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她在看着我自渎/花海两对野鸳鸯
第17章:观春宫花海弄情 一个月后,百花秋杀,姒秋两家联姻的喜讯传遍镜花岛。 姒玉志得意满之外,还有些离愁。只因秋陵玉年满十六,明年春天就要毕业,离开玄微书院了。 虽然众人皆知两人已经定亲,但毕竟男女有别,何况两人不同班,所以即使同在书院也没有多少相处的时光。 姒玉有心和秋陵玉多亲近,奈何他忙于课业,也义正言辞地劝她以学业为重。 真是冷漠的未婚夫。 相比之下,其他人可就热情多了。 比如公庭芝。 姒玉从不否认公庭芝的亲近如同春风化雨一般自然又温柔。 某日姒玉去藏书阁借阅,在那里遇见了看书的公庭芝。公庭芝先打了招呼,笑容亲切一如往常。姒玉彼时已经半个多月没见过秋陵玉,忍不住问道:“你们班这个月都忙什么呢?” 公庭芝略一沉吟,温柔道:“结业前总是有许多事要忙的,不过陵玉身为监察,不但要监管学子,更要以身作则,严明法纪。何况他还有几场高等术法考试,自然和我这种闲人比不得。” 姒玉心事被戳穿,也不害羞,憧憬道:“他还要参加高等术法考试?好厉害。” 公庭芝把书合上塞回书架,手指划过一排书册,而后在一本《术法密要》上点了点。“未来几天我和陵玉会在一起练习,可有我代为转交的书信?” 姒玉疑惑:“书信?” 公庭芝手撑着书架,斜光洒在他身后,勾出一幅尔雅贵公子的轮廓。他嘴角噙着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不能常相见,为何不用书信传情呢?” 姒玉当然没有让公庭芝转交什么书信,虽然她确实采纳了他的意见。 但是书信内容皆是私语,当然要亲手交到未婚夫手中才行。 至于公庭芝,自那以后成了姒玉的军师。 虽然她和公庭芝见面的机会不比和秋陵玉见面的机会多,但是公庭芝总会带来她想要的消息,或是委婉地暗示姒玉应该怎么“勾引”自己的未婚夫。 并不是真的“勾引”。 有时候在后山亭子里和秋陵玉一起温书,天冷了在藏书阁里辅导姒玉功课,骑射课后在秋陵玉的必经之路上经过,只为了擦肩而过时传封信笺。 秋陵玉无甚表情,只是将信揣袖子里。 “陵玉虽然端庄持重,但并非顽固不化。只要徐徐图之,必有攻城拔寨的时日。” 公庭芝说这句话的时候北风正紧,镜花岛罕见地飘了一场雪。雪花落在伞上寂静无声,小路上充斥着姒玉踩雪的声音。 他自然不是表面呈现出来的光风霁月谦谦君子,姒玉一早便看出来,但是他越是为姒玉进言献策,姒玉却是看不清他。 她低着头在雪上踩出一个圆圈,道:“小芝学长帮我是为了什么呢?我已经没有你可以图谋的东西了。” 公庭芝淡淡说道:“看来你并不知道我图谋什么。” 姒玉盯着他。 他道:“我图谋的,是心安之处,心念之人。” 少女睫毛微颤,眼神懵懂。 公庭芝却止住话头,温柔笑道:“去找陵玉吧,他该到了。” 姒玉离开的脚印在雪地上串成一条线,一端在公庭芝眼里,一端在未知的明天。 何必着急呢,毕竟徐徐图之,必有攻城拔寨的时日。 *** 这个冬天似乎很冷,连蒹葭城都落了一地素白,没课的时候学子们猫在宿舍,围着火炉打牌下棋。 大家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姒玉的信越写越多。有时候并没有什么可写的,只是诸如“窗前的枫树光秃秃,一点景致也没有。”或是“今早有只麻雀冻死在花圃里,我用回春诀救了它,但不知它能否等到春天。”之类的废话。 要说不写信也可以,毕竟这种话在见面的时候三言两句就说光了。但写信本身已经成了姒玉的一种“坚持”,若是没有书信,那么见面时就没了那种“偷偷摸摸的愉悦”。 秋陵玉不知道是否愿意陪她玩这场“游戏”,每次收信时都叮嘱她不要贪玩,不可逾越。可是说完又用手背试她的手心,怕她着了凉。 娲神血脉哪有那么脆弱呢。 等春天到了,姒玉的信也少了。 而秋陵玉经过一冬的书信游戏,似乎也麻木了,对于姒玉的邀约不在严词拒绝。 这里是后山一处鲜有人知的地方。沿着林间小径走上百步,古亭四周枝叶盘亘,密不透风,待久了身上也会沾上草木清香。 秋陵玉突然脖子一冰,猛地从后颈处的衣领里扯出一只雪白素手。 来人正是姒玉,不待秋陵玉发作,她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嘴。 “嘘——”姒玉手指放在唇边,小心翼翼地放手,朝着一个方向努嘴,“你听到了吗?” 秋陵玉侧耳片刻后摇头,“什么都没听到。” 姒玉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拉着他的手向古亭后面的林子里走。秋陵玉跟着她,一同猫腰穿过了一片荆棘丛,来到一片广阔的花海。 “现在听见了吗?” 不用姒玉问,他已经听到了,甚至也看到了——在一处稍微低洼的花丛间,一块大石头的旁边,两具白花花的rou体交叠在一起,不停有呻吟浪叫飘过来,听的他想转身就走。 可是姒玉拉住了他的手,语气古怪,“他们在干嘛?” 秋陵玉心力交瘁,他自从开窍后就看了家里给的那种书,自然是知道这是在干嘛。但是他的未婚妻——姒玉大小姐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如此单纯。 姒玉又晃他的手,期待地盯着他,“他们是在交合吗?” 这一声毫不遮掩,惊得秋陵玉拉着她躲在了一棵大树后头。他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四肢修长有力,可以把姒玉整个圈在怀里。 “你没有看过这些书吗?” 姒玉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什么书啊?我不知道,你给我讲讲吧?” 她在装傻。秋陵玉想,这是她惯用的手段,曾经自己也被这种伪装欺骗了,误以为她真的是被家里宠坏的天真大小姐。 但是自从当年在雨中的学堂里经历过一番唇枪舌剑后,他明白了世上也有这种善于拿天真的外表作伪装,窥视玩弄他人的小女孩。 现在这个小女孩是自己未来的妻主了,这不是娲神庙里的一时情动,而是经过了秋陵玉的反复权衡后做出的最有利的判断。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管妻主要玩什么,都得奉陪。 “这种事不能靠讲的。”秋陵玉松开圈住姒玉的手,双眸清白明净。 “你说得对,还是得多实践。”姒玉钻到他怀里,眼珠亮若琉璃,“咱们都订婚那么久了,我还什么都不懂,你是我未婚夫,你教我啊。” “……” 姒玉和秋陵玉在树后看着花海中交合的二人——那男子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上半身裸露,看下半身的服饰应当不是书院中的学子。而那女子浑身赤裸,双手被男人按在身后的大石头上,一只腿被男子抱在腰间,另一只腿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几乎立不住。 女子带着描红画绿的山鬼面具,高高扬起头,下巴上滴着涎液,一只胸脯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胸脯随着二人的动作极有韵律地摇成一个水球。一声声娇艳婉转,男子捣的动作越大,她叫得越大声。 姒玉看的瞠目结舌,身上燥了起来。“她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秋陵玉正色道:“女子的术法天分比男子高得多,尤其是玄微书院里,没有柔弱到不能反抗的女子。”他小腹发紧,那处硬生生撑起衣服,只好不动声色地换个姿势把那里遮起来。 “也就是说她其实很舒服是吗?”姒玉眨眨眼,“陵玉哥哥,男子是怎么和女子交合的啊?不是接吻就能生娃娃吗?” “陵玉哥哥你博学多识一定知道吧?” 秋陵玉看她,眸色暗沉,“你真想知道?” “嗯!” “好,我教你。” 秋陵玉掀开衣服下摆,隔着裤子布料只轻轻揉了几下,那处布料就鼓囊囊地撑起来。 姒玉惊奇道:“好奇怪啊……” 她的指尖轻轻在顶端上点了一下,秋陵玉浑身一颤。 秋陵玉隔着布料握住rou根,在姒玉的注视下上下抚弄,顶端慢慢濡湿了一点。 她在看着我……看着我自渎……秋陵玉如此想到,roubang一跳一跳,越发鼓胀。 寻常贵族的少爷这个年纪已经在接受婚前教导了,可是他的妻主年纪尚小,婚期定在三年后,婚前指导自然也延期了。 姒玉饶有兴趣道:“怎么越来越大了,只是自己摸两下就这么舒服吗?” 说着伸出了手。 秋陵玉皱眉,咬牙忍下。他的rou根上套着两只手,一只自己的,一只姒玉的。姒玉的手又小又软,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上下taonong着,折磨得他不上不下。 花海那边的声音越发高昂,哀婉地声音传到二人耳朵里——“我要~到了~啊~快快~” 姒玉被吸引了注意力,刚要扭过头去,一只手按在了她肩上。她微微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秋陵玉——他双颊微醺,谋色暗沉,声音暗哑:“看着我。” “好,我看着你。”姒玉满意地勾唇,柔声问:“你教教我呀,怎么让你变得更舒服。” 秋陵玉想到了什么,却更加懊恼,最后喘着气说:“你看着我就可以了,只要你看着我……” 姒玉点点头,有些遗憾,“可我还想抱抱你,不可以吗?” 秋陵玉再也忍不住,靠了上去,双臂带着身上的清香将他团团围住。 未来的妻主,果然十分擅长玩弄人心。 姒玉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秋陵玉双膝跪地,垂首俯身,一手撑在树上,肩膀完全挡住花海那边的春情。胯下裤子被姒玉褪下,另一只手在腿间taonong。 姒玉垂眸看到的是秋陵玉狰狞guntang的roubang,抬眼是秋陵玉细白的脖子。他衣领散开,锁骨上滑下一颗汗珠,砸在姒玉胸前,洇湿了一朵绣花。 姒玉虽然被秋陵玉挡住了视线,却听得清清楚楚。 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发出些细碎的呻吟,男子的喘息声深沉有力,偶尔唇舌相交发出啧啧水声。 眼前的秋陵玉嘴角紧绷,没有任何“不妥”的声音逃出来。唯有耳朵尖红红的,引得姒玉又捏又摸。 秋陵玉手上越来越快,凤眼微润,身体突然不动了。他在最后关头伸手挡住,接了满手的白灼液体,一滴也没落到姒玉身上。 而后他长舒一口气,额头抵在姒玉身后的大树上。 “这是什么?”姒玉指着他手上的腥浓液体,皱了皱鼻子。 秋陵玉一边用汗巾子擦手一边沉吟:“唔……这是能使女子怀孕生子的东西。” 姒玉睁大眼睛,“不是在祈生树下接吻就能怀孕吗?” 闻言秋陵玉一愣,随后哭笑不得:难道姒玉真的不知道? “当然不是……” 花海中的情事也结束了,男子从女子身上退下来,从旁边捡起衣服给她穿上,要穿裤子的时候女子踢了他一脚,他跪下,细致地舔弄着刚才自己肆虐的地方。 姒玉看在眼里,幽幽开口:“这个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秋陵玉整理好衣服,也眯起眼端详,道“确实有些眼熟。” 男子的舌头应该功夫了得,那女子又被他舔得叫出了声,靠在石头上很舒服的样子。 这对野鸳鸯又享受了片刻,整理好衣服各自离开。 二人看清楚了男子的脸,惊异之下不约而同隐去了气息。 *** 魏朝尘擦干净嘴边的yin水,神色倦怠的眼睛朝林子那边瞥了一眼。 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幻觉吗? 二人回到了古亭里,坐下后仍然心有余悸。 竟然是魏老师…… “你看清另一个人是谁了吗?”姒玉问。 连姒玉都没看清楚,秋陵玉更没有看清。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心里想的都是刚才种种,嘴上默契地封了蜡,亭子里安静到只剩心跳声。 姒玉轻声道:“陵玉哥哥,你再等我三年。” “我等你。”秋陵玉为她整理头发。 告别时,姒玉的腰间多了一枚圆形小铃铛,桂圆一般大小,垂在衣料间一声不响。这是秋陵玉亲手给她系上的同心铃,一共两只,靠娲神灵气供养,即使相隔千万里,持铃者催动真气便可和另一只铃共鸣。 千机城秋家的嫡孙秋陵玉,年纪轻轻已经在技巧造术上展露天赋了,这同心铃正是他亲手所做,现在又亲手交给了未来妻主。 岔路分别时,姒玉捏着佩带晃了一下,果然秋陵玉的同心铃也震颤不止叮铃作响。 她目送着秋陵玉远去后才动身,脚步轻盈仿若林间戏耍的蝴蝶。 路边树下立着翩翩公子,双目缱绻,声音含笑:“我的办法怎么样?得手没有?” 姒玉懒洋洋道:“当然没得手,毕竟我还小嘛,陵玉哥哥可是很珍惜我的。” 公庭芝嗤笑一声:“自然。” 姒玉不悦道:“小芝学长,若是你就敢吗?” 公庭芝还未张口,自姒玉眼中一道冷风扑面,吹散了心底的热火。 姒玉目光凌冽,警告:“你姓公庭,随便嫁给谁不能当正君?何必在我这委曲求全一个不可能的名分?” 他目光灼灼,柔声道:“吾心所向,并不委屈。”