟迟没有撤走,堵得暨湦眼前发黑,一个劲的颤抖,只能用后面湿了又湿,奄奄一息的跪趴在床上,alpha体格强健,如今才一次怎么就困倦昏睡过去了?

    仇初捏住那根堵住尿道口的细条,轻轻扯出,粗硬炙热的yinjing像xiele口的水龙头,一股股地淌,时大时小难以控制,和失禁没什么区别。捆绑的植株一瞬间化为乌有,暨湦眼睛都睁不开,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肌rou过于紧绷青筋跳动着,衬衣潮湿,被狂风暴雨催打得奄奄一息的alpha,这般无助。

    后xue也闭合不住地翕动,里面红软湿腻的肠rou可怜兮兮地被暴露出,也很脆弱柔嫩。

    仇初想了想,也许他最近确实比较忙,才会就这般昏睡过去。

    翻箱倒柜找出了药,地面生出新的新绿,探进药粉盒滚了一圈后又柔柔地找回了喜欢的洞xue。

    直到两根落稳,仇初把外面截断,后xue那根里面膨胀粗壮,却不再硬邦邦的树化,仅xue口纤细,外面圆扁,变成一枚常见的肛塞。

    脖颈和四肢的勒痕,明天会消散很多,要不要全部掩掉就看暨湦的打算了。

    床沿湿潮,仇初打了一个响指,黑影交错,那团深色湿痕被遮住,看不见就是没有。

    暨湦身为军人的生物钟让他雷打不动早早醒来,浑身酸困发热,手腕脚腕还有着难以忽略的青紫勒痕,最重要的是臀rou紧缩时,里面塞入物件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他眸色沉沉,晦明不定,却又有点无可奈何,安静沉默地起来穿衣服。

    他的未婚妻就在离他不远的床上熟睡,乌发遮盖了半边苍白的小脸,显得无辜又稚幼。

    恶趣味是一点都不少,暨湦看看墙壁上的时间,他上午还有安排,连忙利落穿戴整齐,套上长靴起身离开了。

    ……

    “殿下您再多休息一会儿吧,本来先前事情就多,发情期来了消耗还大,晚上还要参加玫瑰宴,铁人都熬不住啊。”

    暨湦本来苍白着脸揉眉心,听到“消耗还大”不善的盯着纪立。纪立不知道道自己说错了话,自顾自地问:“您说服仇小姐了吗?她要是因为今晚生气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的体内前后还塞着东西取不出来呢。

    小腹憋涨着,想尿也尿不出来,即使是alpha也受不了这种苦,他双手戴着白色手套,捏了捏指尖,实在是憋胀得难受,“你把仇初给我带过来。”

    只有她能取出那两根东西!

    纪立告退,指挥室只剩下暨湦一人,被两根东西磨得又激发了一些性欲,他实在是想尿,撸着自己的柱身只能滴几颗水珠,他扣弄马眼,小腹更加酸胀难耐,可就是取不出里面那根细藤。

    甚至它还会往更深处钻,暨湦有气无力的喘息,被折磨的发疯。

    情欲的刺激难免让他浑身战栗,绷紧肌rou,臀rou大腿都微微施力,后庭的异物更加往里顶。

    暨湦眼眶发红,光脑播出了仇初的视讯,对面姗姗来迟。

    他褪去裤子,单腿架在座椅扶手,手指捏住那肛塞往外扯,可是这东西只有xue口那边细细小小,里面又粗又大。

    粉嫩的xue口因为被扯弄着,涨大发白,疼痛袭来,暨湦前后两个都取不出来。

    撸着柱身如自渎一般,一点也不像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能做出来的。

    仇初打着呵气就看到这幅情景,小声地扑哧一笑。

    “殿下白日宣yin怎么还找我这个观众呢?我真是倍感荣幸!”困倦一扫而光,仇初眼睛都亮了起来,打趣她的未婚夫。

    “仇初!!你,你把这些东西给我弄出来!”他此刻的姿态,着实没什么威慑力,仇初嘟了嘟嘴,“我,才不要!”

    还是这样好玩。

    “我已经让纪立去别墅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暨湦冷着脸,下了最后通牒。

    仇初仔细打量了一下暨湦的神色,暨湦这个人虽然不会怎么生气,可一旦发起火来,有很多方式让她难受。

    “只能拿出来一个,你要取哪个?”仇初问。

    暨湦褪去手套的素净指节握着yinjing,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以啊,就是不是我亲手取的话,殿下要吃点苦了。”别看她这根枝条细小柔弱,前端可是有小小倒刺的,进去容易出来难。

    暨湦咬着唇,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来,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怎么取?”

    仇初长相清秀,眼睛微微上挑,露出几分狡黠,“您需要找一个更细更坚韧的东西,捅进去,找到它缠两圈,再把它往外拉。”

    “可以选择钩针哦。”

    “我建议您,后面的好取。前面的话,一个人cao作难度比较大,殿下实在憋不住找军医也是可以的。”

    暨湦水红色的眼眸,看上去和兔子一样,但是野兽本身是很凶的,耐心也不好,再加上她家殿下又要面子,真是难伺候。

    休息室中,暨湦坐在床上,指尖拿着一根长约10厘米的钩针,一点点往自己的尿道口塞,这感觉一言难尽。

    金发自耳边垂落,肌肤白皙,画面干净的晃眼。才后知后觉到他的衬衫是敞开的,仇初一直都觉得她家殿下有些闷sao。

    暨湦除了神志不清时,表情管理堪称一绝,这么yin乱的场景都能一脸严肃,只有仇初惊呆了,抱着自己的雪豹毛绒玩具,也认真专注地看着他细微的动作。

    冰冷的金属,通入窄小的甬道,他长腿踩地蓦然一使劲,伸长脖子暗喘了口气。仇初眨巴眨巴眼睛,舔了舔唇。

    银针一点点浸没,直到顶弄到什么东西,再难进入,暨湦夹紧双腿,“啊——”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

    尿道口湿湿滑滑,已经开始渗出细小的液体了,尿口被外物入侵变得红腻。打开一个小口,暨湦呻吟变得情色柔媚,四肢无力,好像把细藤顶得更深了。

    红眸噙水,像要哭了一样,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那一瞬间,仇初可能有一点点的愧疚。

    那针要和柔嫩的枝条挤在一起,才能用前面的钩针缠绕在带出来,对于暨湦来说像一场酷刑,他几次三番难以勾住,身体颤动,细汗顺着滴落下来,从细小的呜咽,到啜泣。

    明明只那么几分钟,像一辈子一般长,暨湦终于勾住,狠着劲打圈绕,后庭的小口都已经翕动着流出了潮水,饥渴难耐。

    他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刚一拉扯,细藤前面的倒刺蹭过脆弱敏感的内壁,“呃、呃啊……”

    他手一抖,浑身蜷起趴伏着,此刻,视讯那段的仇初默默闪出屏幕,躲起来悄悄看着暨湦趴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继续,暗道他自己弄的时候怎么这么可怜啊?是他自己不想拔后面的,让她来的话他肯定是爽的。

    那倒刺好似万分不舍,划过每一寸内壁才堪堪被扯出,扯出的一瞬间yinjing流出一小滩热液,暨湦倒在床上打颤,捂着肚子抖了好一会儿,积蓄的尿液急湍汹涌地滋出,打湿了暨湦的身体、洁白的床单和地面。

    他失禁了,没来得及去卫生间,就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足足一分多钟才断断续续停止……可想而知他憋了多久,尿道哪里火辣辣的瘙痒,深入内里无法纾解,暨湦恍惚着,夹着双腿,扭着腰用柱头蹭床单。

    他被折腾得够呛,现在精神恍惚,忠于身体本能,如发情的野兽只有最原始、直接的欲望,小腹和yinjing酸又麻,胸膛起伏不定,双腿大张着,好似在欢迎谁的到来,亦或是习惯谁的侵入。

    他抬手遮着眉眼,狠狠一抽泣,仇初知道他慢慢缓过神来了,刚想抚慰几句,视讯咔的一下中断了。

    这边的暨湦,姿势一动不动,只有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然后就这般陷入黑沉的睡眠……

    仇初愣了一愣,心想,肛塞还是好好取出来吧,不折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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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的玫瑰宴是少有的Omega能够选择alpha的机会,莫里公爵家自上一辈开始政权削弱,通过联络众权贵巩固地位和资源的新方式。公爵是皇亲国戚,皇室不让他们碰权,会给他们一些其他补偿。

    宴会三个月一次,次次热闹非凡,即使不参与择偶,也是各青年才俊和异性谈笑的机会。

    每一次宴会都会有个主题,算是一个暗号。每次宴会都有个最主要的角色,通过主题要求作为暗号,让大家猜测宴会主角。有时,这个暗号显而易见,多数情况下按照名门望族们获得信息的能力,刚出来就已经解码成功。只有很罕见的情况是猜错的。

    说起来,一年前的今天就是这么个罕见情况,仇初心念一动,光脑显示出时历,刚刚好是同一天。上一次的主题是植物,仇初刚到帝不超过10日,谁也没想到这个刚到帝都,在皇宫安置还没自己落脚地的Omega会是宴会的主角,用其他Omega的吐槽:她是多想把自己嫁到帝都来啊!

    这次的宴会大概是众人喜闻乐见的,主题是舞曲,连消息闭塞的仇初都猜出来是尹碧这个职业为偶像的Omega。

    宴会是下午四点开始的,暨湦是下午两点给她视讯的,纪立来接她前往宴会,大概是想在舞会开始之前让仇初把东西取出来。有违仇初的初心,她是想让他带着和尹碧跳舞的……

    纪立来接她时,还送上了舞会衣物,暨湦确实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么忙了还能想起给她准备裙子。视讯结束不久后,纪立就登门拜访,这时她还瘫在床上。她已经在工作上做四休三偷懒到作二休五了,也没关系,没什么人来找她。

    她的身体从西南回来越发懒了,纪立只当仇初因为暨湦发情期才晚起,也清楚中将此番做法委屈了她,叹了口气道:“仇小姐,我们该收拾一下出发了。”

    仇初看了看礼盒中的长裙,腰身收紧,裙摆很长很扩,走动间就能绽放开。料子的颜色偏深又贴肤,又有些金色的珠光。是一件尺寸合适,符合仇初审美,又低调又奢华的裙子。

    仇初慢吞吞的动作,心想如果没有这件礼服,她顺便穿着衬衣可能就去了,那些Omega嗤笑一下她的品位,再拉出来她的出身,结局就是十分不愉快。有的话其实也不会怎么样,她被家长套上一件好看的裙子,也还是和其他小朋友聊不到一起。

    她穿戴整齐,扬了扬散落在身前的黑发,纪立眼睛出现一丝惊艳:“这件礼服果然很适合您,您今天很美。”

    仇初笑了笑,抬步上了停放在花园中的飞行器。

    飞行器掠过林立的高楼,葱郁的树林,景色过得太快,仇初看得生出几分恶心,后知后觉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身边的纪立:“暨湦最近很忙吗?看上去好像瘦了点。”

    纪立笑了笑,“能不忙吗?我们之前去西南千辛万苦才拿到他们的罪证,参议会上明枪暗斗也就算了,背后的小动作才是让人防不胜防。这次玫瑰宴远没有想象中的安全,也是殿下让我特意保护您的。”

    仇初顿了顿,“我还不用他费心保护,你多照顾他的身体就好了。”

    其实仇初想问如今局势,暨湦非要接近尹碧不可吗?可是听到这话让她难以开口,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纪立似乎想起了什么,“殿下最近和尹小姐走的是近,属下也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真是委屈您了,但您要相信殿下心里真的只有您。”

    飞行器突然颠簸一下,仇初身体不受控制地晃荡,她抓紧扶手,两人立刻抬头望着外面的情况。

    她的飞行器是军用,受到攻击警示器一个劲地响——关键的是,仇初毫无察觉危险的来临。

    她抬眼望去,云层中冒出五架飞行器包围着她们,小得如粉碎机搅碎的纸屑,倏忽间变大,再变大。

    刚刚距离太远,造成的伤害还不是很大,纪立见此情形连忙前往驾驶舱,他们以一对多胜算太小,仇小姐是皇帝看重的Omega真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在帝都袭击吗?

    最好的情况还是能跑就跑。

    仇初把精神力铺设出去时,纪立也在cao纵飞行器后退闪避。

    “……”仇初探明敌情暗道,躲不了了。

    纪立刚一cao作飞行器倒转,迎面又是两架摆着攻击战斗状态的飞行器,此刻其他方位依次出现,足有十数艘!

    炮弹口齐齐对上她们的飞行器,看上去孤零零,弱小又无助,轰轰隆隆的弹药在仇初周围炸开,像一只慌不择路的小苍蝇。

    警报声震耳欲聋,机内的颠簸让仇初瘫坐在地,衣衫凌乱,气恼的眼眸冒火,不知哪里爆炸的,火焰熊熊燃起,黑烟让她不住地咳嗽。破损的飞行器功能失效,彻底报废,最终还是被掀翻坠入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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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讯申请滴滴响起,暨湦从睡眠中迅速睁眼,他衣衫大开在一片狼藉中,伸手揉了揉额角,他还以为是仇初,下意识打开。

    “暨湦哥哥?”活力满满的轻快女声传来,尹碧的影像出现在空中,“您在睡午觉吗?”

    暨湦才一听到就连忙扯着衬衫把自己捂住,影像一出来又惊觉自己这边还不能见人,连忙关闭了画面。

    尹碧只见到暨湦敞开着衣衫,还没看清,画面就不见了,她微微脸红,就听到暨湦道:“是,我刚醒,一会儿宴会见。”说罢就要结束通话。

    “可是,等等,我来军事大厦找你了……”

    嘟的一声,就关闭了,暨湦听到尹碧未尽的话连忙站起身来,争分夺秒的收拾残局。

    没过多久,尹碧站在办公室外,迟疑地敲了敲门。来都来了,总不能干站着吧。

    暨湦过了好一会儿才迟迟开门,一阵风迎面吹向尹碧,席卷着玫瑰味alpha的信息素,室内空气调节系统嗡嗡开至最大功效。

    尹碧被这股信息素刺激得腺体敏感,红着脸,身子微微一抖,“哥哥,我还以为你不给我开门了呢,我能进去坐坐吗?”

    暨湦犹豫,笑着反问:“你现在不在家里好好打扮,怎么来找我了?”

    “还不是因为父亲!他骂我,说我没出息,说你都有未婚妻了,让我不要和你来往!可我们自小就在一起长大的呀,怎么我就不在一年您就不喜欢我了吗?”女孩说着说着委屈地抽泣,梨花带雨,没有alpha不心动。

    暨湦的眉宇似蹙非蹙,眸色好像一片担忧,温柔又怜惜的注视着面前漂亮的女孩,“是我不对,让你为难了。”他道。

    尹碧眼眶含泪,控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摇了摇头,“哥哥别这么说,我知道是陛下赐的婚,当时的您根本拒绝不了,没关系的,我会等您的。”

    两人在办公室外相拥,毫不避讳,路过的人面上不动声色,眼睛直往这里瞟,暨湦眼底冰冷不耐地看向看热闹的人,路人心里一跳,加快步伐走了。

    “房间里有点乱,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时间快不够了,我陪你去换衣服去参加宴会吧?”暨湦安抚好尹碧的情绪问道。

    女孩儿擦着眼泪,轻轻点了点头,浅棕的眼睛晶莹剔透如酒杯中清爽的香槟。

    店员举着托盘中的起泡酒请示暨湦,他轻抬手指拒绝了,有些心不在焉。看着前面的尹碧换好礼服扯着衣摆转圈展示,她的瞳色发色清浅,喜欢闪亮清爽的风格,上半身是淡蓝的亮片一枚一枚贴合着优美的身躯,下面是长绸修身裙,光泽流转,美艳高贵。

    “哥哥,怎么样?”她双手背后,娇俏动人。

    暨湦望着她淡笑:“很美,你一直都让人惊艳。”

    尹碧挑眉,“可我觉得啊,没人比哥哥好看呢?”

    “胡说八道。”

    “哥哥,您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好,是发情期来了吗?”她向前一步,两人面对面,相距不足20cm。

    她低头看自己的长发卷曲蓬松,好像不是在对人讲话,而是自言自语:“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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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槟塔在数十米长的水晶灯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咕咕的小气泡一点点爆开,Omega们不知聊到了什么爆发出欢笑声,引得旁人频频回首,美酒美人看得人眼花缭乱。

    冬季来临,外面寒风阵阵,室内一派春意怡人,制热的可能是晶莹的花瓶,可能是盛着食物的精美餐具,可能是用特殊矿物镶嵌的玻璃和石砖。帝都权贵大多喜好漫不经心的奢靡。

    莫里公爵是个年近30,保养得体的男Omega,至今未嫁,在花丛中流转片叶不沾身,拿着带着香气的折扇正在人群中说说笑笑,眼睛时不时地望向窗外。

    直到专属皇室的飞行器落地,他连忙迎去,暨湦低调奢华的白色西装俊美非凡,温柔的牵着尹碧的手下了飞行器。

    就像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一瞬间大厅都是安静的。

    “二殿下,你们可算到了。”莫里公爵热情迎来,口吐莲花的恭迎,暨湦只是淡笑骄矜,一派清绝,他四下扫视,没见到仇初的身影,“仇初到了吗?”

    尹碧本来兴致勃勃,还想打趣这位哥哥现在口才怎么这么好了,突然听到暨湦问道那个人,不悦的扯了扯唇。

    “还没到呢,哎哟,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莫里公爵晃了晃自己的扇子扇风。

    尹碧不喜欢这个话题,又被扇子吸引了注意力,娇贵道,“你这扇子不错,宴会不是快开始了吗?我们先进去好吗?”

    暨湦轻笑点头,尹碧揽住他的手臂一道走了进去。

    莫里公爵看了看附近的天空,没有飞行器驶来的动静,暗叹一口气,当初他提醒过她的,今夜注定不平凡。

    刚一进去,尹碧就被Omega们包围了,她封闭训练太久,再见到这么多自小长大的玩伴很是喜悦,打了个招呼就被带了过去。

    暨湦除非必要也不太喜欢参与的宴会,一年前的他即使出席,迫于大皇子的威压也是无人问津,如今风水轮流转,他这边也围绕着很多前来攀谈的alpha,他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完美到挑不出一点毛病。

    “你训练这一年,帝都可是发生不少事呢。”

    “对啊,你回来就好了,大家的目光都会在你身上呢,我真是受够了alpha们天天谈论那个人了。”

    “对啊,西南蛮夷,不就是精神力高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少说点吧!”

    “干嘛不让人提啊?抢别人的未婚夫真的不要脸!”

    “你在我们中说说就算了,这是陛下赐的婚,被听到了就是藐视皇族!”

    “哎呀,我知道了。”

    尹碧闻言笑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也是陛下看着长大的,自小出入皇宫,陛下人很好。当年元帅伤势紧急陛下过于忧心,就承诺谁治好元帅就满足谁个请求,谁承想这个S级的Omega不知轻重地当众提了,陛下碍于颜面只能同意。”

    “果然是西南乡下人,不懂礼仪也就算了,还不懂人情世故,当时我在现场,陛下脸色都不好了,但只能同意。”

    “这人真的是……好讨厌啊!那你现在怎么办?二殿下一直对她不冷不淡,你们才是天生一对。”

    尹碧绕了绕自己的卷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才不会输给这样一个Omega,走着瞧吧……”

    宴会大厅的桌椅自动移至角落,中心升起一座蛋糕形状的舞台,莫里公爵坐在上面,全场聚光与此,更长的他通身夺目,容貌艳丽。

    “各位绅士的alpha和美丽的Omega们,现在宴会正式开始!这次的主题是舞会,游戏规则:在舞池中找到这次宴会的主角,能够邀请他与之共舞,只要能得到美人青睐,就能抱得美人归——竞猜开始啦!!!”

    金红的酒液被人晃动喷射出来,大厅变得热闹起来,又一切井然有序。这舞蹈世家子弟几乎都会,可以任意交换舞伴,也有机会接触不同的异性。

    “哥哥,”尹碧笑得妩媚,伸出了手,他们站在舞池中央,是领舞,是场中最尊贵的两人。

    暨湦高大挺拔,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左手。

    双手触碰到一起之时,暨湦的光脑震动了起来,尹碧也察觉到了,暨湦犹豫。

    “哥哥,大家都看着我们呢。”女孩嗔怪道。

    暨湦心中犹豫,抬眼,“好。”他带着女孩转身,迈步,伴随着音乐,宴会正式开始了——

    光脑的震动一直都没有停止,长达一分多钟,暨湦他们队形散开,步伐滑了大厅小半个圈就散开了,变成了AO的两人时刻。

    暨湦站定,沉默的望着尹碧,“我还有急事,先去接个视讯。”

    尹碧不可置信,升起恼怒:“你要抛下我?在这里?现在?”

    “抱歉。”

    暨湦转身,抬手,那长响不衰的视讯终于被接通了。

    “殿下!我们在去宴会的路上遭到了袭击,现在飞行器坠毁了,方位在N743.680,T349.87。”

    “有没有受伤?仇初呢?”

    “仇小姐用精神体护住了飞行器,所以我们得以平安,没有受伤。对方有杀意,但是战斗水平一般,战斗意识也一般。”

    纪立是很早就在北方军区从军了,遇到暨湦之前还是教官,北方军队战意凶狠,谨慎又素质优良。是不会浪费这么多炮火才击毙一架小飞行器的,也不会没见到尸体就离去的。即使劫后余生如此狼狈,纪立也不忘评价、嘲笑敌方。

    “我去接你们。”

    仇初降落的地方杂草丛生,野草比人还高,飞行器她护下来平稳着地,但还有扑不去的火焰,久留这里必定会发生爆炸和火灾。

    纪立带人护送她离开,他的精神体是北极熊,她被驮着穿过这片广袤的草地,alpha动作很快,疾风吹拂着野草擦过她的脸颊泛起一点刺痛。

    脏兮兮的手往脸上一抹一片血迹,可是又没摸到伤口。

    北极熊毛绒绒的背部传震来纪立的话:“仇小姐,殿下来接我们了。”

    星空中那点亮点微不可见,她没有alpha那么好的视力,但是她的精神力捕捉到了动静,马上就能见到暨湦了!

    飞行器的气流冲击着野草,吹平一片落脚点,缓缓降落。金属门自下而上打开,暨湦迅速走来。北极熊的精神体消散,轻轻把仇初从他背上放下来,暨湦眼神定在仇初身上,伸手接她。

    他托起她的膝弯,仇初落入他怀中,就闻到了一缕Omega清甜草莓味。

    一瞬间脸色冰冷,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脖子。

    “你怎么样?没事吧?”暨湦满目担忧,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慌乱。

    她并未回答,眼底冷沉,不避不讳地审视他。

    暨湦有一丝慌张躲闪,望着她,在她手指的抚摸下后背打起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