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宴会【上-rou,表达歉意的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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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好闷,塞巴斯蒂安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往下一看,一只雪白如象牙的胳膊正搭在他的胸口,这解释了他的胸闷。窗外还是暗淡路灯照射下的一片橘色,天还没亮,从窗户的影子上看,雪还在下。屋内壁火灭了,气温变低,他摸了一下压在他胸口上的手臂,有些凉,他赶紧把被子给他盖上,他可舍不得手臂的主人着凉。 他摸着逐渐变暖的手臂,看向了躺在身边的人,那人的脸就在他脸侧,呼吸均匀的吹在他的脸颊上,暖暖的让他有些飘飘然。她正睡的香甜,红润的小嘴半张着,能看到一点舌尖和洁白的贝齿。 他的小莱拉真美,塞巴斯蒂安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鼻尖。他冰冷的鼻头冻到了身边的人,那漂亮的脸蛋皱了一下,翻身继续做她的美梦。 塞巴斯蒂安看对方这样不配合,心里起了小小的坏心眼,他小心地在被子里撩起对方的睡衣,然后把自己冰凉的手摸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呀!”她被惊醒了,也被塞巴斯蒂安缠上了。“你讨厌!”她看到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男人,气呼呼的想把他的爪子扯开,怎么都不成后,她没好气的点了点塞巴斯蒂安的脸。 “我冷。”塞巴斯蒂安趁此含住了她的纤长的手指,娇嫩的皮肤舔起来不比舔上等奶油差。 “那你去热壁炉。”她转过身和塞巴斯蒂安面对面,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勾着塞巴斯蒂安的魂。 “不去,外面冷,你身上暖,我抱抱就行。”塞巴斯蒂安抱着对方,手指在对方嫩滑的肌肤上摸来摸去,舍不得松手。 “你不去,那我去。”她要起身了,塞巴斯蒂安可不想她冷到,戴上眼镜,一把拽下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披上,直径走到壁炉边,往里丢了几个木块,又点燃火柴丢进去,没一会儿壁炉的火起来了,整个屋子温度瞬间高了几度。 重新回到被窝里,塞巴斯蒂安又抱住了莱拉。 “脚好冷,叫你不穿拖鞋,你也不照顾下你的心脏……”莱拉用自己的脚摩挲着塞巴斯蒂安的,给他取暖。 莱拉的脚被保养得很好,脚rou柔软,高翘的脚弓踩在塞巴斯蒂安的脚上暖着他的脚背,脚背暖了就把脚放到他的脚底蹭着,用光滑的脚背摸着塞巴斯蒂安的脚底板。 有些痒,塞巴斯蒂安躲开了,莱拉却用腿压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腿,两个人在被子底下又缠到了一起。 天还早,但两个人都失去了睡意,身体贴身体的在一个被窝里。 如果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相似的想法。 莱拉先出击,她翻身压倒了塞巴斯蒂安身上,乌黑的长发垂下,像黑色幕布一样遮挡住了他和她的脸。塞巴斯蒂安的视线里只剩下了她,莱拉这张脸,不论看多少次都是美的要他命,他的心口像是装进去几只野兔开始碰碰乱跳。 她越来越近,塞巴斯蒂安能看到她白嫩皮肤上浅淡的雀斑,她的嘴唇落下,和塞巴斯蒂安共享呼吸,给塞巴斯蒂安可怜的小心脏及时送上了氧气。 塞巴斯蒂安闭上眼睛享受着口对口的输氧,他的手攀上对方曼妙的躯体,探索着人体最美的曲线。 他的抚摸换来了她欣喜的轻叹,她的吻更为热烈,将自己的快乐伴随着呼吸传入塞巴斯蒂安的身体里。 塞巴斯蒂安握住了她的后颈,抓揉着她长发,每一次抓取,两个人的嘴唇就更近一分,一直到近乎融为一体。 欲望逐渐觉醒,莱拉用胯蹭着塞巴斯蒂安开始勃起的rou棍,她暂停了吻,小声的在塞巴斯蒂安的耳边问:“小教授,这次想不想进来?” 她的声音中的沙哑让诱惑变得更为让人心动。塞巴斯蒂安早就想要了,择日不如撞日,去他的加盐咖啡吧,就今天了,他赶紧点头。 看到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莱拉笑的眼睛都呈两弯弯月,亲吻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嘴唇就要坐起身。 “啊呀!” 塞巴斯蒂安感觉耳朵一紧,他的眼镜被扯掉了,是莱拉的头发被眼镜夹住了,她没注意,坐起来的时候头发就把眼镜给扯下来。 这一下刚刚那点粉红泡泡全没了,莱拉忍着头皮传来的疼,着急想把眼镜从头发里解下来,但是越努力越乱。 “别乱碰了,掉的头发会更多。”塞巴斯蒂安遗憾自己又错过一次机会,但看着莱拉做着无用的努力,还是决定帮帮她。他去书桌那里拿来了他的大剪子,那是安妮送他某一年的生日礼物。 那剪刀自从买了就没有用过,塞巴斯蒂安借着壁炉的火光检查了一下,没有生锈。莱拉有些害怕的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剪刀刀刃,她很珍贵自己的头发,如果可以她不想剪掉。 “一下就好。”塞巴斯蒂安安慰她,手提起了被眼镜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柔顺的发丝在他指尖划过,如溪流一般,这让他心一动。他总是偷偷留下莱拉的东西,比如她的手套,她的耳环,现在捻在他指间的长发是更好地收集品。 是来自于她身体的一部分。 他偷眼看了下莱拉,她把眼睛闭上了,不忍去看自己头发被剪。 “你一定不要剪太多!”她忧心忡忡的说,“我从十二岁就养了这头发……就剪一点点就可以了。” 塞巴斯蒂安点点头,但却把一把头发卡在了剪刀之间,刀齿一合,那束头发就剪掉了。 “啧,我剪错了。”他说着把头发打了一个结往口袋里放。 “你!”莱拉发现眼镜还挂在她的头发上,再看到塞巴斯蒂安往口袋里塞的头发,她还有什么不懂得,上手开始要抢剪刀。“我自己来剪!” “别抢!”塞巴斯蒂安知道这剪刀锋利,不想伤到她,但是莱拉显然是生气了,根本不听他的,两个人争夺中,那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莱拉一片头发,现在她漂亮及腰的长发有一边只有肩膀长了。 塞巴斯蒂安知道自己闯祸了,心虚的松开手,莱拉则抢过剪刀,跑出了房间。 收拾好了床上的狼藉,塞巴斯蒂安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他能听见里面传出哭声。 他没听过她哭过,她总是很坚强,哪怕是被嫖客欺负了,她也能泰然自若。 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哄女孩,每次哄安妮的结果就是哭得更厉害。他想道个歉,可是又怕面对莱拉的讨厌。他就站在门口,手悬门前,不知道该不该敲这个门。 最终他还是敲响了门。 “对不起,我…不该剪你的头发。”他隔着门,真诚道歉。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莱拉的头发剪短了,现在只到下巴这个长度,她的头发本来就又卷又蓬,这么短的长度让她的头发炸裂开,像是一个可爱的小毛球,衬托她的脸更小巧。塞巴斯蒂安想说她这样更好看了,但她把手中那一把头发和那副眼镜塞到塞巴斯蒂安手中。 “给你,你不就想要这个。”她面若冰霜,推开了塞巴斯蒂安走回了屋里。 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塞巴斯蒂安赶紧制止她。 “别走,现在是半夜,又下雪,你路上不安全。” 她看了一眼窗外,鹅毛一样的雪花飘着,她便把衣服丢到一边躺上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塞巴斯蒂安也跟着上床,在被子中搂住了她的腰。 “对不起,”他更贴近莱拉,莱拉背对着他,没有躲开,但也没有理会他的道歉。 他上手去摸莱拉的短发,莱拉这次把他的手打掉了,气还没消。 “莱拉,明天就是平安夜,你能不走吗?我可以带你回我家。”塞巴斯蒂安小心翼翼的问道,提出了他想了很久想法,“你圣诞节休息吧?” “我有工作。”莱拉硬邦邦的回道,还把他缠在她腰上的手给拉开了。 塞巴斯蒂安很是失落,他知道莱拉的工作是什么,多想一下他的心脏病就能病发。他想阻止她去干那该死的活,比如求婚,娶了她,她就不用游走在别的男人之间了。但他又不能把自己想要和她求婚的小心思说出来,他心里总觉得只要他说出婚的女字旁,莱拉立马就走,再也不会想见他。 他不能失去她。 和她相处的日子,是塞巴斯蒂安最惬意的日子,哪怕他们出身学历完全不同,但总会找到共同话题,如果找不到,他们可以用吻和zuoai把时间消磨掉。逐渐的,他们之间默契的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彼此相伴就足以了。 昨晚吃完晚饭后,这种感觉更强烈,接下来就是圣诞假期,他难得无所事事,不想看书,就看着她在壁火前帮着他缝补袜子,火光衬着她的形体是那样柔和,像油画一样,她认真的穿针,小破洞在她一针一线中缝补完满。两个人之间没有对话,却相处像是多年的夫妻,收拾好袜子后,相拥上床,同枕共眠。 他希望他能停留住时间,保留住这份美好,他觉得求婚是一个办法。 “我爱你,莱拉。”塞巴斯蒂安小声的说,这一次他把脸埋在了她的颈间,闻着她脖子上的丁香花味。“我想让你见我的家人。” 她没有回答他,塞巴斯蒂安便更箍紧她的身体。 “我是一个男妓。”她终于被塞巴斯蒂安的纠缠弄烦了,语气平平的回他,但在男那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你带一个男妓回你家,你觉得你叔叔能接受?” “你不需要cao心他,你只需要见见我meimei安妮。”提到他叔叔,塞巴斯蒂安心里就有了邪火,自从他和安妮的父母死后,他们就被所罗门收养,他们从小就不对付,他们在家里就没和平相处过哪怕一天,他们的观念永远相冲,塞巴斯蒂安总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所罗门,但还好青春期最不受控时,他住校避免了绝大多数的矛盾,成年后更是早早搬出来。常年不住在一起,这也许是拯救了他们两个。 只是苦了安妮在这两个人之间串来串去调和。 “他是你叔叔。”她转过身了,用手摸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塞巴斯蒂安一天没刮胡子,下巴就有点扎手了。塞巴斯蒂安则用下巴蹭着莱拉细腻的手,微扎的感觉弄她痒的想笑。他看到那上扬的唇就吻了上去,他要终止这个扫兴的话题。 塞巴斯蒂安的手摸在莱拉的脸颊,那细腻的质感完全不像是个男人的皮肤,尤其是下巴和脸颊,没有任何胡子的迹象,和她的身体一样光溜。 想到她曼妙的身体,塞巴斯蒂安又觉得自己行了。 “小教授,不行。”她夹住了腿,“我还生你气呢。” 塞巴斯蒂安顺着她下巴到胸口的曲线吻着,手移到紧闭的大腿上,摸着如大理石顺滑的肌肤,溜到了莱拉的臀, “那让我表达下我的歉意吧。”他用牙齿扯开了莱拉睡衣的衣襟,含住了浅色的乳珠。 “唔……”莱拉喜欢被人舔乳,轻轻几下她就浑身发软,腿松了一些。塞巴斯蒂安趁虚而入,掰开了腿潜入了莱拉的后xue。 她的身体还没进入状态,不够湿润,塞巴斯蒂安不舍得松开了翘起的小奶头,用口水湿润了自己的手指再次戳了进去,开始旋转挑逗起莱拉的情欲。 “嗯!小教授!我说了…嗯嗯…不要……”莱拉被搅得气喘吁吁,后xue泛滥,但她怎么可能让伤害她头发的人得逞,她推着塞巴斯蒂安,可力度弱的更像是一种邀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剪你的头发,原谅我吧。”塞巴斯蒂安顺着她的推动,深入了被子之中,手指卖力的搞着莱拉,嘴唇依恋的吻在她的胸,腹,以及她早就翘高的性器。 “不行!”莱拉红着脸用手盖住自己的下体,塞巴斯蒂安就舔在了她的手背,像个绅士一样做着下流的吻手礼。 “小!教!授!”莱拉咬牙切齿的叫着塞巴斯蒂安,但如果不是她的性器已经大到她的手遮不住的话,塞巴斯蒂安可能还会放过她。 塞巴斯蒂安饥渴的舔舐她的皮肤,她开始出汗了,塞巴斯蒂安也在出汗,他鼻尖的汗珠落下与她腿上的细汗融为一体。 “莱拉,让我亲亲你吧。” “不行。”她再一次拒绝。这一次塞巴斯蒂安有了应对的办法,他把睡袍的腰带悄悄抽了出来,贴回了莱拉的脸,舔着她的耳朵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在莱拉迷离时直接用腰带捆住她正在遮掩隐秘部位的双手上。 塞巴斯蒂安可不会轻易退缩的。 他的动作很快,莱拉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按在了头顶,之前不肯示人的位置彻底露在了塞巴斯蒂安面前。 塞巴斯蒂安骑到了莱拉身上,将莱拉性器流出的液体涂匀,然后顶到了他的后xue,这几个月的疏通,他已经可以比较轻松的让身下的人进入了。他一点一点的坐下,将莱拉的rou柱缓慢吞进他的身体里。 没有润滑确实比较吃力,但塞巴斯蒂安看着莱拉无助可怜的样子,心动不已,他听着莱拉小声的哀求,更加兴奋,渐渐地他rou棍变硬,后xue开始分泌肠液,他的欲望完全被吊起来了。他把莱拉的睡衣拉的胸口,看着她雪白的胸腹,上手揉着她的胸。 等他吃下莱拉的整根rou之后,就开始上下移动,用她的roubang缓解他的瘙痒,但还不够,他一拉多余的腰带,莱拉的手就被他拽了过来,他把那十根葱葱玉指放到了他随着起伏晃动的rou柱上。 “莱拉宝贝,啊,感觉到我的歉意了吗?帮帮我吧……啊哈啊哈……我需要你……”塞巴斯蒂安无耻的捏着她的手,不让她的手离开。 莱拉脸红的快滴血了,嘴里骂着小教授花样多,手上还是很敬业的揉搓起了那坚硬的rou。 塞巴斯蒂安的臀卖力的吞吐着莱拉的rou,那火热坚硬的rou柱撑开了他的内里,伴随着每次吞吐,舒适的酥麻流窜在他全身,他的腰不由自主的摇动,寻找着让他最舒适的节奏。他用自己的肠道挤压着爱人的欲望,他从莱拉释放的呻吟声中听出自己做的不错。他的欲望在莱拉的手中照顾的很好,她滑嫩的手灵巧的游走在柱身,力度恰好的推拿着塞巴斯蒂安的欲望。 眼前美人的美色和娇喘,前后的刺激,还有那专业的手活,塞巴斯蒂安先缴械了,他的jingye留在了莱拉洁白的小腹上,高潮带来的痉挛让他猛夹住莱拉的rou,也让她射了出来。 她满足了他,他也满足了她,两个人都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相拥,接吻。 最后他们分开了对方,莱拉像往常一样先检查塞巴斯蒂安的心跳,确认他心脏没问题后,自己解开了捆着她的腰带,开始了清理。 “你原谅我了吗?”塞巴斯蒂安对着莱拉忙碌的背影问道。 “不。”莱拉回答的斩钉截铁,她擦干净自己后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帮塞巴斯蒂安,她把毛巾丢给了他,“你自己收拾。” “我不会。”塞巴斯蒂安把毛巾往地上一丢,翻身大字趴在床上装死。 莱拉翻了个白眼,从自己包里取出烟和烟嘴,一个轻微的火光,薄荷的淡香就飘满了屋子,她坐回床上抽了起来。 ”莱拉。” “嗯?” 塞巴斯蒂安搂住她的腰,枕着她的大腿,心里翻来覆去的话终于又拿出来了:“我可以养你的。” “咳咳咳!”莱拉被这句话呛到了,塞巴斯蒂安起身去拍她的后背,却被她制止了。 她翡翠一般的眼睛盯着塞巴斯蒂安,似乎在确认塞巴斯蒂安这话是不是认真的,塞巴斯蒂安在她的注视下更不自在了,良久,她开口了:“小教授,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计较你剪我头发的事情。” “什么呢?” 莱拉吸了一口烟,对着塞巴斯蒂安的脸轻轻吹了一口,塞巴斯蒂安被薄荷味的香烟一熏,心口一窒,莱拉的脸在烟雾之后更具有诱惑力了。 “以后不许再说要养我的那种蠢话。”她用烟嘴点在塞巴斯蒂安的嘴唇,轻挑地说道。 那话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塞巴斯蒂安感觉自己透心凉,旁边壁火都暖不了他的身子,他微微颤抖。 他这是被拒绝了吗? “我……” “你养不起我,小教授,所以别说这种话了,我不喜欢。” “可是我——”爱你啊,塞巴斯蒂安的话卡在了半截,楼下传来了罗塞尔夫人用扫帚戳地板的声音,那老太太被他们吵醒了,他叹了一口气,又看到了之前她缝好的袜子,被她整齐的团好码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住在租金不贵的房间里,他的袜子都最便宜的毛刺羊毛袜子,他meimei织的,穿了很多年,现在连一双不破洞的袜子都找不到,他确实养不起她。 “好吧。”闭上眼睛,他暂时认清现实了。 “真乖,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不是吗?”她搂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吻。薄荷香的发苦,塞巴斯蒂安的舌尖都被这香烟的味道染的涩苦,让他无法深入纠缠,一个嘴唇的接触就逃也似的躲进了被窝里。 莱拉抽完烟,去漱了口,也躺回了床上。 两个人背对背,塞巴斯蒂安听着莱拉的呼吸变得平稳,她逐渐已经入睡了。 他这才翻过身,再一次缠在她身上,手放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 有一天他绝对会有钱养她,在一栋属于他们的家里共眠。 抱着这个想法,他才好受一些,看着墙上飘雪的影子缓缓入睡。 再睁眼就是次日早上了,莱拉还是如之前一样,早就离开了。 壁炉的火也灭了,塞巴斯蒂安感觉鼻头有些凉,却没有人可以蹭了。 又一想到一会儿回到家又要见所罗门那张臭脸。 他全身乏力,也许他那颗破心脏又要罢工了,但他没有一点动力爬起来吃药。 他看向昨天她睡过的枕头,把脸贴了上去,枕头上还有她的发香,才一会儿不见,他的相思病犯了。 他想再睡一会儿,也许在梦里还能再见到她,可楼下传来了罗塞尔太太大声念经的声音,塞巴斯蒂安知道自己睡不成了。 他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找到他的眼镜戴上,视线清晰后,他看到书桌上有两片药,还有一杯倒好的水,看来莱拉已经想到他不想吃药了。 自从莱拉发现他不好好吃药后,她每周固定来他家后都会认真数他的药片,要求他按时吃药,如果药片多了,她会提着他耳朵好一通说,甚至不准他碰。托她的福,他逐渐开始按时吃药了,心脏的症状缓轻了很多。 她还真是个管家婆一样的人。 塞巴斯蒂安把那两片小小的苦药丢到嘴里,一口冷水喝下,他竟然在苦味之中品出一丝丝甜味,连精神也振奋了不少。 收拾停当,把给meimei带的礼物塞行李箱里,塞巴斯蒂安就准备回家了。 下楼时,被罗素尔太太堵上了,在她在张口唠叨之前,塞巴斯蒂安率先祝她一句圣诞快乐再一句抱歉昨夜打扰就赶紧跑了,他知道罗塞尔太太会说什么,大过节的,他不想听人说莱拉的坏话。 赶上了清晨的公共马车,和他一样赶回家的人还是有几个,塞巴斯蒂安坐在门口,看着车外的雾都风景,那就是一片浓稠的奶白色,昨夜下过雪后还是能起雾,不愧是伦敦。 也不知道她出门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大的雾,她回去顺利不顺利,塞巴斯蒂安的心思又跑她身上了。 因为雾大和积雪,马车行车很慢,走走停停,逐渐的,雾散了不少,塞巴斯蒂安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街角,他长大的地方。 他家是挤在一排二层矮楼中的一扇小门,熟塞巴斯蒂安跟几个相熟的邻居打了个招呼,走到了门口。每次回来他都发觉门小了一些,他想起刚失去父母,他拉着meimei第一次踏入这扇门时,这门是那样的巨大,幼小的他抬起手都拉不到门把手。 现在这门把手比他的腰还矮一些,他扯了一下自己的围脖,他忽然觉得羊毛有些扎脖子。 和所罗门和平共处几天,他应该能做到,看在安妮的面上。 他鼓足勇气,把手放在了门把上,与此同时,门从内打开。 猝不及防地,在这个清晨,他和自己最讨厌的叔叔在门口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